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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苏韵喜欢的那个人的确是傅承殷，当时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心里也很清楚。”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默非突然停了下来，他偏过头，意味深长地瞧了一眼不远处，又继续说道：“可是，我们谁都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苏韵也不知道。”

“乔楚，你能想象到那时候的苏韵心里有多么绝望吗？”

“我想象不出来，而且我也不感兴趣。”

乔楚冷笑一声，眼眸中毫不犹豫的漠然之色。

她真的想象不出来吗？

她只是不愿意回忆那些不堪的往事，那些都都已经过去了，她从来都不愿意自己活着回忆中。

“许默非，我对你们的三角恋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知道，战灵犀和苏韵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她这么坚决的样子，许默非无奈地撇撇嘴，他从兜里拿出自己的钱包，然后打开递给乔楚。

“我看这一张照片。”

“她是？”

乔楚瞬间就愣住了，黛眉不由得微微蹙起。

许默非钱包里的照片应该有些年头了，边角的地方有些泛黄，可是，照片里笑得很明媚的女孩儿……

几乎跟战灵犀一模一样！

只是，她还没有傻到会以为照片里的女孩儿是战灵犀。

“苏韵？”

“没错，她就是苏韵，有没有发现战灵犀跟她很像？”

许默非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那一瞬间，乔楚忽然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怪不得傅承殷第一次见到战灵犀的时候，他会有些不自在。

苏韵死在他的怀里，他肯定知道战灵犀不是苏韵，偏偏，战灵犀跟苏韵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是的，很像，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

“乔楚，不瞒你说，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战灵犀，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脑子里几乎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不管她是不是苏韵，我都不能让她离开。”

许默非淡淡地笑了笑，脸上的神情有些自嘲。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当天晚上我就动用所有关系调查她，你绝对想不到，我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过往，她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城市一样。”

“楚楚，苏韵没有姐妹，她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当年她出事之后，她父母很快就移民了，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至于这些照片……”

许默非拿起其中一张，漫不经心地睇了一眼，然后冷漠地说道：“或许是她故意安排的。”

“你相信这个世上有灵魂吗？”

乔楚突然问道。

许默非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打趣地说道：“楚楚，该不会是想跟我说，战灵犀就是苏韵吧！这么荒唐的事情难道你会相信？”

“我……”

乔楚皱了皱眉，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其实，她不是相信，她只是心里有些不踏实，多年以后，一个跟苏韵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儿突然出现，她的目标似乎只是傅承殷。

“怎么就不能相信了？我在国外游学的时候，就听说过一些关于灵魂的事件，说不定是苏韵死后的灵魂附在了战灵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