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周青已经在树林深处躲了起来,躲在一堆茂盛的杂草的后边,在偷偷张望着李富贵和他的女人在对话。
李富贵走近他的女人刘金花跟前时,见刘金花盘坐在草地上不愿意起来,于是他也就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屈膝坐着,看着她。
刘金花见李富贵坐下了,只是斜眼瞟着他,没有言声。
这时,李富贵像条哈巴狗似的,讨好地冲刘金花笑脸道:“嘿,好啦,婆娘啊,莫要生气了撒。我错了的嘛。”
“错了就完了啊?”刘金花气恼的回道。
“那你还想咋子样的嘛?”李富贵问道。
“不想咋子个样,老娘就是不想回去了,不要和你个痨病鬼过了的。”
“好了啦,婆娘啊,莫要这么的说了嘛。”李富贵又是笑脸道,“你听,婆娘啊,我喉咙都嘶哑了的。”
“活该,你!”刘金花回道,“哪个要你吵吵一晚不睡的嘛?”
“嘿,那……”此时,李富贵有些脸涩涩的看着他的女人,“好了啦嘛,婆娘。昨晚只是一个误会的嘛。”
“误会?”刘金花更是生气了,“啥子误会的嘛?你又误会多少次了啊?你玷污老娘的清白不要紧,但是人家是无辜的,你晓得不咯?你说说,那天上午,老娘和人家王老爷子在路上碰面,问候了两句话,你个死痨病鬼就怀疑老娘和人家王老爷子有啥子勾搭的,你说这可能的吗?人家王老爷子都多大岁数了啊,即便是勾搭的话,估计王老爷子裆里的那根家伙也是立不起了的,你说咋子个勾搭的嘛?结果害得人家王老爷子得了个骂名,说一把大年纪,还不三不四的,老不正经的,你想想人家王老头子多冤啊?老娘即便是要勾搭的话,也得找那些年轻力壮的,能弄得老娘舒服的男的才行的嘛。再说了,被你个痨病鬼闹得,老娘现在连话都不敢和别人说了的,你说老娘还咋子个勾搭的嘛?真是的!”
听完刘金花的这一番话之后,李富贵更是脸涩涩的乐了乐:“嘿嘿,好了啦,我以后相信你,不怀疑你了,还不行吗?”
“你说得好听,到时候又是会胡乱怀疑的。”
就在这时,李富贵忽然发现身边的草地有些不对劲,像是刚刚有人在这儿漏*点过的痕迹,不禁,他倏然就瞪眼瞅着刘金花,质问道:“你个死龟婆娘,刚刚是不是和男人在这山里睡觉觉了啊?”
趁机,刘金花接话道:“那,你看,你又开始怀疑了不是?老娘一个人在这里坐着的,和哪个睡觉觉的嘛?”
“那这草地这么这个样子的啊?”
“废鸡儿话,老娘刚刚躺在草地里睡觉了嘛。”
“你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睡觉?”
“是的撒!”
“我不信!”李富贵回道,“这回你个龟婆娘肯定是真的和别的男人睡觉了的?”
“这回老娘真的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觉的。”
“那哪回是真的?”
“啥子哪回是真的啊?”刘金花回道,“老娘不就是和你个痨病鬼睡觉觉了的嘛,还能和谁睡觉觉的啊?”
“那这草地你咋子个解释?”
“咋子又问这个问题了嘛?”刘金花回道。
“哼!你个死龟婆娘,你一个人睡觉的话,咋子可能把草地睡得这么乱呢?”
“咋子就不能的嘛?我一个人睡在草地上无聊,就滚来滚去的咯。”
“哼!”李富贵忽然起身蹲着,看着他的女人,“老子和你试验一下就晓得咋子个回事了的?”
“试验啥子的嘛?”刘金花愣怔的看了看他。
“就是试着在草地中做一回,就晓得是咋子回事了的嘛。”
这,刘金花就是底气十足的回道:“好呀。来呗。老娘就怕你个痨病鬼不得行的?”
“老子咋子可能不得行的嘛?”
