夜深了,一弯明月羞答答躲进云层里。
草原上大风狂吹,呼啸刮着。
他贪婪不已,食髓知味,缠着她要个不停。
她一开始得知自己被骗,气得不停捶打他的伤口,他邪气暧昧一笑,轻松将她禁锢住。
“阮阮,我们的第一夜,你也不能错过,所以才忍到现在。知道不,你昏迷的那两晚,我忍到差点儿揍自己。宝贝,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尝到了她的甜美,一味儿的要补偿,直到她最后累晕过去……
日头高照,外头隐约有熟悉的嗓音响起。
阮悠迷糊醒了过来,全身酸痛得不行,似乎快要散架一般。
“阿吉叔!今天大姐姐怎么还没来割草啊?”——是山丹儿。
阿吉尴尬笑着,呵呵几声,道:“今天应该不行……”
昨晚前半夜还是他负责守夜,首领帐篷里那么大的动静,他听到心痒难受,下半夜跑去找女人了。
那女人柔弱又娇滴滴,首领又那么壮实,昨晚折腾一整夜,今天肯定是没法去割草了。
山丹儿好奇问:“为什么今天不行?大姐姐是不是生病了呀?”
阮悠一听,整个人都腾地红起来,撇过脸——对上某人暧昧戏谑的眸光,她心里一下子来气,翻身转过去。
阿吉扯了慌,道:“首领昨天不受伤了吗?她要照顾他。丹儿乖,都回去割草吧。”
“哦……原来是这样。”山丹儿有点儿失望,仍是听话离开了。
帐篷里,床榻上的男人又不规矩起来,亲着她的背,呼吸也粗重起来。
她又羞又气,压低嗓音:“不行!”
他嘿嘿邪气笑了,闷声:“我都说了,我天天都行……”
“你——滚开!”她浑身痛得不行,连忙道:“我难受,痛得很!”
他一听,皱起眉头坐起来,见女人娇嫩的背上,香肩上,脖子上,满满都是他激情时候留下的痕迹。
他禁不住心疼,温柔搂她入怀。
“你待着,我让人给你烧些热水泡一泡。饿了吧?好像挺晚了,我去拿些吃的。”
她没开口,小脸暗沉。
他将她放下,甩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她悄悄将眼角的泪花擦掉,告诉自己不能哭,吸了吸鼻子,艰难爬起身,捡起角落的衣裳,缓慢穿上。
……
她在帐篷里待了两天,他拿了一些布料和针线给她。
“女人,你不是说你会女红吗?给你男人我做一件长衫!”
她浑身都痛,根本无法出去,清楚自己没拒绝的权利,动手做起来。
他见她连路都走不了,晚上不舍得再折腾她,搂着她在怀里,安分睡下。
很快地,他的长衫做好了。
他兴奋接过,一把穿上,哈哈大笑:“真合身!自己女人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语罢,将她拧起来,用力抱在怀里,一连亲了好几口。
她躲避不及,见他高兴得跟一个孩子似的,瘪嘴转过身去。
她将剩下的一点儿布料,做了一个小香囊。
他问:“这是做什么用的?装东西吗?也忒小了吧?”
她解释:“是系在腰间的饰品。”
“给我的吗?”
“……不是。”她答。香囊该是送给心上人,情意相通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