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有些心绪不宁。——渡边雅子所谓的引狼入室,可能说的就是秋田樱这种傻傻的、自以为是的少女吧。
“想通了便快乐些。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况且我又将会成为你的……”
说话问我探出右手摸上被绳圈勒得朝半空中高高耸起的右乳,轻捻着那粉色的小乳头:“……师傅。”
“看,你的小宝贝已经很想要了嘛。”
见秋田樱依然闭着眼睛抽泣,胸中戾气翻涌的我索性伸出左手食指,枢弄起被两条麻绳勒紧肉唇後暴露出来的那朵柔软、鲜嫩、不停微微蠕动的肉褶花苞来。这朵媚花在与菊蕊一同驿动的时候,便不断地吞吐着蜜液,逐渐变得湿润,这都要归功于我施展在她身上的缚法。
高高挺起的胸脯,盘在身前无法并拢的双腿……就连邪恶状态下的我都不得不再次赞叹师傅惊人的创造力,瑰丽典雅的菱背龙在抽掉了龙筋(改变重心)之後,居然变得如此妖娆,几乎能够激发起受缚者内心潜藏所有羞耻的快感……
毕竟,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樱,以前在美国求学的时候有交过男朋友吧,或者说,你也和你的调教师傅做爱过?看吧,已经这么湿了呢。”
我的食指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力,直接没入了早已腻亮湿滑的蜜洞中央那抹深色的肉痕里,顿时觉得一阵紧紧的吸力从四面八方向着手指包裹了上来。“我最後跟你说一次,你如果在意志深处抗拒我,可以反悔,我马上拍拍屁股走人……虽然我还没学过调教,可是有一件事我清楚,作为调教师,你的技术或许过人,但是你的心实在太脆弱了。”
“唔……嗯……”
这时候,秋田樱虽然依旧紧闭着眸子,但咬紧的牙关下,已经开始伴随着抽噎,暗暗传出了某些诡秘的、快乐的音符。
“想想你哥哥吧,小女王。”
我的手指开始缓缓在姑娘粉嫩的肉穴里抽动了起来,“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换做另一个人,很可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包括我在内……不是疯掉,就是自杀,或者一心走上复仇的道路,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哥哥虽然性格变得有些古怪,可是他现在还是好好地活在世界上,能够为了生活和自己的亲人的幸福而奔波劳碌,勇敢地面对过去……”
记忆中,我的思维被戾气吞噬的状态,从来没有持续过这么长的时问。这大概是由于秋田狂月窥伺我心中最不可侵犯的那块土地,激发了某种潜在的暴走模式……
而且我模糊的理智发现自己几乎不经思考便能脱口言语,这极端跳跃思路居然支酩着我,对秋田樱展开“攻心”的攻势……
我在调教她?我居然能在这种失控状态下自然而然地调教女人,这不正常……
不,不暴怒反而变得更加冷静,手抖的时候还能完成那么高难度的缚法,在玩弄对方小穴的同时居然跟对方谈起人生……
根本没有一样事情是正常的!这难道是我潜在的另一重人格?
极端混乱的两向思维拉扯着,我无法再继续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将一些瞬间进入大脑的语句说而出:“这才是他能够真正成为东京着名调教师的原因……他的心灵无比坚韧,他能够无视一切感情的因素,对奴隶进行最大限度的开发,因为在他的绝望面前,几乎一切的情感都是微不足道……”
我的手指伴随着我的语速一同变快,进出于软滑湿腻的幽径间,而我的这些话显然吸引了秋田樱的注意力,在小穴中泛起潺潺水声的同时,她终于没有咬住牙关,给了我一声辗转悱恻的呻吟:“嘤……啊……”
“叫出来吧,小女王……”
我则仍旧不受理智控制,几乎是煽动般地压沉着声音对她说:“如果你不排斥我,那么就让我们好好做爱,如果你排斥我,不妨将和我的性交当做一次对自己心灵的试练……樱……再好好想想,如果你要放弃,我现在就离—……”
“嗯……嗯……不……”
道行未够的少女调教师终于没能够抵挡住我近乎催眠蛊惑一样的言语,小嫩脸不知是由于先前的羞愤,抑或现在的兴奋,潮红一片,像是能够滴出水来:“你来……你来吧……呃呃啊啊……”
“好。”
我从粉嫩的小穴中抽出手指,带起一条香稠的蜜丝,一片鲜红的褶皱立刻将洞口重新填没,只留下春梦般的浅痕。我紧接着站起身子,扯—皮带,早已怒挺的钢枪便傲然地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支在秋田樱迷离的眸光前。
“来,来吧……你要教我……”
上下的小嘴一齐微微蠕动着,洞开的门户、盘起的双腿,菱背龙的缚法无疑提前替她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
“会的,小女王,我会把所有都教给你……”
蛊惑性的煽动在迫不及待扯掉短裤之後也变成了迷蒙的呓语,我握住银枪在那柔软的穴口、粉色的肉芽边研磨了几下,便将枪头朝花蕊中心的褶痕缓缓插了进去。
“噢……”
在吞噬掉我的枪尖,激动呻吟了一声以後,小乳牛肉感十足却不失紧致的屁股忽然耸动了起来(这是她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唯一能动的地方)扬起下巴靠在沙发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呻吟说:“你还没有……戴套,你……啊啊……”
“我说了……我会把所有都教给你……不喜欢戴那种东西,那种东西会阻碍我们身体默契交融……抱歉。”
说完之後,我本想在挺胯让钢枪先尽根而没入柔软的花蕊中,可是一用力却只进去一半。迷迷糊糊中,我在枪尖的阻滞处似乎感受到了重峦叠蟑般的厚重感,那不断收缩的肉壁间,似乎密布着柔软的肉鳞。纵然蜜洞里早已如春潮般泛滥,枪头依旧彷佛被嵌住一样,前後轻摇都像是要引动少女的全身。
起初手指插入的时候并没有如此明显感受到这些逆鳞般的迷障,可能是只有当吞下滚烫的大家伙时,小女王宝贝儿内部肉壁上层层的褶皱才会被激发?