“得行的话,咋子好久都没找老娘要了的嘛?”说着,刘金花叹了口气,“唉,还是算了的吧,等你的病好了再说的吧。”
“那那那,”李富贵忙道,“你个死龟婆娘怕了不是?不敢试验了不是?”
“柒!”刘金花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噌就站起了身来,然后抬手就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弄掉了上衣,随后伸手到背后就给解开了罩子,两只白花花的球球呈现了出来,接着她又忙弄开了裤带,“你个痨病鬼今日要是不得行的话,老娘就真不和你过了的!”
这时,李富贵忙摆手道:“好了好了好了,老子说试验,也没要你脱衣衫的撒,老子的意思是就这么不脱衣衫,就用姿势试验一下。”
“咋子的啦?不得行了啊?这就服输了啊?”说着,刘金花更是气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那话儿,“瞧瞧,老娘的麻屁多好看,不晓得这村里多少男的想着老娘的麻屁的,可你个死痨病鬼竟是不得行,这可就怪不得老娘了的哦?”
“……”
周青躲在远处,偷偷地望着这一幕,不禁暗自一声冷笑,心想,嘿,原来李富贵这个龟儿子的竟是不得行啊?怪不得他的女人刚刚愿意被老子弄的?唉,娶个这么好看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真是可惜了啊!与其这样,还不如借给老子用几晚的呢,好歹还有个人情在的嘛?嘿,不过刚刚睡他的女人的时候,感觉就是不一般,不愧为江渔村的第一人美人啊,睡起来就是舒坦啊!要是能让老子在带于静她们逃出江渔村之前,还睡她一次的话,那可就是终生都不遗憾了啊!
……
李富贵和他的女人刘金花在树林里闹了一番之后,也就又开始好言好语的哄着他的女人回去了。
最后,到了晌午时分,刘金花也觉得饿了,于是也就和李富贵一起回去了。
……
周青这个龟儿子的,为了实现他终生不遗憾的愿望,在第二天夜里,他也就从学校里溜达了出来,直奔李富贵溜达去了。
这晚,一轮月高挂,月夜明朗,碧空如洗。
周青乘着明朗的月夜偷偷地溜到了李富贵的屋后,然后便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李富贵屋里的窗户后边,趴在窗户边,在小心翼翼地观望屋里的动静。
其实只能说是静听。因为这会儿已经是夜里10点了,李富贵家早就黑了灯,上床睡觉了的。
这时,周青便在想,格老子的,想个啥子办法才能睡到刘金花呢?
他想了想又想,忽然,他的灵感总算是来了,他偷偷一乐,暗自欣喜道,嘿,对了,把他家栏里的母猪给打得嗷嗷叫,然后将那群猪崽子给放出来,这样的话,李富贵肯定会起床来去赶猪崽子进栏的,一般像这种情况,家里的女人都是不会起床的,趁这个时候,老子就偷偷溜进他家里屋,去睡他的女人,嘿。
这么一想,周青这个龟儿子的就转身朝李富贵家屋后的猪栏走去了。
到了猪栏前,他顺手抄起门前的一根木棍,见母猪正侧身躺在栏里沉睡,他拿起木棍,就给母猪一棍。
被惊醒的母猪,噌的一下就起来,在栏里乱串了起来,一边嗷嗷的叫着。
随着,那群猪崽子也被惊醒了,跟着母猪乱串,嗷嗷地叫着。
然后,周青个龟儿子的就将猪栏门给打开了。
母猪见猪栏门被打开了,嗖的一声,就串了出来,随着,那群猪崽子也就乱跑了出来,在月夜下疯狂的乱跑。
接着,周青又追上去,给母猪一木棍,一边心想,格老子的,老子就不信你李富贵个龟儿子的不醒来?
这一棍打得母猪又是嗷嗷地叫了起来。
这时,李富贵的女人刘金花被惊醒了,忙拽了拽李富贵的胳膊,说道:“喂!你个痨病鬼,赶紧的起床,家里的猪在叫。”
李富贵嗯了一声,也就惊醒了,忙问:“咋子的啦?”
