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解一个女人的心路,是必须要通过女人的阴道的。——张爱玲
「傻雅子,想什么呢?什么补偿不补偿的……」
我搂着雅子温软的身躯,轻轻抚摸着她线条诱人的背脊。
从那天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两年多来阻碍我和雅子感情进一步发展的致命因素就是她的家庭。尽管扶桑的民主党是一个比较趋向於标榜国际化的党派,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老爸就是国际化的,就是民主的。
我悄悄叹了口气,尽管时至今日我连雅子性感的双唇都还没有品嚐过,但能够像这样心贴心、肉贴肉的拥抱她,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呢。
抬头看看门上的老钟,被我和雅子这一顿折腾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四点多了。我蓦地想起来我的车还停在赤阪大厦,要送雅子回家的话,大概现在就该出发,便伸手摸上雅子的耳垂说:「雅子,现在没有车,那么我们坐公车送你回去,好吗?」
耳根部好像真的是雅子的敏感带。她被我揉了一下,又缩进我怀里「嘤」地一声,羞羞地喃喃道:「好呀……自从毕业了以后,就从来没有和金你一起坐过公车了!」
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回忆起了当初和她手牵手逛涉谷和银座的繁华大街,那些平淡中带有一丝小幸福的时光,低头轻轻在她的额角吻了一下:「好,那么,去穿衣服吧。」
「嗯。」
雅子应声之后,拖着两条长腿又跑回我卧室穿衣服去了。白衬衫的下摆遮住了她的小内裤,从后面看,两条长得似乎有些夸张了的美腿特别醒目,害得我又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乾乾的嘴角。
我那身西裤和衬衫在筱田大叔的淫威之下冒了一身冷汗,早就不能穿了。
於是我跑到衣柜去又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在镜子前照照,嗯……还是黑色比较符合我略带颓废又痞气的一张面孔啊。
昭一了半天还不见雅子出来。我不禁转进卧室去看,原来雅子正拿出小手提包里的小镜子在补妆。
「好了啦,不化妆比较可爱啊。」
我一边拽着领子一边笑道。
雅子抬起脸来朝我皱了皱鼻头:「我还不知道你啊,一天到晚叫我穿黑色系的,你就是喜欢制服诱惑,是不是呢?」
「呃……这个嘛!哈哈!」
我暗道真是知夫莫若妻也,嘴上却唬弄着说:「雅子怎么样我都喜欢!」
「讨厌。」
在一顿我向往依旧的打情骂俏中,我和雅子也打扮妥当了,只不过那套装皱巴巴的,不晓得她老爸会不会起什么疑呢?我披上风衣,挽住雅子的纤腰,走进了日落前车水马龙的都市风光里。
由於赶在了傍晚高峰之前,我们很惊喜地抢到了公车上两个挨着的座位。
雅子一上车就靠着我的肩头睡了起来,看来,刚才洗澡消耗掉的热量和精力还真够大的。下车、走路、楼下拥抱告别,自然不用赘述,送完了雅子等我再乘地铁赶到赤阪大厦的时候,月亮已经在大厦顶端的云层中若隐若现地露出了脑袋。
我从钱包里拽出车钥匙的刹那,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今夜,要不要去见文子姐姐呢?」
人的感情有时候是很难说清楚的,对於雅子,我一直在心头保持着暖暖的爱意,而对於文子姐姐,则更多是怜惜和感动。文雅文雅,这两个名字含义如此贴近的女人,似乎各自分担了我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
最后我决定还是要去一趟,文子姐姐既然把她家门的钥匙交给了我这个表面上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手里,那么在经历了下午这件事情之后,我觉得我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应该主动地跟她「谈谈」的。
於是,在七点多朔凉的夜风里,我的车出现在文子公寓的楼下。
我推测以文子姐姐那喜怒瞬发的超强能力,早就已经强制平复下了她自己的心情,见到我的时候八成会装作没发生下午那回事,那我就算想谈也无法开口。所以,我准备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我像是做贼一样掏出她家门钥匙,轻轻、柔柔、慢慢地插入了锁匙的空隙里,慢慢推开了一丝缝隙,缩着肚子挤了进来,再蹑手蹑脚地拿掉了两只皮鞋缓缓搁在鞋架上,亦步亦趋地迈着迷踪步法,像一个黑色的幽灵一般,飘进了文子姐姐的客厅。
客厅灯亮着,却空阔无人,厨房间里传来了锅铲的声音。
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姐现在正在下厨做饭呢。谁知道就在我刚想冲出去以一声大喝出场的时候,厨房中忽然飘出了慵懒中带着些许妩媚,又好像永远带着一丝疲倦的声音:「主人,你进房问这么久,在外面折腾什么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啊?我没发出声音啊?」
我见自己被诡异地识破了,只好摸着后脑杓走出了厨房的拐角。
文子并没有看我。她盯着瓦斯炉,嘴角却好像茄子一般咧得好夸张:「咯咯,你这个笨主人,你的车开到楼下来了,莫非你是去这幢公寓别的女孩子家干坏事吗?」
我暗道一声失败,正有些发窘,文子姐姐却转过脸来盈然一笑说:「嘤,主人,会不会烧菜?」
烧菜当然会了。这么多年漂泊在外面,没程咬金那三把锅铲怎么混饭吃?
