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多脏,只有到了这个季节的北海道,那片一望无际,不带人迹的大雪里,我才会多少回忆起一些童年的快乐呢。——松间文子
不可能啊,当时我清楚地听雅子说要等到结婚了才会给我……
带着琥珀般迷幻光泽的镜框后面闪动着一丝俏皮,慢慢地,雅子朝着我的脖颈锁骨处伏下了身子,我的眼前立刻惊现了一道诱人的鸿沟……
随即,丰唇和香舌开始袭击朝着我的侧颈袭击,虽然那舔舐的技巧相当拙劣,但我还是很不争气地浑身燥热了起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令我完全不设防的女人,那么便是眼前的这位了。在雅子的面前我似乎才能放下心中一切包袱,当然在这同时,也放下了我作为绳师的强大克制力,即使是最艰涩的挑逗方式也能一下将我点燃。
“唔。”我情不自禁地抚上雅子翘臀的同时,她却像是被人呵了痒痒似的在我的颈边吃吃笑了起来,“呵呵,金,我还是不习惯……好怪的感觉。”
“……”我就知道事情不会像我想象中那么美妙,八成这又是曼曼乱教一气教出来气我的办法,“没事,你多主动几次就习惯了……”
“不要啦……明天还要去玩呢。”雅子索性把眼镜摘了,伸出手关上了台灯,“金,你今天还是被我骗到了哦……哪有买眼镜当天就可以拿货的?呵呵,这副是前两天在网路上订购的,现在ZOLF眼镜公司搞廉价促销,很多老牌的眼镜商都被迫降价了,所以……我就去弄了一副,原来这个镜框就要十万呢(当然是那里的钱)。”
我这从来不戴眼镜的人咋知道配眼镜是怎么回事?这也叫骗到我了,雅子简直太可爱了。黑暗中,我也干脆不回答她了,侧过脑袋就循着湿热的气息将大嘴印了上去。
“金……”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够多的,我吻着吻着,自然而然地迷失在了雅子香香的怀抱里。
待到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六日的早晨了。
东京的天气依然还不错,但是想到要去北海道那个岛国的最北端喝西北风,我还是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我其实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的,两天的短途旅行而已,于是就找了个双肩包把相机和一套换洗内衣塞了进去,挑出我现有的最厚的衣服套上,这就算准备停当了。
而雅子今天似乎特意要衬托一下她新买的眼镜,米色高领毛衣的外面罩了一件橙色的滑雪衫,下半身却还是黑袜长靴的扮相。我看得眼珠都瞪了出来,放下手里的面包抽搐道:“老婆,你不怕冻坏了啊?”
雅子却翩然一笑,“一听就知道是没去过北海道的人。札幌滑雪场是有保暖衣裤出租的呐。泡温泉的时候又不用穿着……进去,而且这双袜子很厚的,放心吧,金。”
……原来如此啊。可怜我这个非滑雪爱好者,又那能了解的这么清楚。雅子看来还挺熟悉那边,再加上文子姐姐这个当地的向导,看来这次我能省心了。
曼曼大概也是怕挨冻,很听我的话传了一条牛仔裤,却被雅子告知到了滑雪场要滑雪的话,这种裤子是很容易出事情,到时候还要换掉的。我当时就很残念,隐隐有一种可能要在札幌出丑的感觉……
女人们今天的准备速度并不慢,乘地铁赶到机场的时候,文子姐姐还没有现身呢。大概等了三五分钟的样子之后姐姐来了短信,我想要去找她的时候,却见一个一身素雪的纤丽人影已经出现在了我们三个的正前方。
姐姐今天扮相就跟个雪人似的,白色的围巾,白色的外套,灰色的牛仔裤,连手套也是白的,衬得她一张瓜子脸蛋格外的明晰。为了防止曼曼和文子首次见面出现什么尴尬,我率先开玩笑对姐姐说:
“姐姐,咱们虽然是去北海道,你也不用扮成雪人吧?到时候滑雪万一走丢了,让我们到哪儿找去?”
“金,你怎么跟文子小姐这么说话的。”雅子拉了我的袖子一把,随即朝姐姐很礼貌地点头笑着说,“姐姐,这次的旅程,让您多费心了。”
“诶……都是我的女人,有什么话不能说……”当然这句话我也只有在心里暗自YY一下而已。文子见我们俩对她的见面招呼反差有点大,莞尔道:“好了,差不多检票登机了,我们过去吧。”
“嗨。”
走路的时候,我不由得瞥了曼曼一眼。没来得及把这两位来个互相介绍,不过看曼曼的性子素来如此,见了生人就冷得跟块铁似的,也没有想要跟文子姐姐打招呼的意思。
“算了,到了那里玩着玩着就熟了,先不管了。”我暗自对自己说。
于是很机械地检票上了飞机,我们的北海道之旅,正式启动了。
北海道历来被各国的旅行者们广为称颂,一九七二年,这里的第一大城市札幌更是举办过奥运会,北海道也借着这个契机让自己的旅游业全面开花了。优佳良织的诗画工艺之美,美瑛之丘的造化之美,富良野小木屋的人情之美,都在无数旅行笔记中反复地被人们提及,当然最著名的,还当属这里的自然原野风光。
夏秋季北海道属于花和海,然而到了这个时节,那里已经完全是冰和雪的天下了。虽然今年的冬天是岛国扶桑罕见的暖冬,但是气温仍然有零下十五摄氏度这么恐怖。下了飞机就要赶往札幌国际滑雪场,对于来自祖国南部城市的我和曼曼来说,绝对是一场不小的考验,毕竟那是要在冰天雪地里吹冷风啊。
飞机降落在新千岁机场之后,灰白色的天与地铺面向我们卷来,曼曼一下子就把脖子缩紧了围巾里面。机场就有观光巴士可以通往滑雪场,我一下子也不太习惯这满目的苍凉,等文子姐姐指引我们上了巴士以后,不由得转过脑袋问坐在我边上的文子(曼曼和雅子不知道为什么,抢着先挤到前面两个座位坐一块去了):“姐姐,你喜欢这里的雪么?我听说六月的北海道似乎更加迷人呢。”
“恩。我只喜欢雪天。”姐姐望了我一眼,旋即把目光伸展向了车玻璃外迷蒙而且带着一丝苍漠的白色国度,“这个世界有多脏,只有到了这个季节的北海道,那片一望无际,不带人迹的大雪里,我才会多少回忆起一些童年的快乐呢。”
姐姐说的不错。
十二月的北海道,就连公路都被淹没在无尽的雪光里,行人必须靠着路牌的指向标才能够小心翼翼地前行,仿佛这里根本不属于人间。
这个仿佛雪精灵的家园,童话中的北方巨人王国般的地方,为什么在我的眼中,却带着一丝丝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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