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了解女人吗?——金风
首先我要声明的是,我并不是御姐控。
但是当文子姐姐俯下身子,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的心里却漾起了一丝怪异的情绪。松间文子,这个平时在企划工作的时候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女强人,正在我的面前不到十厘米处温柔地微笑着,她这样的笑容不由得催生了我的心底的某处邪火来。
“那好吧。”我嘴角朝着右边一撇,笑着对文子姐姐说道。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习惯性的动作,平时没有人会去注意,比如说雅子想事情的时候就会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这些小动作往往能够很好地反映出一个人的心理活动来,我如果嘴角歪向右边笑的话,就代表我接下来肯定不干好事了!
于是我来到行李箱中翻出了绳索和面具,回头的时候,文子姐姐已经不在了。
她已经很乖地自己爬到了卧室的床上。
她的卧室不大,大概二十个平方左右,装点得倒是非常雅致,在这里一点也察觉不到她在工作时候体现出来的霸气,看来每个女人都有温柔如水的一面,只是看她想不想展现给你看罢了!
我颠了颠手里的绳子,望着此时已经有些不好意思的文子姐姐,继续歪笑:“那么,姐姐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恩。”
文子监督拍摄的片子不少了,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俯下身子提住连衣裙下摆向上一掀,一副苗条有致的身材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文子姐姐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甩掉连衣裙后,她好像看出了我这一刹那的错愕,对我破天荒地露出了腼腆的表情:“金君,你和雅子总是一天到晚穿着黑色的衣服,我觉得你一定很喜欢黑色,是不是?”
文子姐姐从什么时候开始揣摩起我的喜好来了?
莫非她真的对我……
我强行压下了自己的绮念,因为我首先要完成的是我的职业任务;小偷都有小偷的道,更何况是我?
“姐姐,你真有心了。”一边说我一边侧目打量着文子的身材。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尤其是像她这样整天操劳的女人来说,她的身材可以说相当得好了,小腹一圈并没有多余的赘肉,甚至还能隐隐看出腹肌的轮廓来。身上的皮肤也是如此,毛孔很细,也很紧致,在午后从卧室窗帘透进来的稀薄的阳光里浸淫着牛奶般的光泽。
这时候文子见我不动,已经开始自己动手从背后解开文胸的纽扣了。我对女人的上围把握度相当敏感,文子属于典型的东方女性身材,她a罩的文胸后面雪藏着的她们,很有可能要比罩杯来得更小。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涨红了脸解下文胸后,她身材上的缺陷便让我一览无遗了。但是比较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比小沙包大不了多少的胸房上面,两颗蓓蕾就有些过分激凸了,一暴露在空气中便高高地昂起了脑袋。
“金君,下身可不可以……”文子羞羞地低声说道,说实话,她今天真的颠覆了我心中以往的形象,我真不知道我以后在公共场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当然可以。”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想在第一次跟我玩的时候便放下那么大的尺度来,“那么我们开始吧,文子姐姐。”
鉴于她第一次接触绳艺,我决定今天要给文子做的一种捆绑方式叫做龟甲缚。在世俗流传的龟甲缚,又被成为“绳衣”,取自它比较强烈的拘束感,是一种很基本的捆绑方式。而且龟甲缚十分美观,简单易学,一些喜欢玩情趣游戏的小夫妻也可能会玩上这么一手。
可是你要知道,我的缚道,是跟世俗流传的不一样的,是从平安时期一直流传至今的扶桑古缚道!古缚道一共有三十八式,其中的被称为“天人缚”的十二式在上个世纪中叶就失传了,而时至今日,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余下的二十六式,这也正是为什么我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名声大噪的原因!这古缚道中的龟甲缚,自然也与普通的龟甲缚大不一样!
看到文子已经乖乖引颈就缚,我也不再客气,立刻扯出麻绳在她保养姣好的肌肤上“作业”了起来。
绳师的好坏与否,关键看一双手。
首先,这双手必须要稳,捆缚的时候不能出错,每一个绳结下来都要一气呵成,这是出师的基本条件;
再者,这双手必须要快,你完成的越快,便能够得到越多的赞誉和掌声;
第三点是最难做到的,就是这双手必须要柔和。绳艺不是虐待和调教,凡是被我们捆绑的,我们都将她视作是自己的模特,除非是手底下的女人有特殊的需要,绳师都会尽量减少她所承受的痛楚,如果被绳子扯到的话,是相当痛的。在稳和快的基础上,如果在能够达到这一点的话,那么距离一个缚道高手的程度也就不远了!
我所施展的古缚道中的龟甲缚的难度就在于这件“绳衣”的密度上:一般的龟甲使用的是九尺长的绳子,而我用的却要达到十八尺,身体上的绳结和交错也便多出一倍,有一些关键的绳结也位置不同,完工后,看上去真的会像是一件绳子编制出来的令人害羞和兴奋的衣服。
在文子的脖子上挂好绳子后,我的双手就飞速地沿着她的颈部,锁骨,胸房翻动了起来,这时候需要全神贯注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双手上,如果有一个交错的地方扯到了文子,她肯定会很不好受!
时间像是一下子变慢了,每到了这种时候,我似乎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女人皮肤下面血液流动的温暖,以及它所蕴含着的温柔。从腋下到美背,再从美背到触感柔和的小腹,从小腹到大腿的根部……
当最后两个在耻骨前段和菊花处的绳结完工后,文子似乎比我体力消耗的还要大,一下子竟然翻倒在了床上。
只用了大约一刻钟。
我拗了拗指关节朝她看去,不知道是她太久没有接触到男人的原因,还是我的某些手法刺激到了她的敏感带,文子的脸上竟然潮红一片,透过紧束在胸前的麻绳,两个顽皮的小糖果也翘起了老高,看上去就像红彤彤的枣子一般。
“呵,金君,你好厉害……”
我本来想干坏事的,可是看到文子竟然那么容易就被放倒,自己倒觉得有些没劲了,只觉得现在被牢牢地囚禁在古意盎然的绳衣里的女人,一点都不想当初跑到学校来说服我加入俱乐部活动的松间文子。
或许是我根本不了解她吧。
女人,你了解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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