“你个死痨病鬼没听见家里的猪在叫啊?”刘金花回道。
李富贵竖耳一听,不禁慌急问道:“哪个在偷猪?”
一边问道,他就噌的一下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拽过一件衣衫就奔里屋的木门走去了,扒开门闩,拽开门,走了出来。
接着,他直奔堂屋的大门走去,又是扒开门闩,吱呀的拽开大门,急忙跨步出来,然后就忙奔屋后走去了。
周青躲在屋侧,见李富贵出去了,他也就趁机溜进了他家的堂屋。
李富贵走到屋后一看,傻眼了,只见月夜下,猪崽子满村跑去了,母猪也跑远了。
这时,周青已经溜进了李富贵家的里屋,到了床沿边了。
又由于屋里没有开灯,刘金花只见一个人影回来,便问:“没得事情的吧?”
周青这个龟儿子的偷笑着,也没有吱声,只是惶急除去衣衫,噌的一下就上了床。
待周青一把将刘金花楼进怀里的时候,刘金花这才发现是周青这个龟儿子的,她便是担惊受怕低声道:“你个龟儿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偷老娘家里来了啊?”
周青只是嘿嘿的笑着,一边就伸手掏到了她的裆里。
刘金花又忙低声道:“喂!你个臭不要脸的,赶紧把手给拿出来!”
“嘿,”周青嬉皮的一笑,回道,“没得事情的,够李富贵忙活半夜的了。因为我把你家的猪崽子和母猪全给放出来了的,嘿嘿。”
“你……”刘金花倍感无奈,不禁叹了口气,“唉,你个臭不要脸的啊!胆子还真够大的?”
“嘿嘿,”周青又是嬉皮的笑了笑,“这样才更加好耍的嘛。”
“那?”刘金花担惊受怕的,可看周青在了床上,又想要一回,于是她只好说道,“好吧好吧好吧,你个臭不要脸的就快点的吧。”
“嘿嘿,不急的,慢慢来,没得事情的。”
就在这时,李富贵在里屋的窗户前喊了一声:“金花啊,你起来撒,家里的猪崽子全跑了出来的,老子一个人赶不过的撒。”
刘金花一听,故作气恼的回道:“老娘怕鬼,你自己赶吧!”
“怕啥子鬼的嘛?外面月光亮亮的,会有啥子鬼的嘛?”
“总之,老娘是不会大半夜起床去赶猪的!”
“你……”李富贵只得无奈道,“好吧,那你睡吧,老子自己赶吧。”
趁着刘金花在回话的工夫,周青已经扒下了她的底裤。
待刘金花感觉李富贵走远之后,她忽然小声地冲周青说道:“你个臭不要脸的,说是不急,咋子就这么快扒了老娘的底裤呢?”
“嘿嘿,”周青嬉皮的回道,“看你在说话,我没事干的嘛,所以就给扒了啰。”
听着,刘金花倏然欣喜的一笑:“呵!让老娘也摸摸你的。”
过了一会儿,可听见刘金花惊道:“哇哦!你个臭不要脸的的那个家伙好大哦!”
“嘿嘿,昨日在树林里,不是都进去过了嘛?你还惊讶个啥子的嘛?”
“呵!昨日是和你个臭不要脸的头一回的嘛,老娘还有点紧张,没有去感觉它有多大的嘛,只感觉它充满了老娘的里面,胀胀的。”
“嘿嘿,老子要动了的哦。”
“嗯。动吧,老娘等着的呢。”
随后,木床就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刘金花嗯嗯氨氨的低吟着。
周青一边动着,一边又埋头吃了吃她的球球。
这种感觉让刘金花有了全身的感受,她不禁低声地说了句:“氨嗯,你个臭不要脸的好会弄的哦!弄得老娘就是舒服死了!”
“……”
……
这会儿,李富贵正在月夜下追赶猪崽子。
那猪崽子也甚是调皮的,貌似出来了就不想回去了似的。这边追赶,它就那边乱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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