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区区黄级上品屠狼刀而已,随便搞搞不就有了?”
“也对奥!”
秦烈与苏灵的回答,可谓是气死一大片!
当吴江峰为自己锻造出黄级中品,而沾沾自喜时;
当众人为目睹,黄级中品屠狼刀锻造成功,而感到幸运时;
当三位煅器导士,夸赞锻造出黄级中品屠狼刀的吴江峰,天赋异禀时;
没错,这一切都与吴江峰有关,都与他所锻造的黄级中品屠狼刀有关。
然而,秦烈却对于锻造出的黄级上品屠狼刀不屑一顾,瞬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尤其是苏灵后面跟的那句,满不在乎的“也是嗷”,让吴江峰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
就连之前跳的最厉害的王超群,也识相的闭上了嘴,躲到了人群后面。
而众人在无理闹腾一阵后,也渐渐地归于平静。
太打脸了!
虽然没听见一丝打脸的耳光之声,但是真他么的痛,痛入骨髓,深入灵魂,让他们羞愧的无地自容。
“本少在此,就多谢各位学友捧场了!”
“方成,王猛,还有你们几个,赶快去把学分兑换了!”
“不要辜负了各位学长,帮助学弟的友爱精神!”
“哈哈……”
当秦烈那赢荡的笑声,遍布整个大厅之时,所有人都如梗咽喉,眼睁睁的看着二十班的人,兴高采烈的捧着他们的学分牌,朝着教导室走去。
一切都要从头再来的那种心痛,让人难以承受。
“砰通……”
突然间,有几人不支,腿软了,瞬间瘫坐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
要知道,学分可是关乎着升级,而他们大多数人,已经快要十八岁了,剩下的
几个月,他们如何才能凑齐一百学分?
若是凑不齐,那么他们就只能被退学!
“啪啪啪……”
就在此刻,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一楼响起,随后一身着白衣的少年,打开扇子,风度翩翩而来:“漂亮!精彩!”
“灵魂煅器手法,让你赚了不少吧?”
话音落,所有的目光,都朝着那里看去,包括秦烈、苏灵!
“孔学长!”
“是孔学长!”
“孔学长来了!”
刹那之间,全场惊呼声不断,虽然孔天明只有十七岁,若论年龄比他们其中的一部分人还小,但因为是西院第一人,所以那一声,看似不符合常理的“学长”,喊的却是心服口服。
几乎是在同时,挡在秦烈、孔天明中间的人,都自觉的腾开了一条长达几十米的宽阔通道。
不让开,不行啊!
因为那二人的目光,让他们浑身不自在,只能退后,求个安宁!
虽然二人的气势都没有迸发,灵力都没有一丝波动。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
秦烈未语,但心中暗自咋舌,能看出灵魂煅器这等玄妙的人,自然不会简单。不过想来倒也理所当然,若是号称妖孽聚集地的武相学院,所谓的西院第一学员,没点本事,那才说不过去了。
不过,天才又如何?
妖孽又如何?
对他而言,不都是用来踩的吗?
“客气了!客气了!”秦烈笑着回答道:“一点点而已,看这群穷鬼的样子,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一千学分的。”
“轰轰……”
此话一出,又有十多人,因为气血攻心,导致体力不支而倒下。
一千学分,竟然用了“也就”二字来点缀,这秦烈的心,可是真够大的!要知道这一千学分,可就等于一万只一阶野兽,五千只二阶野兽!
而没倒下的吴江峰等人,皆是愤愤不平,他们希望孔天明能够替他们出这个头。哪怕最后这学分,他们再也要不回来,也绝不愿看着秦烈那副嚣张无极限的得瑟模样。
因为看着心痛、心烦、心有不甘!
“一千学分啊。”孔天明若有所思的说道:“貌似的确不多。”
“既然秦兄没有赚够,那么孔某这里,刚好也有一千学分,要不再玩一把?”
孔天明的话,再次让周遭学员气的发疯。他们累死累活的,整整一年,学分都不曾涨过,可是这二人……
人比人,真的会气死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他们迫切的知道,秦烈可否敢应战。
那种再次获得万众瞩目的感觉,让秦烈像是回到了从前,心中感慨万千。
只不过,他再也不是那个鸿蒙圣尊,而是一个普通人!
身旁也不再是寸步不离的梦诗语,而是一口一个“混蛋”的苏灵!
而那些崇拜他的人,更不是什么神王、十二神卫了,而是眼前这群屁本事没有,还胆敢敌视他的一群小屁孩!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过去的总是过去的,关键是要怎么才能重新夺回曾经的荣耀!
孔天明,是吧?
西院第一人,是吧?
那么算你倒霉,第一永远是被踩的!
秦烈带着笑容,刚想踏前一步,就被陈默挡在了身后:“这里只是玄级煅器设施,你们要比的话,就到中院比吧,那里的煅器设施更高级一点。”
另外两名煅器导士,也是点了点头。
秦烈和孔天明都能锻造出黄级上品,已经达到了这里的上限,比了也分不出输赢,自然也就失去了比试的意义。
“不好!”
“好!”
二人相视,几乎在同时回答,只不过孔天明不同意,秦烈同意了。
这样颠倒的回答,让众人不解。
个中缘由,唯有三名煅器导士知道。孔天明一直拒绝去中院,而秦烈或许是不知道,到中院煅器总部比试,必须要先加入才可以,所以才答应了下来。
“中院那个地方,孔某暂时还不想去。”孔天明谈笑风生的说道:“既然这里不行,那就算了。”
“不过,八天后的选拔赛,希望你不要被淘汰的太早。”
孔天明留下一句话,不顾任何反应随即转身就走。
留下了一脸懵逼的秦烈:“选拔赛?什么选拔赛?”
他到现在,都没有接到任何的通知,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想起被他架空的赵时前,只得无奈的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