我随即点头道:「会啊!」
「那你来烧,我累了。」
文子说完便用手撑住了腰,眯起眼睛来「嗯」地呻吟了一声。
「忙了一天,真的是累坏了吧。我来吧。」
我走上前去准备接过姐姐手中的锅铲,可就在这时,姐姐忽然藉着我伸手的力道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媚着双眼,从这个缝隙间一下抱住了我。
「咳,姐姐,不是……烧菜吗?你干嘛?」
我有些情不自禁又回想起了那时候姐姐喂我吃面的场景。这个三十岁的尤物,热力实在是有够烫手,作为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绳师的我都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呢。
清丽的瓜子脸上镶着一对极具东方美感的妙目中,艳光流转着。姐姐看着我有些窘迫的神情,忽然学起雅子咬嘴唇的动作:「你烧菜,我做你的围裙呀……」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压根没打算跟我提下午打电话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文子姐姐断定我今天晚上会来找她,晚饭无疑是经过精心准备的。有一道烧唐扬已经做好了,一边的沙堡里炖着蟹柳蛋羹,而我现在要下手解决是一道苦瓜小炒。
炒个苦瓜自然难不倒我,可是文子如此这般扑在我的身上,感觉就有些奇怪了。
文子姐姐不但性格和雅子刚好相反,身材也大相迳庭,单薄的贫乳,盈盈一握的小腰,某些时候,这样的身材会让她那圆润紧实的甘美尻部格外亮眼。
此时此刻骨感的双臂正圈在我的腰间,由於我也是比较瘦的一类,她这样的动作就彷佛嵌在了我的身上一样。
可怜的我下午憋了那么长时间,她贴着我一下就让我起了反应,我甚至能够透过两层衣物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胸口那两颗发烫而勃起的乳尖正在……嗯?
怎么会有些奇怪的硬硬触感呢?
「姐姐,你……先让开啦,这样怎么烧菜?」
我僵硬地在炒锅里翻动着铲子,一面咧着嘴角苦笑着调侃道。
我既然都能感受到姐姐的激凸,姐姐怎么会感受不到我兵器的热度?她蓦地踞起脚凑到我耳根念道:「主人你身上香香的,下午……刚洗过澡的样子喔。」
这道酷刑不知道是不是姐姐专门为我精心准备的,她这样问我,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这样抱着我,我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锅里还炒着小炒,锅铲放又不是,不放又不是……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几个苦瓜鸡蛋肉片炒好了,我如蒙大赦,一把将姐姐抱到一边关掉了火:「呼,还有什么菜要处理的吗?」
「没了呢。你去坐吧,等我盛饭来吃。」
「好。」
我见她不闹了,连忙点着头三两步间跨出了厨房。
由於这次没有上次那么仓促,姐姐踏着东洋女子独特而神秘的步伐陆续把菜都端了上来,餐桌上,格外有一种老公老婆下班一起吃饭的温馨气息。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象。我心里有事,饭也吃不安生,吃到一半,姐姐见我总在那儿闷头往嘴里囫图吞饭,也不怎么吃菜,眉头一皱薄瞋道:「主人,你是饭桶吗?我烧的菜怎么也不嚐嚐呢?」
说完,姐姐夹起一个唐扬鸡块就往我嘴里送了过来。我见她的神色和动作都像极了一个新婚蜜月期过后不久的小妻子,心里一阵恍惚迷离,伸出筷子「啪咯」一下夹住了姐姐手里的筷子,一块色香味俱全、淋着扶桑酱料的小鸡块就被生生地固定在了餐桌的上方。
「姐姐,嗯……我们……」
我略略措辞了一会,看着姐姐略带讶异、略带失落的美眸,索性把心一横问道:「姐姐,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
都是成年人,这样的问题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时问就是彷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两秒钟。
姐姐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问出这么直接而坦荡的问题,错愕了两秒之后回过了神,一下抽回了架在我筷子上的筷子:「没……没有……我怎么会。咯咯。」
话都说不清楚了,明显是支吾着敷衍我嘛。
可是就在我想要接着问她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姐姐倏然毫无徵兆地从椅子上「飕」地站了起来,一把丢掉了手里的筷子,瞪起眼睛一脸凶巴巴地朝我吼道:「金风!你太过分了!」
咦……我怎么过分了呢?我正想问清楚,姐姐却管都不管我掉头就朝卧室冲了进去,「砰」地一下重重地甩上了门。
这又是搞什么?
