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青和于静在江边的树林里商定了逃走的事情之后,于静便先走了。
她依旧是从山里绕道回去的。
上午的日头如同往昔,星星点点从树叶的缝隙中撒下,落在树林中的草地上。
于静走后,不一会儿,周青也就从草地上站起了身,打算钻出树林了。
不一会儿,周青也就从树林中钻了出来,然后沿着江岸晃晃悠悠的往村口的方向走去了。
秋风轻轻的吹拂着,感觉甚是凉爽。
周青走着走着,感觉有些无聊,不禁忽然停住了脚步,从兜里掏出一包娇子牌香烟来,然后取出一根烟,叼上,再掏出火柴,背风,点燃烟。
这烟是他在村里的小卖部卖的。因为他已经领一个月的工资。
接下来,周青嘴里叼着根烟,又是晃晃悠悠的朝村口的方向走去了。
等周青走到村口前方的山丘下时,赶巧,村长的女人从山丘上走了下来。她瞅见了周青在山丘下,不禁,她很是气恼的白了他一眼,啥子也没说。
但当周青抬头瞅见她之后,便是忙称呼道:“金莲婶。”
不禁,村长的女人又是白了周青一眼:“哪个要和你个不得好死的说话了啊?”
周青看得出村长的女人还在生他的气,所以他也就不打算说啥子了。
然而,村长的女人见他不吭声了,更是气恼的白了他一眼,一边从山丘上走下。
就在两人欲要碰头的时候,村长的女人刻意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一晃肩膀,撞了周青一下,恼道:“你个龟儿子的,见到老娘连话都没有了啊?”
这时,周青很是无奈的瞟了她一眼,回道:“你到底想咋子个样嘛?和你说话,你又说哪个要和我说话了,不和你说,你又说见到你连话都没有,你究竟啥子意思的嘛?”
村长的女人又是斜视了他一眼:“那是老娘说的气话,难道你个龟儿子的都听不出来的吗?”
周青又瞟了她一眼,回道:“无缘无故的,你跟我生啥子气的嘛?我又不是你家的男人。”
“哼!”这,村长的女人就更是生气了,“你个不得好死的!为啥子还不死呢?”
“喂,”周青有些急了,“你不要骂骂咧咧的好不?老子又没咋子样你?”
“你个不得好死还说没咋子样老娘?那晚,不是你把老娘三更半夜的气走的吗?”
“那是你自己非要生气走的,管我啥子事情的嘛?”周青回道。
“你个不得好死的要是不气老娘的话,老娘那晚又咋子可能会走的嘛?”说着,村长的女人忽然转了话题,“好啦,老娘懒得跟你个不得好死的说这个了。对了,你个不好死的刚刚从江岸回来,看到莲花没?”
“莲花?”周青忽然怔了怔,问道,“莲花咋子的啦?”
“她个死哈婆娘刚刚从家里跑出来了,一下就没人影了的。”村长的女人回道。
“她咋子会跑出来的嘛?”周青又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家的那个死干巴老头子骂了她几句啊!”
听她这么一说,周青忽然说道:“村长咋子就老是骂莲花呢?以前的村长发愁村里不能生女娃,后来把祠堂都给改建了的,现在生了女娃都不喜欢女娃,真是可笑!”
听周青这么一说,村长的女人不禁叹了口气:“唉!这事情没有落到你个瓜娃子的头上,你个瓜娃子是不会晓得的。”
“柒!”周青不屑道,“我咋子会不晓得的嘛?你就是重男轻女的嘛!我周青日后要是娶了婆娘,生了个女娃,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呢!生个女娃多好的嘛,不用给娶媳妇,也不用给她准备新房的,生了多少钱啊?”
“嚯!”村长的女人忽然对周青刮目相看,“你个瓜娃子婆娘没娶,懂得倒是不少了的哦。”
“这也没啥子的嘛。”周青回道,“好啦,金莲婶,你慢慢找莲花吧,我回去了。”
“喂!”村长的女人忙道,“你个瓜娃子回哪里的嘛?帮着我一起找莲花吧。”
“嗯?”周青忽然一怔,回道,“我刚刚江边树林里那边回来,没有瞧见莲花的。那边肯定没得的。”
“那?”村长的女人想了想,不觉转身朝山丘后方看了看,“那你个瓜娃子说,她会不会跑去这后边的山里啊?”
山丘沿着江边一面连着山的,中间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到山上的。但是这条道很少人走,所以已经长满了杂草。
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鬼晓得她往哪里跑了啊?”
“那你个瓜娃子就和我去这山里找找呗?”
“嗯?”周青又是怔了怔,勉为其难的回道,“好吧。”
说完之后,周青也就转身朝那条山道走去了,一边用手撩开两旁的杂草。
村长的女人跟在他身后。
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之后,周青忽然说道:“你和村长两个人咋子就看不住莲花一个小女孩呢?真是的!”
村长的女人气恼道的回道:“咋子看不住的嘛?不就是我家的那个死干巴老头子把莲花骂跑了,他也不去追的嘛!那会儿,老娘正在茅房蹲坑呢,等老娘出来,他个死干巴老头子也不说莲花跑了,只是等老娘问起莲花哪里去了,他才说的。”
“唉!”周青不禁抱不平的叹了口气,“村长老是教育别人,结果自己需要别人来教育教育才行的。记得以前胡大通家生个女娃的时候,也是重男轻女,也把胡小花给骂跑了的,后来可是全村人帮着找,才找到的,之后村长不是还数落了胡大通一顿吗?说啥子生男生女一个样子的。现在倒好,他自己把莲花给骂跑了。”
“唉,”村长的女人又是叹了口气,“等事情落到你个瓜娃子的头上的时候,你个瓜娃子就晓得痛苦了的。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哪个都是说得好好的,等事情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就是乱了阵脚的。”
“柒!”周青又是不屑道,“啥子乱阵脚的嘛?不就是生女娃的问题嘛。你想想,你家不生女娃,我家也不生女娃,都生男娃的话,那么等孩子长大又哪有女人睡啊?”
