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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

“嗯，就是楚楚姐。我，我本来要跟她借一笔钱的，但是她临时有事先走了，就让我给你打电话。”

听到乔乐雅的话，周律师一点都不好奇，他一直都知道，乔楚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而且恩怨分明。

“那我明白了，我们找个时间见一面，而且我还得先联系一下楚楚。”

“嗯，谢谢周叔叔。”

“二小姐，这件事情你不需要谢我，你要谢的那个人是楚楚，还有你自己。”

如果最初的时候，乔乐雅没有留给乔楚一丝温暖，乔楚是绝对不会帮她的，她从来都不是白莲花圣母，她有自己的原则。

乔乐雅微微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周律师的意思。

“周叔叔，我……”

“二小姐，做人都要讲良心，你以前怎么样暂且不管，但是以后，对大小姐好一点吧！她很不容易。”

……

离开餐厅之后，乔楚直接回了车里，她没有立刻启动车辆，而是拿起手机……

只是，她迟迟没有将许默非的手机号拨出去，因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答应过傅承殷的。

她不会从别人那里听说他的过往……

乔楚低着头，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拼命地让自己不要多想，更不要提早下结论……

她甚至在拼命地说服自己，她并不是要了解他的过去，她只是想知道战灵犀为什么会那么做？

他跟战灵犀……真的是才认识的吗？

乔楚深吸一口气，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她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她拿起手机给许默非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手机那端就有人接了起来，一个清爽的声音立刻传入她耳中——

“楚楚，有事儿？”

乔楚抿抿唇，淡淡地说道：“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情要问你。”

许默非微微一愣，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异样，随即笑着说道：“什么事儿？电话里问也一样。”

“许少，你能告诉我，战灵犀到底是谁吗？”

乔楚轻笑一声，微敛的眸色一片漠然之色。

听她这么一说，许默非的脸色瞬间沉了沉。

只不过，乔楚看不到这一幕，她只能从他的沉默和语气里辨别一些信息。

“楚楚，你这就有意思了，当时还是你把战灵犀介绍给我的，怎么现在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许默非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道。

乔楚闻言，不由得挑起眉，“你真的不愿意说吗？”

许默非脸色一变，眸色也渐渐沉下来，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却依旧漫不经心的：“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又或者说，楚楚，你想知道什么？你觉得战灵犀应该是谁？”

乔楚突然冷笑一声，淡漠地说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就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问过。”

说完，她就要挂线。

手机那端，许默非一直在有些疑惑，乔楚到底知道了什么，以他对乔楚的了解，他才不会相信乔楚会无缘无故问他这样的问题。

她一定知道了什么……

“先别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