我只好暗暗地压住心情,放下筷子,朝着姐姐的卧室摸了过去。门被甩上之后并没有反锁,我缓缓抓着把手打开了门,卧室里面一片漆黑和模糊,只能勉强透过窗帘穿进来的灯光辨别方向。
「姐姐?」
陡然进入一个黑暗的环境里,我的眼睛处於暂时失明的状态,看不清楚文子究竟躲到哪里莫名奇妙地生闷气去了。静的有些不对头,在我正想凭着记忆去墙根下摸开关的一刹那,身后突然刮来了一阵热风。
原来姐姐正躲在门后呢,她这个动作,一股脑儿把正踞着脚走猫步的我扑倒在了大床上。
此刻我对於文子已经是六体投地了。她这种真真假假的玩闹脾性,可一点都不比传言中全国最会折腾的上海大小姐们差呢。文子压在我的身上,似乎能感觉到她脸上挂着的那种「小样儿中了老娘的计了吧」的邪恶表情……
但姐姐的不爽好像全用在了刚才拚命推我的那一下上面。当我和她翻滚到床上以后,她的身子却蓦地软了下来,伏在我的身侧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嗯,姐姐,你到底……」
漆黑一片的大床,两人的相拥,这样的环境无疑是倾诉心声的最佳场所了。姐姐拉过我的胳膊,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下,幽幽地说:「主人,这两年一个人白天能拚命工作,可每到夜里睡不着的话,我就会感觉好难受呢……」
「姐姐,你以前到底受过什么挫折啊?」
姐姐并没有理我。她依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你对所有事情好像都漫不经心,但实际上总是会先想到别人……你就好像街角屋檐下散落的阳光一样,薄薄的,但只有孤独的人才能感受到你的温暖……」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对於自己亲近的人,我当然不会刻意保留什么,但文子姐姐这样分析,显然是已经注意我相当长一段时问了。
「我没想怎么样……」
姐姐依旧自顾自地轻轻柔柔说着,「我们也都活了那么久了,我只不过想能够常常抱到你,常常看到你那懒懒的笑容,这样就够了。」
听到这里,我的胸口彷佛有什么东西融化了,让我觉得一阵热意涌了上来。我扳过姐姐的身子,窗外别家的灯火映在她闪动的眸子里,就像是许多年前在我家乡的夜空里还能清晰可见的星星。
「嘿,别这么说,姐姐,只要你快乐,我能够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我不要什么……」
姐姐的声音里好像掺杂着一丝悸动,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绪:「我只要一段有你的回忆……」
姐姐说到这里,我的嘴「呼」地一下被一团暖暖湿湿的东西堵住了,两条纤瘦却似充斥着力道的小臂也再一次冲我交缠袭击而来。在姐姐发疯不要命似的狂吻之下,我渐渐迷离,一双大手朝着她的腰胯间探了下去……
餐桌上的饭菜渐凉。
但公寓某个黑暗的房问却逐渐升温着。
都市里的男男女女们,今夜,你们能否看见儿时那一片璀璨的星空呢?
