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羊癫疯发作了?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月杉看着祈青杉,一脸诧异地问道。
“你才羊癫疯发作,祈月杉,我被子里何以会有粪便?是不是你干的?”祈青杉愤恨地瞪着月杉,问道。
月杉一脸无辜:“二妹,你被子里何以会有粪便,难道不该问你苑中丫环?何以赖我?”
“一定是你!”祈青杉最是见不得月杉此般模样,当即被刺激得口没遮拦起来:“你怀疑你苑中的粪便是我泼的,所以,你就在我的被子里倒了粪便,你……”
“青杉……”枊叶眉急急阻止祈青杉,却也是不及。
“听二妹之言,我沁兰苑的粪便莫非是你所泼?”月杉问道。
祈青杉否认:“你自己缺德事做多了,我如何知道是谁要报复你呢?”
月杉伸出食指轻摇:“非也,非也,我日行一善,功德无量,人们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倒是二妹似乎很不待见我呀。”
祈月杉,脸皮不要太厚啊!
祈青杉磨牙,却也不得不道:“怎么会?”
月杉话锋一转:“我若是记得不错的话,沁兰苑被泼粪一事还是快入夜了才通知各长辈的,想来并未传开,不知道二妹从何得知?还是说,那真是你所为?你觉得我风头盖过了你,让你无人问津了,所以想要教训我?因为你做了亏心事,所以,你这里被人泼粪了,你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我?你觉得是我在报复你?你尖叫就是为了把全府的人都引来,你想利用这个机会让我名声再毁?”
“祈月杉,你不要得寸进尺,都说了不是我。”祈青杉被刺激得不轻,理智全无,前一刻还否认,下一刻竟脱口而出:“就算是我又如何?”
其言方落,老太太和祈浩扬几乎是同时开口:“沁兰苑的粪便真是你所泼?”
祈青杉脸色倏地白了,她看看老太太,又看看祈浩扬,两人的脸色只能用难看形容,眼中免不得责备。
再看柳叶眉,其脸色也不好看,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
而月杉,表面无辜,实则却是幸灾乐祸,这也深深地刺激着祈青杉。
月杉却没那么容易放过祈青杉,她问:“二妹,你真就那么恨我?”
“我……”祈青杉瞪着月杉,竟是一时答不上来。
月杉叹了一声,转而看向老太太,道:“奶奶,想来二妹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此等错事,还请奶奶饶过她这一次。”
“有一就有二。”老太太一脸愤怒:“月杉你心善,老婆子可不是良善之人,青杉害你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处处维护她,之前念在她年纪小,你又未曾追究,便不予计较,给她改过之机。没想到,她变本加厉,现在不仅往你那沁兰苑泼粪,还为了陷你于不义而往自己身上泼了一身粪,如此工于心计的女子,我祈府哪里容得?”
话到这里,老太太直接对祈浩扬道:“浩扬,今日,你必须严惩青杉,以振家纲。”
祈浩扬深以为然,厉喝:“来人,请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