听周青这么一说,莫名的,村长的女人砰然一笑:“嘿,你个瓜娃子说话还蛮有道理的哦。嘿,是不是你个瓜娃子现在娶不到婆娘而有所感的啊?”
“柒!”周青又是不屑道,“老子没有娶婆娘,但不是没得女人睡的!”
“是,都睡被人家的婆娘。嘿。”
“……”
两人一道说说笑笑的,便是不知不觉的钻进了树林中,爬到了山的半山腰上。
周青继续往前爬了一会儿之后,见前边有一小块平整的草地,于是他爬到那块上便是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像是已经累了。
他喘了几大口气之后,见村长的女人还查差几步也要爬山来了,于是他冲她说了句:“唉,累了,歇会儿吧。”
村长的女人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忽然随意靠在了一颗大树上,喘了几口粗气:“唉——好累啊。人上了年纪,爬山就是累啊。”
“柒!”周青回道,“就你也不过30多岁而已,累啥子的嘛?做那事的时候,你咋子就不嫌累了呢?”
听周青这么的一说,村长的女人便是略显羞涩的、娇媚的一笑,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嘿,你个死瓜娃子的,就记得那事啊?”
说完之后,村长的女人忽然将身体离开树干,站直身子,继续朝周青所在的草地上爬了上来。
等爬上来之后,村长的女人转过身,与周青并排坐在了那一小块草地上。
然后村长的女人扭头看了看周青,说道:“帮我喊两声莲花吧,看她个死臭哈婆有没有躲在这山里?”
“嗯。”周青点了点头,然后润了润喉咙,咽了咽口水,忽然大声喊道,“莲花!莲花!莲花!你在没在这山里啊?我是你的周老师!”
连喊来数声之后,见没有回音,周青又继续喊道:“莲花!莲花!莲花!你在没在这山里啊?我是你的周老师!”
又喊了一阵子之后,还是没有回音,于是周青侧脸看了看村长的女人,说道:“我看她应该是没有躲在这山里的?”
“嗯。”村长的女人应声道,暗自想了想,回道,“可能是没有躲在这山里的?这下咋子个办?你说这个臭哈婆跑到哪里去了啊?不会是去寻短路了吧?”
“嗯?”周青暗自想了想,“应该是不会的?”
“你咋子就晓得不会的嘛?”村长的女人问道。
“因为我是她的老师,当然还是了解她的撒。”周青回道。
“……”
……
此时,莲花正伫立在一个小山寨里的水塘前,两眼尽是怨怒,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这个小山寨,平时很少有人来的。
此时此刻,莲花望着前面的水塘,正在气恼的想,哼,既然那么的不心疼我莲花,莲花干脆跳进这水塘里死了算了,免得天天在家碍你的眼!哼……
这么的想着,眼泪就从面颊滚落下来。
就在莲花下了决心,往前迈了两步之后,她又忽然止步了,因为倏然在她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她曾经和周青拉钩钩的情景……
那一句话又在她的耳旁回荡了起来:“金钩钩,银钩钩,哪个说话不算,就用鸡屎涂舌头。”
回想起这些,莲花忽然暗自乐了:“嘻,莲花还不能死的,莲花和周老师还有个约定的,周老师还在等着莲花大学毕业,娶莲花的呢,嘻嘻。”
“……”
……
村长的女人还和周青坐在半山腰的那一小块草地上。
日头从两颗大树的空隙间照了进来,正好照在周青和村长的女人的身上。
在这深秋的时节里,被日头这么的照着,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这时候,周青也没啥说了,所以就沉默着。
村长的女人侧脸默默地瞅着周青,不觉的,她的心里又泛起了涟漪,但她心里又在斗争着,心想,老娘不能再发贱似的和他个瓜娃子睡觉觉了的,因为很明显的,他个瓜娃子也是不会心疼老娘的,更加不会娶老娘的,所以老娘不能再发贱了的。
尽管她是这么的想着,但是她忽然暗自一怔,暗自羞涩道,呃?老娘这是咋子的啦?咋子和他个瓜娃子坐在一起,老娘的裆里就潮潮了的呢?
过了没一会儿,村长的女人忽然一下侧身过去,就是将周青给推倒了在了草地上,然后就是顺势骑到了周青的身上。
周青还没整明白是啥子回事情,衣衫就已经被村长的女人给扒弄掉了,接着,她就是弄开了他的腰带,这时,她才冲周青娇媚的一笑:“嘿,老娘想要你。”
周青仰起头看着她,暗自一怔,算是明白了是啥子回事了,心想,他娘西皮的,她个浪婆娘今日咋子这么想要啊?咋子会这么的疯狂啊?
周青正想着,村长的女人已经滑掉了他裤子,然后又给拽掉了底裤,接着便是趴在他的下方,埋头就一口含住了他裆下的那个家伙,吃了起来,吧嗒吧嗒的作响……
被她这么的吃着,周青裆下的那个家伙也就立了起来,犹如树杆子一般。
村长的女人见已经立起,她就惶急起身,迫不及待地给除去自己的衣衫和裤子,然后就俯身下去了,趴在了周青的身上,伸手拿着他裆下的那个家伙就给塞进了她的里面去了……
她在上面疯狂了一阵之后,又换了过来,让周青在上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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