终於,分身要出击了吗……
「金风……啊……主人……己文子似是发了疯地狂吻着我的脸,睡衣下撩人的美型臀部也配合着腰间的韵律,不停地扭动了起来。我这时候的确有些动情,再加上一下午的折腾,索性把魔爪从她的瘦腰上提起,摸向了自己的裤带。
「别,让我来,主人,让我来服侍你……」
魅惑的笑意,在黑暗中充盈着熟女的妩媚。文子能够感受到我的一举一动,匍匐着身子骑在了我的两腿上,开始在我的胯下摸索,一边不停妖冶地低吟:「主人,主人,你知道吗,我昨天梦到你的宝贝插进我的……咯咯,我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哪里。这样才迷人嘛。」
藉着窗外零星的灯火,我一边说一边将魔爪探进了姐姐朝着我大敞的睡衣领口里,朝着那让人浮想联翩的挺翘奶头摸去。而就在我的指尖掠到那成熟娇艳的草莓的同时,皮肤上却恍惚传来了一种金属的质感。
「咦?」
我不由得捏住它细细感受了起来。看来刚才烧饭的时候,我背脊的感觉并没有骗我,姐姐今天这里真的藏着什么小秘密。
「噢,嗯……主人……」
这两粒神奇的车头灯是文子至高无上的销魂杀器,只要轻轻揉抚,她的小腰就会像水蛇一样乱扭。而在捏了几下后,我大致上感受到了这个秘密的轮廓,抬起身子凑到姐姐耳边,坏笑着说:「啊,原来姐姐是有戴戒指的,只不过……你的那些员工看不到喔。」
没错,文子夸张地挺翘着的右边乳头上,如果我没有摸错的话,正戴着一枚镶钻的尾戒。
「都怪你……」
姐姐的语气已经渐次迷乱,刚摸上裤带的手的动作愈发急促:「你那天调教我之后,我突然好想要,主人,都是你,我只好……己呻吟到这儿,皮带也终於被解除了防备。文子迫不及待地连着内裤一起褪下了我的西裤,我的分身很配合地弹起,抵在了她紧致而姣好的小腹上。姐姐的肉枣真是神奇的东西,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将尾戒嵌在胸口的……是不是今晚故意带着想给我看的呢?在姐姐如获至宝地抓住我一杆银枪的同时,我则继续旋转玩弄着她奶头上的戒指,邪恶地笑道:「怎么又用这种语气和主人讲话了。姐姐,这个是以前男朋友送的吗?」
「噢……噢……是我不好……」
柔滑的指尖不断地在我的龟头边缘磨动,而这样的娇哼,让人分辨不清到底是应答,还是仅仅是发自内心的呻吟。
「嗯……以后不要戴它了。我去给你买淫乱的乳首饰物吧,每天戴着去上班。嘿……好吗姐姐?就怕你在办公室就受不了了呢。」
「好,好……只要主人喜欢……」
这可是平日里人人信服的大boss喔。竟然跨在我的身上说着这样淫乱的语句……箱︶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了,一把揽住文子的细腰反身把她按在床上,扯断了吊带睡衣的肩带,就这么硬生生地用暴力方式把姐姐剥了个精光。
乳戒上镶嵌的钻石在夜色中反射着窗外的灯火,让姐姐水蛇腰以上的部分散发着淫靡的光。我笑望着她在黑暗中微微颤动的脸部轮廓,低头朝着挺翘在铂金包围圈里的小草莓吸啜了上去。
戒指大概有三毫米宽,文子鼓胀的奶头仍然要高出它好大一截。在我舌尖湿滑的逗弄下,姐姐很快便迸发出了美美的颤音:「啊……唔……主人……受不了了……啊啊啊……」
时间在这种场景中总是变得迷离如逝水。桌上的饭菜早就凉透了,而文子姐姐半掩的卧室房门里,正传来一浪接一浪令人害羞的交响乐。
我记得我上一次像这样放浪形骸,应该得追溯到两年多前的大学时代了。
我这个人表面上很践,大学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我学习事业爱情样样丰收,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我在大学时代交往了两年多的女朋友最后在四年级竟然为了勿钱」之一字跟我分手,这苦果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撑死了往肚子里咽的。
「啧,怎么会想到鱼露了,真是要命。」
我暗自责备了自己一句,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姐姐的身子上。那淫乱的乳头在我手口俱下的挑逗中早已变得硬挺而湿热,姐姐的两条腿甚至开始在我的身子下面乱蹬了起来。
