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天就是除夕了,我这几天就不钓鱼了,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你们今天把鱼卖完了早点回来。”张传叮嘱他娘和张传一句后就进屋了。
张传自从领悟剑心通明后,制符术竟然也是大有长进,手中笔如行云流水在纸上龙飞凤舞一气呵成,一道符就跃然生成,当然此符没有用特殊的材料没有半点灵力,只是用来练习而已,练习了一个上午张传感觉有点累了,刚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张错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奶奶呢?”张传站起来问道。“呜呜......”张错一屁股坐下哭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张传一摸儿子,发现身上全是伤。“哎呀......”张错叫了一声把事情将了出来。原来今天卖鱼的时候,镇上李财主的儿子看他们的鱼很好,说是要全包了叫他们送到李府,谁知道把鱼送到后人家说今天是李财主的六十大寿,这鱼就当是贺礼了,张错当然不干就和他们吵了起来,结果李财主的儿子指使下人把张错赶出来推倒在地上,张传娘见孙子被推到了连忙上去扶,也被踹了几脚,张错一看自家奶奶被打了顿时发毛了,但是身体本来就瘦弱,又寡不敌众被打的伤痕累累,张错奶奶年纪大了哪经得起这个折腾,当时就昏死过去,张错把人送进了医馆,大夫说伤势太严重,叫张传交五十两银子的药钱,张错没有办法,这才一个人跑回来找张传。
张传听完事情的经过脸色很平静,但是心里却腾的冒起一股怒火,本想陪着老母和孩子平平静静的生活,然而树欲静,却总是风不止。“走。”张传只说了一个字,脸上平静的可怕。到了镇上的医馆母亲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张传更是怒火万丈。“唉......你们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你母亲伤势太重已经不行了,我用人参勉强吊住了一口气。”医馆的大夫华云生摇头叹息着。“那多谢大夫了,麻烦您帮我按照这个方子抓一贴药,顺便照看一下我母亲,我去去就来。”张传给母亲施展了一个水润术,伸手在母亲身上的几个穴位点了一下,又掏出一片灵药放在母亲的口中,然后写了一个方子拿出一锭金子一起交给了华云生。
“错儿走,我们去找这个李财主讨个公道。”张传见母亲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一把拉住了张错。“哎呀,使不得啊,这李财主一家在镇上横行霸道惯了,您还是不要去招惹了。”华云生慌忙出来阻止,并告诉张传李财主为何霸道的事情。李财主一家财大气粗,他大儿子李大根是衙门的官差,他小儿子李小根更是街头的恶霸,成天带着一帮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连县太爷也包庇他们,整个镇上是无人敢惹,都是敢怒不敢言。
“我只问你敢不敢去。”张错听华云生说了李财主一家的事情变得有些畏缩,张传喝了一句后摇了摇头就拄着竹竿出去了,张错看着渐渐远去的父亲,终于牙一咬跟了上去。“看来要出大事了。”华云生看着张传的背影,吐出了一句。
张传搀扶着父亲来到李府大门外,门口有二个小厮守着,门里面是一个很大院子,里面三十多桌人正在吃吃喝喝,推杯换盏热闹非凡,正屋里面只有一桌,李财主和二个姨太太是红光满面,二个儿子和县太爷及几名乡绅都在这张桌上。“啪嗒”一声伴随着“哎哟,噼里啪啦”二个人摔在了院子里,原来是二个小厮拦住张传,被张传直接扔到院子里砸翻了二桌酒席,院子里吃喝的人顿时一片骚乱。
“大胆,你不知道这是谁家吗?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来这里捣乱。”李大根大喝一声,冲了出来。“我可不是来闹事的,李府今天办丧事买鱼没给钱,我现在是来收账的。”张传在哪里很是平静的道。李大根可是气坏了,自己爹今天六十大寿竟然被人说成办丧事,腾腾腾地跑过来对着张传就是一巴掌,“哎呦”李大根一声惨叫,被张传一棍打在右手腕上在地上滚了几滚爬了起来。“抄家伙上。”李大根毕竟在衙门当差久了有一股凶性,招呼几名手下拿着刀枪棍棒就冲了上来。张传站在原地未动,一根竹竿左点右挑,一阵“哎呦”声中地上倒了一片。“李财主,你还不准备结账吗?”张传一脚狠狠的踩在李大根的胸口上,李大根惨呼一声嘴角流下了一丝丝鲜血,张错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有话好说,好汉脚下留情,管家马上去取五十,不,一百两银子交给这位好汉。”李财主慌忙跑出来开口哀求,吩咐管家去取钱。“今天这账不是钱就能解决的。”张传根本就不为所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畜生又给我惹了什么祸,今天你都不给我消停点。”李财主看小儿子脸色难看,知道准是他又干了什么事惹到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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