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们抢了二班的修炼资源,而作为二班后台的一班,却如此平静,完全不符合常理。
不过想不清楚,他也懒得去想,一切的阴谋诡计,止于强悍的实力。万宁和方成二人,到了月底,便能进阶巅峰武士,而最多再有一个月,二十班的综合实力,超越二班不可能有任何的问题。
至于一班,若是想玩,那就拉上二十班,陪他们玩玩又能如何?
……
教导大楼,那些导士每个都有独自的房间办公,而因为秦烈的存在,赵时前无疑成了最悠闲的那个。
泡着金菊花茶,坐着靠椅,什么事不用干,这种白拿工资的事,谁都乐意享受。
其实将二十班交给秦烈,原本他还不放心,甚至对秦烈实行的那套令他们蒙羞的体能训练,还颇有意见,可是在初见成效后,赵时前便一声不说。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秦烈是个妖孽,至少无需多久,便会成为超越他的存在。毕竟在中阶武士之时,秦烈便能横扫八十五名武士,其战力可想而知。
当赵时前看到,同样悠闲自在的秦烈走进来之时,颇为惊讶,倒不是秦烈的突然造访,而是二十天不见,这个恐怖的家伙,竟然从中阶,突破到了巅峰武士。
此等修炼速度,用妖孽根本无法形容。
不过他的表面一脸平静,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他会来:“你来啦!”
“赵导士还真够清闲的啊。”秦烈坐了下来,言语中的不满,自然是因为赵时前没有告诉他西院选拔赛的事情。
“有你这么一位妖孽学员,我就算想累死累活的也不行啊!”
秦烈不满,赵时前也同样有着怨念。
虽说秦烈的到来,的确提高了二十班的整体实力,让他离梦想近了一步。但那般将他架空,没有一点怨言,那才叫瞎扯淡。
“西院选拔赛,是怎么回事?”因为时间紧迫,所以秦烈直接开门见山:“说说吧。”
毕竟最多两个时辰,叶封秋就会锻造好那把武器,而他的想法则是,随同固执到傻的叶封秋,去东院转一圈。
若是他走了,那么自己到哪找他去?
“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呢。”赵时前也开了个不算幽默的玩笑,随后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云武郡十城会武,我们武相学院每届有三个名额,而之所以从西院选拔,那是因为凡是参赛的人,年龄只能在十八岁以下。”
“这是我报上去的名单,二至二十班每个班级各有三个参与选拔的名额。而一班五十人,则全员参加。”
赵时前一边说,一边将那个报表推到了秦烈的身前。
秦烈目光一扫,一班五十人都是巅峰武士的修为。他没有意外,因为这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而赵时前随后又拿出了一张,只有十个人的名单,道:“这是对你最有威胁的十个人,他们每个人所掌握的武技,我都给你收集好了。”
显然赵时前知道秦烈会来,提前做了许多准备。
然而面对这份名单所罗列的人,秦烈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又给原路推了回去:“本少不认为,西院有谁能够对我有半点威胁!”
开玩笑似的,若是这些鱼虾,也能阻挡住他,那么颜面何存?
“奥?”赵时前没有因为秦烈的狂傲而生气,天才嘛,总有一股天生盛气凌人的傲然。
也并没有因为秦烈,无视自己的好心而不满!
赵时前笑着问道:“那孔天明呢?”
孔天明是公认的西院第一人,虽然秦烈最近风头正盛,但是他的影响力,却远远没有超过孔天明。
毕竟这孔天明,可是击败了东院的学员,再者也是一个拥有越境逆修为战力的绝对怪胎。
“哈哈……”秦烈自信的笑了一句:“这孔天明,本少也见过了,有那么一点三脚猫的架势,不过仍然只是渣渣!”
对于自己的这位便宜导士,他要用绝对的自信,来捍卫自己的颜面。
开玩笑似的,无论是灵魂武技龙吟决,还是武相金身,哪一样放出去,羡煞万人的宝贝?
而这孔天明,若是能逼得自己用了天戒尺,那就真是可以了。按照他的想法,三招崩山拳,就能将这个西院公认的第一学员,轰击的丧失自信。
“希望如此!”赵时前漠然,不过选拔赛在即,自己的学员有信心,那是一件好事。而他不求秦烈能够击败孔天明,只要拿到名额就行了。
毕竟拿到名额的学员,他的导士也将随之前往云武郡。不过在他的记忆中,每一次去的都是一班的导师。
然,这届十城会武,是他最有希望的一次!
“来来来
,现在开始说重点,选拔赛第一有什么奖励。云武郡十城会武,又有何奖励。”秦烈说的很是轻松,开玩笑似的,这比武可是个累人的活,没点好处,就算赵时前请来八抬大轿,求他去,他也未必会去。
感兴趣归感兴趣,利益归利益,这一点他一直分的很清。
赵时前笑着摇了摇头:“选拔赛第一名,得凝灵丹一枚,聚灵丹二十枚!”
“第二名,得凝灵丹一枚!”
“第三名,聚灵丹十枚!”
“此外前三名,各加二百、一百、五十学分!”
凝灵丹作为二品丹药的价值,自然不用多说,但秦烈已经服用了一枚,所以根本不放在眼中。至于聚灵丹和学分,那秦烈则更不在乎了,随即不满的道:“这武相学院简直就是铁公鸡,扣的要死!”
奖励的确有点寒酸,赵时前也无话可说,不过继续抛出了足以让秦烈感兴趣的事:“真正的奖励,在云武郡十城会武!”
“前十名,不但能各自获得一件玄器,还有可能获得进入灵池洞天修炼的资格!”
“若是获得灵池洞天的认可,更能进入禁地寒冰深渊,寻求强者的传承!”
“当然那禁地,去不去就随你了。毕竟去的人都是九死一生,而活着回来的那个,好像不是疯了,就是一句话不说,沉默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