「喔,还穿这么薄的内裤,姐姐今天晚上,看来早预备要对我使坏呢。」
我的银枪早已经箭在弦上,哪还经得住这样的乱踢乱扭?一边说着一边又用粗野的方式一把将那一层蕾丝布扯了下来。
而文子则配合着我抬起了大概只有三十五码的小脚。在最后的遮蔽物清除以后,姐姐那熟悉的芳香再一次弥漫进了我的鼻腔,而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急躁地朝我张开了双腿,挺起了诱人的髋部。
「嗯……好湿了喔。」
「主人,快插我……不要再说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能够藉着透进窗棂的灯火看到,一床被单早已经被姐姐用手抓得凌乱不堪,看起来她真的快要不行了。
「跟主人不能这样说话嘛。」
我不禁又想起了前几日荒诞的游戏,淫笑着说:「要说,﹃请主人快点插入﹄才可以喔。」
「……请主人快点插入,请主人……快……」
姐姐只迟疑了半秒钟,立刻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浪声大喊了起来。在这样的诱惑下,男人的本能终於占据了我整个大脑,只听见黑暗中「噗嗤」一声,我的大长茎几乎一下子冲破了所有的阻碍,直挺挺地冲刺进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中。
「啊……啊……」
彷佛醉卧进了柔软的云端,在和姐姐的体毛交错中,我终於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都化作一个活塞,在姐姐的身体之内冲刺。记得张爱玲曾经说过,要了解一个女人的心路,是必须要通过女人的阴道的,那么今晚,就让我好好地喂饱它吧……
水蜜桃般的美尻在我的大力揉捏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姐姐紧握被单的手也撑在了我的胸膛上,迷蒙问,我只能看见她右侧奶头上那枚戒指反射出犹如幻境中的迷迭光芒。
「噢……噢……主人……请插得再深……一些……我好爱你……」
「嗯,这样淫乱的屁股,要女上位才更舒服点呢。」
由於我们俩都比较瘦,采用这样一般体位久了,让我有些不舒服,於是我一边说着令她害羞的话,一边把她翻到了我的身上,然后摸到那件被我扯破的睡衣,将姐姐的双手扣在背后,略略翻缠了几下,弄出了一个简单的后手小手缚。
后手小手缚是一种大众化的缚法,目的就是为了突出女性的胸部之美。完整的古缚道二十六式中的后手小手缚当然会配合上华-丽的乳缚,但是我现在正在酣战,又没有道具,只好藉着破衣服意思一下了。
被绑定以后,姐姐就没办法用手抓住任何事物,只能抓住自己的胳膊肘了,而那销魂的小腰在自己手肘的压迫下朝前方挺到了最大的限度,让那两个被我吸到发胀、其中一个甚至还带着昂贵钻戒的乳头藉着反光,傲然地挺立在了燥热淫靡的空气里。
好诱惑的姿势啊……
由於变成了骑乘式,姐姐的水蛇腰有了大展雌风的空问,没过多久就开始不由自主风骚地扭动了起来。这让我更是可以空出双手来好好抚慰这两个调皮捣蛋的小肉枣。
「嘤……噢……」
我这个动作换来的是姐姐突然大声的淫叫。有句荤话说,女人的两点就是她全身的开关。要是照这么说的话,那文子姐姐的两个开关无疑就是电闸的开关了,我不摸还好,一摸上这两个电闸的开关,姐姐的身体就像突然放电一般的在我身上不停研磨……没过两分钟,我觉得牢牢含住我银枪的小嘴便一阵微微的痉挛,姐姐那韧性十足的身子便忽然软倒在了我的胸膛上。
「啊……我……没力气了。」
一阵令我揪心的颤抖过后,这似乎会给人一种错觉,就是我拥有像某种男优那样的体魄,十分厉害,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真实情况是文子姐姐胸前的两颗娇翘乳头太过敏感……
「……好了好了,休息了……」
我抚摸着姐姐水蜜桃般曲线玲珑的美丽臀部轻轻说。这时候我的枪械还被收缴在姐姐紧敛的库房内部,而我们两个交合的部分早已经泛槛一片,濡湿浸淫着交错的体毛,只要文子稍微一挪腰胯,就会带起一阵淫靡的水声。
「不行……主人……我要服侍主人……嗯……」
姐姐在我胸口「咬牙切齿」地呢喃着,不胜娇弱地再次撑起自己的身子,翘臀又开始翻动了起来。
