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中泽没理会她,拉着张文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为什么在外面待那么久?”
张文琪噘嘴不满地看着他,“怎么?怀疑我出墙啊?”拜托,她不过是无聊的想出去转转,这都不可以?
姜中泽拍了一下她,“说什么呢,没个正经,在我办公室嘴也没个把门的。”
张文琪眉眼轻佻,“昨晚你你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
姜中泽立刻捂住张文琪的嘴,心虚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喝道,“闭嘴,怎么什么都说?”
张文琪拍开他的手,咯咯地笑着,“这有什么啊?不就我们俩在嘛,难道你希望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像个修女般严肃认真?”
姜中泽没说话,张文琪很妖娆地倚在办公桌旁,半个pigu挂在桌上,心下却很得意,叫你假正经,我还能怕了你?
姜中泽有些恼怒,这个女人还是欠收拾,“下来,像什么样子?这里是办公室。”
张文琪心下腹诽,办公室还带老婆,装什么装?
张文琪故意扭了几下,“怎么,不好看?”
怎么会不好看?
姜中泽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弄这么一个妖精在身边,他还有心情工作吗?
而另一间办公室,江一菲同样不解,“你到底让我来办公室做什么?”
她已经来了近一上午,可除了傻呆呆地坐着和沈北安大眼瞪小眼外,几乎无事可做,沈北安更是糊弄人般找来几本书让她打发时间,截至道目前,江一菲已经看完了两本书,这让江一菲很后悔,她店里还有一堆的事要做。
江一菲起身走向沈北安的办公桌,“北安?”
还在想事情的沈北安抬头,“怎么了?”
江一菲不满道,“我到底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沈北安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将人搂进怀里,“怎么?无聊了?在这里陪陪我不好吗?”
江一菲在沈北安怀里软成一团,“好是好,可店里还有很多事,商场的专柜也刚刚开,文琪没有时间经管,很多事都要我做主。”
娇娇弱弱地女声传来,酥软了沈北安的骨头,“要是累就别做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讨厌,谁要你养。”江一菲撒娇道,“我是给桃桃赚嫁妆。”
提到嫁妆,沈北安整个人又不好了,他想起昨晚桃桃的电话,“桃桃没事不要和张家那个小子联系。”
江一菲疑惑,“怎么了?洪瑞很不错啊,对桃桃也有耐心。”
要不是有张洪瑞帮忙,江一菲怕是要变成十万个为什么。
沈北安有些烦躁,“好什么好,一个半大小子不专注学业,每天和一个小姑娘聊天,没个正事。”
“他们才多大啊,还需要有什么正事?洪瑞已经很不错,小小年纪已经跳了几级,还学了很多课外的知识,回答桃桃问题时也是有理有据、毫不敷衍,比我还有耐心。”
沈北安却很不屑,“这么小就会哄女孩子。真是有手段啊。”
江一菲轻拍他的胳膊,“说什么呢,洪瑞才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沈北安不乐意道,“我们的女儿还是要自己看好,现在外面的世道多乱啊。”
与张洪瑞打电话和外面的世道有什么关系?
她和张文琪是好友,又数次去过张家,甚至桃桃还在张家借住过一段日子,通好之家也不错日子吧?
江一菲想笑,张洪瑞能打什么主意?不过是两个孩子聊的来,才喜欢交流。
但见沈北安面色不善,将这件事当做一件大事来吩咐,江一菲聪明的没有反驳,“好,我知道啦。”
沈北安还算满意地点头,“所以,以后离那个小子远点。对了,以后离所有小子都远点,不要带坏桃桃。”
江一菲瞪着杏眼,有些难以置信,难道这是所有女儿奴的爸爸的特色?
桃桃才四岁,沈北安就各种护着,一切外男禁止靠近,将来真有的女婿可怎么办?沈北安还不把人家的祖宗八代都查个遍。
另外,照沈北安这样,她的桃桃能嫁的出去吗?
“咚咚”,门上传来两声敲门声,还没等沈北安应声,门就被推开,“沈总。”郑元元清脆的声音响起,但随即一愣。
为什么在沈北安的办公室也有一个漂亮女人?
郑元元止住脚步,不由地打量起来。
如果说张文琪是牡丹,那么面前的这个女人就像青莲,淡雅中透着丽色,清纯中带着柔美。
紧随其后的两个男人同样眼睛一亮,饶有兴致地观看着。
暗暗琢磨,今天可是大新闻,一向清冷,对女人不假辞色的沈北安身边居然出现了漂亮女人。
沈北安一点回避的意思也没有,手依旧放在江一菲腰间,俩人很亲密地站在一起,如两个相合的圆。
那个女人居然也是一脸的理所当然,这让刚进门的几个人都很惊讶。
郑元元很烦躁,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沈总,这位是?”
沈北安微拢眉头,“我让你们进来了吗?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开门?”
沈北安沉下脸,上位者的气势瞬间散发出来,两个男手下立刻有些慌乱,“沈总,我们不是故意的。”
随即眼睛看向郑元元,门是她敲的,也是她开的,他们不过是跟着进来的,主犯不是他们啊。
郑元元无所谓,她向来觉得在沈北安这里,她是特别的,尤其她还帮沈北安办了一件大事。要知道,外输劳务的事她爸爸可是帮了大忙、出了大力,她在沈北安这里有点特权,也是应该的。
要说郑元元对沈北安的印象,可以用差评来形容。
她见到姜中泽时对这个儒雅的副总很有好感,姜中泽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别人说什么难听的话都像听不懂似的,活似一个没脾气的老好人,这让很有脾气的郑元元最初的那点好印象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而灰飞烟灭。
她要的是一个挥斥方遒的霸道总裁,而不是一个软弱可欺的穷书生。
轮到沈北安时,郑元元更是在心里吐槽,这是块黑炭吗?还是从哪个煤堆中扒出来的?如果黑天出来,她都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人,公司不能配些精英吗?
从国外回来的又怎么样?
她也是从国外回来的,在国外是怎样的学习状态没人比她更清楚,不要看他们到手的文凭,里面的含金量又有多少?
这样的两个人能管理好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