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得四。——金风
电话这头和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早已经连成一片。
好像电话注定成为了联系我和这两个奇怪的双胞胎美人儿的纽带,在老屋中如是,新家中也如是。
舌尖依旧沉溺在那清晨的水仙花瓣泌出的秘露里,我的目光刚好能够跨越那朵微微驿动的娇涩的菊蕊,顺着阳光斜斜的轨迹,望见曼曼早已经紧紧地攥在一起,隐隐泛出青白色的十指关节。
由于我不必担心远在万里之外大上海的苏苏此时此刻会被人给看见,刚才略略抽紧的心思也放松了下来,一双魔手如同怪蛇般地游移上了从曼曼腰间开始蔓延的粉色菱形花纹,最终攥上了那一对玲珑紧凑,刚好能够一手掌握的玉兔儿。
曼曼仿佛连跟苏苏讲话的力气的已经散尽,除了下意识摆动的髋部之外,就只剩下弥漫在小房间里腻腻的鼻音了。
我依旧还是秉承着令人猝不及防的进攻方式,悄悄地摸上文胸的边沿,然后倏地朝下一扯。保持着这个高难度姿势的曼曼该是根本没察觉到怎么回事,两只玉笋般青嫩滑腻的物事就全盘落入了我的掌心里。
此际,饱尝露水的舌尖再度一起发力,那沉寂已久的**也再度唱响。大约过了半分钟的时间,我渐渐抵挡不住那蜜壶中娇艳欲滴的召唤,深吸了一口气,扶住那高高耸立的绯红臀瓣调整好方位,将早已暴怒的钢枪挺送了进去。
“啊……呀。”
曼曼跟我不过是第二次的交锋而已。但眼下这个夸张到近乎羞耻的姿势和牢牢在背后缚住的双手,不论对于我还是天生渴望鞭笞的她来讲,都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润滑剂。我撞击得战栗而艰难,每一次都将钢枪的枪尖送往我所能达到的最深处,而送达的那一刻又会惹起前头的一声闷哼和后边的一声闷响。
“男人,顶……MA……STER……呃……”
曼曼的吐息已经逐渐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呓语,我的神智也越来越被下身传来如电般的感觉牵扯而去。
恍惚间,我依稀听到曼曼脖根子下嵌着的听筒里传来了一阵一阵呼唤我名字的颤音,跟曼曼口中错乱的言辞交叠在一起,让人觉得无比的迷幻。
我早已遏制不住自己如潮的攻势,只好强行把身子探前,用一只手扶住包裹着残破丝袜的大腿边,从曼曼的脸颊下抓过了听筒。
“金风,金风啊……呵……”
我在北京跟大家别过的时候,便摸清了苏苏的脾性。一到迷乱的当口她便会不停地重复某个让她陷入迷境的东西的名字,估计以前她喊得是自己,而转性以后就开始喊起我来了。
电话线路的遥远,造成了听筒里传来的吟喘的音质异常的空阔飘渺,可是那颤声,却分明是愉悦而黏腻的。
就好似一个发情的天使……
想象一下吧,那个众人面前浅笑嫣然的班花,正躲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不断地喘息,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又是跟上次一般的双重夹击,而且这次还远隔着重洋……精神和肢体上的巨大刺激和满足感让我的堤防险些便轰然崩塌了。咬着牙努力封锁住防线,听筒那边已然是春意盎然的吟诵:
“金风,金风……我好紧,好难受……”
这倒是辛苦苏苏了。那种巨大的空洞无法被填补的感觉,正在被她所承受着。好在她在肉体上还是个黄花闺女,不然尝过荷枪实弹滋味之后,恐怕会更加难熬。
“苏苏……你实在不行,就自己摸摸,像从前那个样子……”我的呼吸很粗重,粗重地让我都不能确定苏苏是否听清了我这番话。
话音送出之后,刚才还在不停重复我姓名的线路,忽然像是窒息一样的停顿了。过了两秒钟,空寂和情欲交杂在一起的奇特音律再次在我耳边响起:“不行,我答应过……青曼,以后再不这样……不行……”
“这不一样,苏苏。你……你现在已经伤害不了她了。”好学生就是好学生,思维都固化得可爱。曼曼就在我胯下被压着呢,享受着创世之神为男人和女人创造的乐趣呢,自己抚慰一下绝非火上浇油,而是锦上添花的举动。
“真……真的?”电话那头的语气如同乱撞的小鹿。
“恩。……你就想象是我,是我在疼你,亲爱的……”
“嘤……”
一声冗长的,绝似牡丹江水般绵延的呻吟在我耳际划过,我好像觉得,远在东海那端的一副无形的镣铐突然被解开了。
“唔……金风,我只为你……只为你……”
在苏苏酥酥地哼出这一句的同时,我身下的曼曼,竟然也开始强烈地扭动起了腰肢来。
“噢!姐姐……姐姐……”
怎么叫起姐姐了?我本来就已经十分迟钝的思维停滞了一会,随即恍然大悟到了一件事,这也是为什么我在那次和她们同床睡觉的时候差一点没能够抵御住这两姐妹地狱般进犯的原因。
她们两个由于通感,兴奋点都是更常人不一样的!如果我现在干的这件事情在两个人的身上同时发生的话,那么她们的快感便会立体起来,成倍的增长!
现在的曼曼就正在遭受我和苏苏的双重夹攻(当然苏苏也是一样),没过多久,那已经支持了快半个小时的人形三脚架忽然痉挛了起来,本来跟随着我节奏摆动的粉臀也不可克制地塌落了下去,我的钢枪在褪出那道溪涧之间,滚烫的枪尖竟感受到了一阵更为滚烫的湿滑。
“金风,我不行了,不行了……呃……”
电话那头是苏苏强忍着的轻声嘶喘,而电话的这一端,曼曼早已经像是失去了控制力一样的瘫在床上,小屁股还在下意识地迎送着。
啧,被绑成这样瘫倒,过不了几分钟小腰就会扭断的。我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小兄弟了,手忙脚乱地掏出蜘蛛刀,把束缚住曼曼胴体的那一个个菱形图案全部打了开来。
这高潮高得真猛啊……二二得四,可真是不能随便乱玩的……我在把曼曼的身体翻转到正面的同时,她的胸腹间依旧不可自制地颤抖着。再一看憋得通红的小脸,淡淡的眉毛差不多都快拧到一起了,连眼白都翻了出来!
“曼曼,曼曼,你没事吧?”
我从来没见过女人丢了之后变成这样的,吓了一跳,忙撇掉听筒扶住香肩摇动了起来。摇了几下,曼曼似乎意识到自己还存在在这个位面中,像是要吐尽一股郁结的浊气一样长叹了一声,布满了粉色勒痕的娇躯每一分每一寸都软了下来,再度瘫在了被里。
“喽供,喽供……”
我的家伙可还坚挺着呢。正愁怎么解决问题,仰天长躺的曼曼嘴里轻飘飘地流泻出了一串模糊的词儿。我由于没听清楚,把头低下来朝曼曼探了过去。
听着听着,我终于晃过神来,曼曼嘴里不停念叨的,是上海话里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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