卧室里黑成一团,只有室外微光能让我勉强看清楚姐姐瓜子脸的轮廓。她一双媚死人不偿命的妙目早已经紧紧闭上,檀口微微张开,在挺动腰胯的同时,贪婪地呼吸着卧室中混杂着我们体味的气息。
男女之间是绝对不可能存在完全纯洁的友谊,这是我早在十年前读初中时就得出的结论。我和文子姐姐之间,今夜过后再也没有秘密可言,所以我决定在完全征服她之后,试着让她跟我说说她从前的故事,看看我这双捆过千百女子胴体的手,能否解开她的心结。
「姐姐,上次还说我快呢,不知道……是谁比较快喔,哈哈。」
想到每天都表现得严肃精神,跟我在公司里板着脸打几个照面的姐姐,现在正以如此夸浪的体态横跨在我的腰上,我嘴角不由自主地往右边斜了出去。
「你……你……嗯……」
姐姐泄过了身子之后,想保持着这个骑马的姿势确实有些为难了,说话的时候连气也接不上来,又不能活动手臂,只能勉强用自己的蛇腰在我身上保持着平衡。
唉,可惜光线太差了呢,我无法全然欣赏到这番诱惑的风光,只好用触摸来切实感受了。把左手拇指放到嘴里陋了一下,我将它朝着姐姐清浅的水草地中,一个发硬的小核上按了过去……
「啊……主人……」
随着我拇指的不停揉动,姐姐扭胯的频率也加快了。但本来早该瘫作一团的她似乎无法承受我的「一阳指」,大概过了两分钟又在我身上一阵抽搐,整个人朝我的双腿方向「哗」地一下就倒了下去。
又丢了?
我暗想虽说女人身体跟男人不一样,可是连续承受多次高潮的冲击,姐姐这样下去明天估计连路都走不了,公司里的员工若是看她一拐一拐地去上班不知道心里会做何感想?我忙坐起来,朝瘫在我双腿间的姐姐俯下身子问:「姐姐,咱们差不多了,休战吧,明天还要上班的。」
「我……不……你还没……」
这时候,姐姐好像精神已经有点迷糊了,说话的感觉和梦呓差不多。我伸出右手焰住她的小腮帮子问道:「我有没有射没这么重要,你监督的片子太多了吧……做爱都公式化了呢。」
「不是……」
文子继续呓语着,「我想要……你……在我……里面……」
不会是真的被插晕了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姐姐,有没有搞错,在里面射你要怀孕的喔!」
但是接下来姐姐的回答,差点没让我大吐一口鲜血,「……要……你的小孩……」
我这回真是被气乐了,这叫做干后吐真言了吧!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说爱的不是我!
「要……要……」
藉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姐姐俏一丽瘦削的面庞,双眉微蹙的不知道是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听着她嘴里不断蹦出小猫似的轻吟,那句话的刺激使得我身体里渐渐地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望,抱住她的小腰朝着她薄薄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会给你的……我都会给你的……」
当我生命的精华在文子姐姐身体深处轰然爆裂的时候,我已经记不得她今夜丢过多少次了。而我,也由於长时间没有做过像这样剧烈的活塞运动,迷迷糊糊解开束缚住姐姐双手的破睡衣,抱着她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已经泛起了灰蒙蒙的亮色,十一月十号的清晨已经到来了。
我正想抬起头活动一下脖子,却发现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套上了一条新的睡裙,正窝在我肩膀上带着暖洋洋的笑意看着我。
「姐姐,你想吓死我啊?精力怎么这么好?」
我捏着略带乾涩的嗓子问。
姐姐伸过脖颈在我的右脸上淡淡地吻了一口,「有主人的滋润,精神当然好咯……咯咯!」
我皱着眉头凝望她温柔中带着一点俏皮和妩媚的俏眸,心里猛地记起了老祖宗留下的一个忠告∣三十如狼啊l。三十如狼!
正在我感叹祖宗的总结精妙到位的那一刻,姐姐却伸过胳膊静静地摸过我胡子没怎么刮乾净的脸颊,说:「等你从中国回来,陪我去北海道看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