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自由远比肉体的自由来得更为重要,也更为珍贵。——金风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吊缚。
整个人的身体形态虽然酷似逆海老缚(海老就是虾子,意即把身子反躬成虾子状),但是由于她两条宛如飞天般曼然的腿部那些师伯秘而不传的神奇活扣的存在,小师姐在升天的瞬间变化出了如同在海中嘻游的海豚一般的瑰丽身姿。
她撩人的腰,丰腴的臀,以及毫不设防地朝我敞开的前胸花绣的美丽和诱惑,在那扭结迁跃的绳圈里被无限放大了。
如果说这是师伯送与阿墨最后的一式,它无疑配得上檽木流精华这个称呼,也无疑能够从中揣摩出一些师伯当时的心情:
十多年来,他一手造就了这样一个天才少女,金钱,地位,声名,甚至是人脉,他都毫无保留地传给了这个与其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但是他唯独欠下了她一样东西——
自由。
海豚在大海里自在遨游的那种感觉,小师姐很可能自从十岁出头以后,就再也没有触碰过了。
思想的自由远比肉体的自由来得更为重要,也更为珍贵,我想这,也就是师伯逆海豚吊缚所要阐释的意思吧。
“唔……小师姐,把这个吊缚的法门……教我……恩。”
“好……”
我们一边轻碾着对方的唇瓣一边吐出这样模糊湿润的言辞,让这个哥特风格的冷色调刑讯室里,逐渐漫了绵绵荡荡的涟漪。
由于地心引力作祟,被小师姐如同穿花引蝶一般的神奇手法扭结在一起的绳圈,渐渐嵌入了她紧致的小麦色肌肤。身悬半空,蓝紫色灯光下的她,似乎真的在这一刻将曾经的种种荒谬与层层伪装全部抛却了。
她款软灵动的香滑舌尖,在这一刻掩息了先前魄力十足的女王攻势,变得柔顺而温和,如润物无声的春雨般配合着我的浅尝轻酌。
垂散的长发,零落地飘曼在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肩膀上。我面对的仿佛是一只在暗夜翩然降临的地狱天使,两只精致而圆润的脚踝在蓝光中闪耀,灼人心脾。我的吻逐渐加重,从她荧惑的嘴角一直吻落,当唾痕延伸到已经被微咸的汗水所浸淫的滑腻颈间时,小师姐的嘴里忽然哼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令我差点失去抵抗力的呻吟。
“噢……”
一直以来,阿墨都以美态与神秘感交结在一起的撩人女中音挑逗男性,这一声叫唤却又酥又腻,决然不似从女王殿下的口中发出的。
如果这时候金慈炫在场,我百分百会认为它属于小香人;可是现在铁门紧闭,在这间隔音效能极强的密室中,绝对不可能出现第三个人的话音。
我的连贯动作被这突如其来的呻吟完全打乱掉了。谁知道我弓着身子僵立了才大概三秒钟,我的头顶蓦地传来了一声夹杂着轻喘,闷哼和浓浓热意的腻声:“小混蛋……不要停……”
这软软的一句话,在我的耳边,无异于暴起的春雷!
小师姐她…………解禁了?
肉体被在空中滑向的姿势完全固定,感觉着失重的特殊体验,现在的她无异于进入了一个特殊的角色扮演游戏。这个隐秘的游戏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但我无法在瞬息之间揣测出她声线交织成的幻境中的景象:在这一场浑然忘我的春梦里,她是长空的海鸥,抑或浅低的游鱼呢?
我无瑕再思考了,因为小师姐的身体在我的吻痕停下来以后,竟开始在自己编制的绳网中扭动起了娇躯。扭动的幅度逐渐变大,这使得她那一双被两个绳圈所爆出,无依无凭曝露在冷色调灯光下的小木瓜也随着节奏一齐摆荡,奇怪的太阳状吊坠不安地跃动着,如同等待主人归来的烈马嘶鸣。
“不要停……”
女王的呻吟,就像一针强心针般让我浑身起电。那些拜服在她高跟鞋下的男人们,应该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个如同奥林匹斯山顶神柱般不可推倒的女王,此时此刻正把自己捆在半空中,央求着我抚慰她吧……
我顶帐篷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双手几乎不受控制地搓上了那两颗被医用不锈钢钉所横穿而过的诱人瓜蒂,把那扭曲的太阳掂在掌心。
“小混蛋,小混蛋……”
阿墨的乳尖被异物打穿,晕晕上又秀满了山杜鹃的图案,她的这一带远比一般人要敏感很多。我几下揉捻,那披散黑发间的声音就变得愈发婉转荡漾,她们的效能几乎都要赶快文子姐姐突兀耸立在飞机场上的车头灯了。
浑身是宝的女人啊……你的芳草地间,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妙相呢……我的手刚抚上那绳结密布的滑腻小腹想要向终极目的地挺进,小师姐却非常,十分,超级不给我面子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颤音。
“哑……”
随着颤音的戛然而止,把自已以一个敦煌壁画里飞天般捆缚在半空的她,在自己编织成的绳圈里轻轻地痉挛了起来。
在我身下现出如此形状的女人并不少,我自然知道这时候小师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诶,禁欲太久了的后果……稍微一弄就……怪不得她坚决不让我碰她。”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抬起身子撩开遮挡着阿墨小脸的一侧长发,那先那张小麦色的脸蛋上一副苦尽甘来的神情,小嘴仍然保持着“O”型,大眼睛则紧紧地闭合着。
身下的塑胶地板早已滴满了从她的肌肤下渗出的液体,我摇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只有一个打火机大小的蜘蛛牌微型折刀,几刀切断了把这只小海豚固定在扣环上的缚绳,将阿墨软作一团的身子揽在了臂弯里。
“混蛋……抱我去……洗澡。”
这句话,让我蓦地又想起了旬前在北海道装醉如泥,把我骗到温泉里戏耍的那个百变女皇。
相似的话,相似的夜晚,相同的诱人胴体,相同的惑人嗓音,但旧时心境却已翻天覆地。能击溃镜中倒影的只有自己,但若想抹去旧人,则很可能需要一个新人。今夜,在我和小师姐通力协作下,她终于从往昔的魔咒中解脱了。
我勉力克制着快要冒出火来的分身,把她横抱进了卧室。
“你不先躺会么。要我送你进浴室?”我低下头用嘴唇拱开她额前纷乱的留海,轻轻吻了一记问。
“呵……去洗澡。混蛋,你抱我入浴池。”
女王解禁之后依旧是女王。睁开目光有些散乱的眼睛后,阿墨丝毫不因为先前在我面前自己泄身而有半分羞赧,竟眼角一斜,又开始用命令的口吻说话了。
我觉得有些好笑,但思付还是给她些面子好了,强行把笑意全都憋到了右嘴角:“未婚妻殿下,要我服侍你入浴?……帮你搓背?”
“废话,你也进来。”
“遵命。~”
小师姐浴室里的浴缸面积不小,但她似乎平时都洗淋浴,偌大一个浴缸中堆着不少瓶瓶罐罐。我把她放下之后想把容器都拣出来放在浴池沿上,刚捡起最后一个,却被小师姐从背后贴了上来,旋即一只比我还黑上不少的小手从后面探出将容器拿了过去:“这是泡泡浴用的。你去脱衣服吧,我先放水。”
恩……不出我金小爷的预料,果然有鸳鸯泡泡浴可以洗……这回换女王殿下替我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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