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翀低下头,“亲一个!”
颜十七嘟了小嘴,在他的腮颊上啄了一下,然后就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好!”赵翀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别担心!一切有我!”
“嗯!”颜十七答应着,整个身体都几乎攀在了他的胳膊上。
这个傻男人!只要有他在场,她的眼里哪还容得下别人?
从她嫁给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她生活的全部了钤。
上到马车上,热浪从车顶烤下来,车厢里自有一股子闷热。
明知道靠在一起更热,颜十七却还是赖在了赵翀的怀里。
蜀葵终归还是带给了她小小的冲击。
云淡风轻不过都是表现给别人看的,心里的愤恨没有翻腾出来,不过是因为极力压抑着。
赵翀轻拍着她的背,“阿七,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人!”
“没有啊!”颜十七懒懒的道。
赵翀叹气,“蜀葵会罪有应得的!”
颜十七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安心了不少,“我知道啊!”
原来,他在百忙中赶来,就是怕她因着蜀葵的事情心绪郁闷啊!
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好?
赵翀道:“朱算子快回来了!我已经传信给他了,让他尽快回来。”
颜十七摇摇头,“我不着急的!你先忙你的事情就好!”
“我分得清主次!”
“嗯!我也不会扯你后腿的!”
“傻瓜!你才是我的重点!”
“嗯?”颜十七傻眼。
赵翀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红艳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我不希望锦瑟的一切再影响到你!”
“嗯!”颜十七很乖巧的点头,“我今天甩了她两巴掌,到现在还手疼呢!赶紧给吹吹!”
赵翀哑然失笑,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边吹了又吹。
凉凉痒痒的感觉,就从掌心传遍了全身。
颜十七猛的收回手,嘟起小嘴,冲着对面撞了上去。
四唇相接,直到两人都香汗淋漓方歇。
赵翀沙哑着声音道:“我是不是还得再憋一天?”
将看到却吃不到的憋屈展现的淋漓尽致。
颜十七就笑翻在他怀里。
赵翀只是将颜十七送到了卫国公府的门口,就又匆匆走了。
颜十七的愉悦就明晃晃的挂在了唇角。
晚些时候,颜十七才从赵翀那里听说。
锦祥坊的账目的确是有问题的,那消失了的银子不用想也知道流向了哪里。
自此,锦祥坊的掌柜重新换人。
三天后热热闹闹的开张,据说虞浥尘是在那里盘桓了一天的,以至于锦祥坊那一天的营业额,都快赶上过去半年的了。
颜十七不得不在心里感叹,美男的魅力真是不可估量啊!
卫国公府里的日子在老夫人的养病中,悄悄的度过。
卫国公府外的日子则在太子府和镇海候府的各种言论里,轰轰烈烈的进行着。
然后,太子妃被废了。
在先前那么多事情的铺垫下,似乎人们对于这样的结果,都并不觉得多么奇怪。
颜十七在延益堂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是怔楞了一下的。
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竟是真的从太子妃的位子上滚下来了吗?
当初绽放在枝头的时候,是何等的耀眼炫目。
现在被风雨打落,却只能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老夫人的病早已经好了大半,此刻倚在靠枕上,面上也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消息可确切?”
温氏道:“一早府里的管事来回话,都说外面已经传遍了。宫里一早就去太子府宣旨了,板上钉钉了。”
老夫人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却偏偏有人来添晦气。”
林氏诧异,“今天什么好日子啊?”
老夫人道:“小十七的生辰啊!”
听到点自己的名字,颜十七方才回神,笑笑,道:“我一个小辈,生辰有什么要紧?早上已经吃了长寿面,这样就很好了。祖母可不兴挂在嘴边,否则十七要折寿的。”
在场的人哪里知道,太子妃被废,这添的可不是晦气,乃是喜气啊!
这可算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她替锦瑟盼这一天,可是很久了呢!
老夫人笑道:“虽说不能大办,但置办一桌酒席,约几个小姐妹热闹热闹,还是可以的。”
颜十七道:“说起来,十七在京城也没有几个相熟的小姐妹。最要好的一个快成了我嫂子,一个快成了我表嫂,也是不能约着出门的。不过,十七这里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请祖母和母亲应允。”
老夫人道:“有话就说!一家人,没有那么多顾忌。”
颜十七笑笑,“今儿是十七的生辰,说起来,也是娘亲的母难日。十七想回去看看娘亲。”
“哎呦哟!”温氏道:“这孩子就是孝顺!谁说不是呢!孩生日娘苦日啊!”
林氏也是不住点头,“十七这孩子,就是贴心啊!”
老夫人道:“是啊!十七是个好孩子!鸦反哺羊跪乳!连动物都懂的孝道,人就更不能忘了生养之恩了。这事肯定得允啊!小十七有这想法,该早说才是。”
温氏道:“我这就去开库房准备礼品去!”
“不用麻烦了!”颜十七赶忙阻止道,“十七已经准备好了。”
老夫人道:“你准备的是你的!你娘亲把这么好的女儿给了我们卫国公府,我们怎么能什么也不表示呢?”
“就是这个理!”温氏说着,走了出去。---题外话---
答谢加更会在后天,乃至大后天!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