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拱手，“属下感谢主子挂怀。不知主子这次叫属下出来，所为何事？”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嗯……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就是单纯的看看你在不在。”

“属下会一直在主子身边保护，主子放心。”

“你这样一直隐去身形，我好不习惯，要不你一直在我身边好不好？”

“主子，属下确实一直在你身边，主子放心。”

“你也打扮成晚霜的样子，这样我们都能看得到对方，这样不好吗？”

“如果这是主子的命令，那属下遵命。”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看到晚霜在我床前站着，吓得只拍胸脯，“哎呀，晚霜，你吓死我了，不好好在床上睡怎么在我床前站着。”

晚霜一拱手，“主子起了，属下去叫晚霜姑娘。”

我呆了呆，揉揉眼，心想，难道是我刚睡醒，看花眼了？

很快，两个晚霜进得门来。“额，四，你怎么会有和晚霜一模一样的脸……”

四一拱手，“属下昨天细想了主子的话，觉得偶尔扮成晚霜也好，这样，在主子去参加一些重大场合、守卫比较森严的时候，属下可以代替晚霜姑娘贴身保护。”

我知道四有多执拗，只好妥协，“好，我可以答应你，在一些特殊场合由你来扮成晚霜。不过，平日里，我还是希望你能做回自己，和晚霜一样，我不希望我身边亲近的人活成别人。”

“好。”

“你可以让我看看你到底什么样子吗？”

“好。”

四揭开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妖艳的面容，我惊叹，“四，原来你的本尊这么漂亮。”

话音刚落，四双手在脸上游走，不一会儿，又揭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这次我学乖了，没有惊叹，“四，这是你的本尊吗？”

四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主子，这是之前在南方有一面之缘的一个女子的面容，揭下这层，就是属下的真容了。”

我期待的等待着，当时不知道其实那两张脸都是死在四剑下女子的脸，一面之缘倒也没说错，只是一个杀人，一个被杀。

四怕说出实情吓到我，才换了一个说法，其实很多时候，四也是很体贴的。

清秀的脸皮揭下，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这是一张对我这个脸盲症来说转头就能忘记的脸。

我想起以前看的小说，有的会写暗卫的挑选规则，好奇地问，“四，他们是不是特地会挑一些长相不突出的人来做暗卫啊？”

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主子说笑了，暗卫本来就没有自己的脸，何谈特地挑选一说呢？只是属下恰好长相平平而已。江湖上倒是也有特地挑选长相不出众的暗卫的势力，不过都是些小势力，不足为惧。”

“小势力？”

“对，小势力培养的暗卫，易容术多半不精，所以才不得不在挑选上想办法。而我们，可以随意变换容貌、身形，所以……”

我八卦地问，“那你们十二个，几男几女啊，男的有长的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