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但实际上,却在他们不经意间,就全部给做了,而且还做的那么完美。
他们知道,秦烈覆灭曹家,其实和私怨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心中过意不去,才会将整件事扯到私怨上。
曹峰桥和曹峰强,在云山埋伏他,不过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真正的埋下祸根,让秦烈下定决心,必须要铲除曹家的,其实只有简单的两点。
一是小晴爷爷的仇,二是一直以来曹家对于苏家人的猎杀。
这些事情,满屋子的人,都清楚的明白!
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在苏灵的眼中,这是一个会说出龌龊话语,但却从不做出僭越之事的男人。
在小晴的眼中,这是一个言必行,行必果的好哥哥。
而在苏牧天兄妹四人中,则是一个能覆灭曹家,与云忠平分秋色的小辈中的强者。
就是这样一个,有些猥琐,却又一言必行,一诺千金。天赋不止强大,实力更加变态。
“不管日后秦烈如何,他就是我苏家的女婿!”
苏牧天攥紧了拳头,他是一个崇尚仁义信善之人,落井下石,过河拆桥的忘恩负义之事,他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其实,这小子,真的不错。”苏牧尘太有感触了。
而苏牧仁虽与秦烈接触的不多,但秦烈做的这些事情,足够他认可的。
苏骑站在母亲的身边,虽未说话,但眼眸之中,却满是感激。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苏牧柔面对一片悲凉的气氛,实在受不了了,继而又道:“又不是生离死别!”
“不就是经脉断了,精血缺失吗?”
“你们也不想想,这个小家伙,我们院长和副院长,舍得让他成为废物?”
苏牧柔的一番话语,让满屋子的众人,如梦初醒。
是啊,如此重伤,他们苏家治不了,但是武相学院会没有办法?
且不说武相学院,是仅次于三大皇族的存在,就算是凌天和雪千秋,二人的实力,也是大陆上拔尖的。
能出其左右者,还真的没有几个。
他们如此看好秦烈,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呢?
“小妹,有话你就直接说!”
“是啊,姑姑,你快说啊,是想急死我们吗?”
“……”
屋内的一众人,谁都忍受不了了,纷纷催问苏牧柔。
而苏牧柔也不矫情,自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羊脂玉盒,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走至秦烈所躺的床榻。
一切的动作都很轻,似是在害怕打翻了羊脂玉盒,又似是害怕惊扰了重伤的秦烈。
“这是凌天前辈,炼制的六品丹药生机丹。”
“有起死回生之效!”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六品丹药,竟然是出手就是六品生机丹。再看他们苏家,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就连五品丹药,都是少之可怜,哪怕得到一颗,也会当做镇族至宝。
可是凌天出手就是六品生机丹,苏牧天不由自主的感叹一声:“真是好大的手笔。”
而羊脂玉盒打开之时,一阵紫色光芒,辐射满屋,那四溢的丹香'之味,沁人心鼻。在场众人,只是闻之气味,便感觉浑身精神,似是吃了百年人参一般。
其实苏牧柔并非第一次见到六品丹药,但是见到的也并不多,如今再见之时,其眼眸中的惊羡,依旧很明显。
六品丹药,实在太少见了,就算是凌天拿出来的,其实也是肉痛的要死。这玩意炼制,不是有材料就可以的。
且炼制过程,全看运气,因此凌天的毕生存货,也只有三枚。
他恨死了雪千秋,当时他就在暗处,都准备出手了,可雪千秋却是将他拦下,美其名曰,给秦烈锻炼的机会,却不曾想让他损失了一枚生机丹。
当苏牧柔点了秦烈的穴道,让其嘴巴张开后,便将那生机丹,放入了其口中。
“我们出去吧,没事的!”
苏牧柔抚摸了一下苏灵的额头,随后又搂着小晴,便像众人说到。
苏牧天等人,皆是点了点头,而苏灵虽然很想留下来,但却也害怕惊扰了秦烈,减弱了药效,因此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挪动脚步,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秦烈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
只是因为经脉受到重创,身体不受神经控制,才会造成这样昏迷的假象。
凌天愿意拿出六品丹药来,要说他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
其实凌天和他一样,都是那种外表大大咧咧的人,嘴上说着不做,不能做,不想做,但其实肯定会去做,而且比谁做的都认真,还要好。
生机丹入喉即化,汩汩生生不息的生命之力,化作一股股热流,经过每一寸经脉、肌肤、筋骨,以及五脏六腑。
而生机丹,药效所过之处,那伤势的修复速度,是以目光能视的速度修补的。
“卧槽,那么快!”
照这样下去,恐怕不出三天就能痊愈了,生机丹,生机丹,生生不息,六品丹药的效果,的确不是吹出来的。
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秦烈在心中想着,此刻他空有意识,却没有指挥权,因此他也只能任由生机丹自行治疗。
眼看着神罗禁地,就要开启,而他却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没干。
一是给妖敬发出信号,让他冲破寒冰深渊的封印结界,来到这里帮忙。
其二就是血魂殿也没有联系。
其实在见识到云忠的实力后,他就知道,隐藏在云家背后的古皇族,绝对是最大的庞然大物。
如果不联合所有,可以结盟的势力,还真的无法撼动。
不过好在紫阳道人和黎燕珊,都说好了,如果再加上血魂殿的殿主,以及妖龙的话,再算上凌天、雪千秋、苏明,以及自己的话,那么八位武王的阵容,只怕古皇族能够拿出来,也应该是全部了吧!
秦烈可谓是把一切都给算计到了,达到了那种运筹帷幄的境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