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怎样。”叶宁眯着眼睛,享受着贺晋年服务。
他干这个比按摩师傅还要利害呢。
叶宁想起了住在纪家前院的时候,认识了顾程,有一次顾程过来找心心玩,她说脖子酸的时候,顾程立刻就站了起来,她说她是专业的。
才刚刚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传说中的纪五就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她住的这个院子里。
当然这都是纪家的产生,他进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他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然后又一阵风似的卷着顾程就跑了。
对于纪五这样的男人,大概用惊鸿一瞥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那种好看是与她见过的男人好像都是不一样的。
就比如贺晋年成熟内敛,霍南天却是狂妄霸道,而纪五身上却有着一股不入世的味道,就好像是跳出五行外的高人,但是他在看着顾程时,眼神却又是痴迷的。
那种痴迷无法言说……
“在想什么呢?”贺晋年的手指伸到了叶宁的额头,指腹一下一下的揉着她的太阳穴,看着叶宁若有所思的闭着眼睛,不禁好奇的问着。
“在想住在纪家的顾程,有一次她过来找心心玩,她说她按摩的技术非常的好,然后要帮我按的时候,纪五就跑进来把她给拉走了。”叶宁小声的说着,她都快要睡着了。
确实在澳门的这几天精神高度的紧绷着,但是回去之后,估计精神也不能放松。
贺晋年要清理他的二叔了,或许她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吧。
虽然没有到马上可以答应分他一*单位的关系上,但是他们是心心的父母这一点是肯定的。
死去的那个是心心的爷爷,重伤的是心心的奶奶,她应该做点什么。
而且根据贺晋年分析,大头强与贺振泽应该早有勾结,切断了叶安的手指大概也是想要引他们去澳门,如果不这次不是横穿出现了霍南天,或许在澳门事的就会是他们。
霍南天与简曼的出现坏了他们原来的计划。
“还胆子还真的是不小,竟然还敢让纪五的女人给你按摩?”贺晋年有些失笑,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叶宁的身边圈着她的腰让她躺在身上。
“不是我让,是她主动的。”叶宁没好气的说着,她能那么麻烦别人吗?
“她主动的也不行,纪五的脾气你不懂,我都不敢惹。”贺晋年的手抚着叶宁的长发,任由着丝滑的手感蔓延在他的触觉神经上。
叶宁肯定是不懂得纪五的脾气的,那个顾程是他的心头肉,当真是连看都不让多看一眼的,还能给她按摩。
这天下只怕谁都无福消受吧?
贺晋年说着说着,就看到了叶宁的眼睛真的闭了起来,他就这样抱着,不一会儿她竟然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等叶宁醒来的时候,飞机稳稳的降落在了机场。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贺晋年才伸回了手臂揉了揉。
太久的保持同一个姿式,手臂发麻是很正常的,叶宁看着他的动作有点不好意思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或者是换个姿式。”
“舍不得吵醒你……”刚刚她睡着的样子,好像是个不小心跌入他怀里的小仙女般的,他怎么舍得把她吵醒呢?
“嘴里抹了蜜,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叶宁笑了笑,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喜欢说那些令人心跳的甜言蜜语了。
“这个是真心话。”贺晋年牵着她的手往机舱外面走,这一趟澳门没有白去,算得上是收获颇多了。
与霍南天结成盟友,摸清楚了贺振泽的底细,甚至连叶宁去都是有收获的,她偶遇到了自己幼年时的好友,一切仿佛都已经是安排好了似的。
“叶宁,为什么你开始可以接受我了?我记得你当初有多讨厌我,有多恨我,但是现在我明明觉得你开始接受我了,为什么?”贺晋年与叶宁坐上了汽车,他喜欢上自己开车,喜欢叶宁坐在副驾驶坐的感觉。
这样的画面总是会让他希望送她回去的路要长一点,更长一点,永远都不要开到尽头也没有关系。
叶宁看着外面,繁华的都市里,车来车往,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每一辆汽车里都坐着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故事,现在想起来或许她遇见贺晋年发生的这些,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故事罢了。
年轻的女孩,肯定都会在情路上遇到一些波折吧。
遗憾的是,她从一开始就认识贺晋年,再也没能人走进过她的心里,这是她不想承认的可是却又是事实。
她的清润而富有张力的声音在密封的车厢里响了起来:“其实每一个的生中总会遇到这样的时刻,那就是一个人的战争,每一次想起与你相处的那些事情,我的内心就会兵荒马乱,天翻地覆的想要好好的恨你,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或许在别人看来那些离开你的日子里,我只是平时更沉默了一点,我要说服我自己可以跟你说话,跟你一起出趟远门,甚至可以与你一起享受身体的欢娱,从恨到接受都是一个过程,没有人可以帮得了我,这是我内心
的战争,注定了要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应对,所以没有为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贺晋年能不能听懂。
所有的恨都会被时间消磨,慢慢的就会开始接受他了,这个过程只需要时间的推手,只需要她一个人渡过。
“谢谢你没有一直恨下去,那么为什么现在不同意跟我在一起呢?我是指给我一个名份,光明正大的可以向别人介绍,这是我妻子。”贺晋年一手把控着方向盘,另一只伸了过来,轻轻的握住了叶宁的小手不想放开。
“从来都是女人向男人要名分的,你这是算是标新立异吗?”本来还挺感性的,被贺晋年这么一问,叶宁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了。
给他一个名份?
他这么迫切的需要吗?
“你总不能这么晾着我,我需要跟你去登记注册,然后我们在这里办场婚礼,再去美国也办一场,毕竟你在那里呆了挺长时间的。”贺晋年的心里还在想着叶宁会结两次婚的事情,这件事情就好像这么多年来扎得他肉里的刺,难受了他许多年了。
真的有两次的话,那他还是赶紧跟她注册掉的好,那么也就应了算命先生的话了。
顺便把婚礼也举办两次,这样就算是齐活了。
“没有不能的事,先晾着吧。”现在哪里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事情,叶安的要求且不论,现在要对付贺振泽。
汽车一路开往纪家的小院,贺晋年看了一眼叶宁,跟她在一起的几天里,真的是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有一种错觉,她就是他的妻子,现在汽车开到这里,立刻就清醒了。
“等我解决了那些事情,你必须听我的,立刻跟我去登记,叶小姐好好的珍惜你的单身时光吧。”贺晋年看着叶宁好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安全带就要下车,他俯身过去按着叶宁,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的耐性向来不好,别让我等太久。”贺晋年贴着她的唇霸道的说着,气息排山倒海的灌入了叶宁的嘴里。
叶宁笑而不语,她的耐性也不好呢,除了心心谁都别要想跟她谈什么耐性。
脚步轻快的走入纪家的院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叶安,夏天已经快要来了,她穿着一条碎花的短裙正坐在芭蕉树下,拿着手机好像是在发信息。
一只手还包扎着,所以单手发有点不灵活,看到叶宁走进来的时候,并没能做太多的反应。
“安安,你的手好点了没有?”叶宁走到了叶安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叶安的手,刚刚还显得有愉悦的心情,瞬间开始低落起来。
好好的却断了三根手指,叶安或许当年真的做了些事情对不起她跟贺晋年。
但是她对心心那么好早就已经还清了吧,怎么还会这样呢?
“还死不了……”叶安的眼波震动了一下,好像许久没能听到叶宁叫她安安了,但是声音却依旧有些冷淡。
“告诉我到底你在那里经历了什么?安安,我一定要为你讨回这个公道的,澳门我一定会回去的。”叶宁手指轻轻的去触了一下那个包扎着白纱布的手掌,眼泪不禁的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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