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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对于这些叛逆,该如何处置?”
对于国内出现了叛乱,这种事情所牵扯的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内政问题了,而是属于各种反面的问题综合,而能够在这件事情上使上力气的也就只有军队了。
“暂时先不予理会。甚至······在必要的时候给他们一些援助,让他们繁盛地更加繁盛一点。”对此,这就是瀛思独烨的回答。
“陛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对于这些叛逆,当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抹除。”同样位列第一排,靠右的太尉出列说道。
太尉这个官职虽然在名义上来说,曾经是和丞相、御史大夫同级别的职位,属于‘三公九卿’,并是‘三公’之一。但是在今天的大秦,虽然在名义上他依然是仅次于丞相,与御史大夫、户部大臣、吏部大臣、礼部大臣、工部大臣、鸿胪部大臣,以及廷尉卿同属于一个级别。
其实实际上,因为实际上大秦没有兵部(大臣)的原因,这个太尉不过是一个泥人,对于军队没有一丁丁点的力量,如果用超前的眼光来看,太尉大致就约等于战术参谋、战术顾问之类的职务,通俗一点就相当于是‘狗头军师’这样的职务,代表人物有‘徐茂公’、‘吴用’等。
而新一代的太尉也是一个大家都认识的人——慕白飞扬。其实太尉这个职位早就已经空了好多年了,但是在老烨看来,一个好的‘战术参谋’的重要性,完全能够比得上一支一万人的军团。
于是,作为一个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大封建地主(大概是吧,反正不论是中洲的康王洗发水,还是刚刚上任三年的金国皇帝完颜亮,都算不上大地主吧),以及世界上最大的资本家(没毛病),对于刚刚退休(六十三岁)的原镇北军大将军,当然是不会让对方不干事白领薪水。
就算是废物利用······嗯······请宝刀未老的慕白将军发散一下余辉!(好像还是不太对?)
作为曾经的镇北军的将军,对于那个在名头上和自己出于同样地位的人——江左平军,慕白老头其实是非常不屑的。甚至于,从某种意义上面来说,老头对于小皇帝将‘镇北军’这个编制取消了,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
左思右想、想来想去,老头觉得肯定是镇南军反叛,导致从国民到王公大臣、皇帝都对于这种规模巨大的边镇军事制度产生了怀疑。要不然怎么会在一夜之间,甚至是没有任何前兆地就说要取消镇北军的编制,整个镇北军在一夜之间被拆分。
虽然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都留在了军队当中,他们所需要的就是换一个编制番号,然后再经受短暂的适应性训练,而另一部分回家的回家、转业的转业。无家可归,或者回家之后也讨不了什么好的,也跟着大军东行,成为了屯垦团当中的主力骨干,在新世界找到立足之地······
现在慕白老头虽然退休了,不管事了,但是曾经的人情还是有的,那些老部下虽然有些不符合要求,荣归回家了。但是年轻人可都是留下来了,而这个‘皇家第五军团’在慕白飞扬看来,就是镇北军的一支延续。
因此,不论怎么说,就像是老鸨子······就像是拉皮条的的媒婆······呃,好吧,虽然说意思不太准确,但是经纪人好一点还是比较好一点。而对于‘第五军团’来说,对那些叛逆动武意味着什么?宝贵的军功、战利品的分红,以及更快、更多更好的军需补给等,总之就是好处多多!
但是,让慕白老头不解的是,历代对于叛逆都是铁血无情,采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无情打压的皇帝,到了自己这‘龟孙’这儿,竟然变得这么‘宽容’了?
这是优柔寡断吗?
是妄自尊大吗?
还是得志轻狂?
臣子是对皇帝要负责的!但是在华夏,皇帝同样是要对自己的臣民、对整个天下负责!否则就是‘独夫’、‘桀纣’、‘民贼’!
“江左叛逆,这些叛贼虽然叛出大秦,但是其子弟却依然是秦人。而今我方在河西,而叛逆居于河东,大河天堑,为了几万叛军还费时费力不说,也耽误了我大秦对‘新世界’的开拓。这些叛逆虽然不服大秦王霸之道,但也不能够否认他们曾经也是秦人,同文同种的秦人!”
看着满朝的衮衮诸公,瀛思独烨站了起来,一边缓缓地说道,一边走到了台案的前面。
“既然同属于一族,诸公何不将这些叛逆看成是一群自愿深入蛮荒,为大秦开疆拓土的先行者,又或者是一群流放的刑徒?我大秦在‘新世界’、在河西的开垦现在正是处于如火如荼之时,与其耗费士卒钱粮去征服那还处于蛮荒之地,不如将这些物资用在对河西地的开发。等到时机成熟,河西之地尽是‘中国’之土的时候,新一轮的开拓也就开始了,而这个时候呈现在我们面前的······”
“······一块开发完整的土地,而不是一片荒芜!”瀛思独烨看着堂下的大臣,缓了一下才说道。
“伏惟陛下圣裁!”一时之间,群臣称诺。
既然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好了!
“善!所以,今后直道我们在河西站稳脚跟之前,我们都不能够对其动武,反而还要在暗地里扶植其实力,丰满其羽翼。当然,这些事情都要做到隐秘,最起码不能够让对方发现我们是有意识地在放水。”
“陛下言之有理!吾等不仅可以让对方替我们开拓河东,同样也能够让他们替我们清扫(抓捕)那些土著人。”举一反三的工部大臣说道。
“而我们的瓷器、铜器、布匹、茶叶、烟草、烈酒等同样也能够向对方,或者通过对方向河东倾泻。”户部大臣同样说道。
“我们还可以······”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