每个女人的身体特质都不一样,这一点,身为绳师,以抚摸女体为工作的我更加有着深刻的体会。秋田樱不但有前凸後翘的好身材,连内里都如此特别,没想到我不经意间竟然上了一个百里挑一的极品少女……
小奶牛小穴中这一片奇异的逆鳞似乎格外地敏锐,在咬住枪头之後每当我摇动一下,秋田樱就会夸张地呼应着我动作的幅度在皓齿间递出一声浪吟。这种不曾有过的奇异触感,可能就算是神志清醒时刻的我都无法抵御,又何况是在这种极其不稳定的状态下?
“啊……啊啊……”
“呼,好热的小洞,樱,你还真棒呢……”
客厅中霎时间?荡起了淫声浪语与粗重喘息的交响乐章,在几十次快速的抽动後,我终于慢慢将怒茎顶入了重峦叠蟑的最深处,这种大半条钢枪被千百颗肉齿死死咬住不放、挺动的时候彷佛能够带起女人整个屁股来的感觉,让本来理智便被吞噬的我几欲疯狂,浑然忘却那些深深浅浅软调的调弄手段,做爱的过程里只剩下了最原始最疯狂的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面庞早已殷红如血,如果她的双手能够动弹、双脚能够动弹,此刻的她想必早已将四肢紧紧地缠住我不放,然而女孩却不能,因为她在被疯狂抽插的同时,也被奇技淫巧紧紧固定在了自己客厅的沙发上!
“金风……金风……啊,啊啊啊……”
从咬紧牙关的—哼到完全张大小嘴的媚吟,秋田樱已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动的臀部不由自主配合着我突刺的幅度朝我的胯间耸动着,每一下肌肤的激烈碰触,都会带出淫靡清亮的水声。
没错,水声能够用清凉形容,因为这小妞肉穴里的构造实在太特殊,肉壁和怒茎的缝隙间根本容不下太多的淫液,那些不断酿出的蜜酒全都在一抽一插之间被我们两个合力挤了出来,很快地,她身下毛茸茸的靠垫就被沾湿了老大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活塞运动根本无法持续多久,到後来,我几乎是循着身体的本能,在快要爆发的瞬间紧紧地把腰胯顶在秋田樱的双腿间,然後感觉枪管内一阵怒涛狂涌,子弟兵们尽数奔腾而去,奔向了小女王花心的最深处……
“噢……”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戾气在同时也找到了宣泄口,我只觉得从来都没有如此酣畅淋漓过,两手抓住秋田樱被拴住的美波全身痉挛抖动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完成了和小乳牛初次交锋的这一波攻势。
而她好像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中,并没有发觉我已经射了……由于钢枪势馁,此刻我可以更清楚感受到小穴里面一波接一波犹如潮起潮落般的蠕动,那些肉壁上的逆鳞,似乎还想要紧紧地抓着我的龟头不放……
“唔,今晚不能再玩了。”
入脑的戾气随着怒射逐渐消褪。我明显感觉到如果再被她的蜜肉包裹扯动几下,银枪马上又会起反应,再战?身体要紧,况且我还要回去送雅子,于是我只能带着几分不舍的意味,缓缓从她被盘起在身前、压在我腹部的双腿问抬起了身子。
令我啼笑皆非的是,还处在半迷离状态下的秋田小女王不知道是由于小穴吸我吸得太紧,还是她潜意里不想放我走,竟然顺着我的势跟着抬起了屁股……
“嘿,樱同学,今晚到此为止了。”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小嫩脸,秋田樱才恍如隔世般睁开眼睛,紧接着像是意识到了自己并没有穿越去仙山佛海,眸子里流露出了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
“噗”我则在一声轻响中终于从那满是路障的花径中撒退了出来。与此同时,小妞的下身处又响起了一阵水声,混合了我们各种液体而成的白浊乱流从小穴中喷薄而出,滴落在她身下的垫子上,又顺势流下滴上了棕黄色的木质地板……
“樱,我……”
真是可笑,在戾气消褪之後,我一下子反而不知道面对她要说什么好,在这样的尴尬时刻,秋田樱却侧过面庞,只拿那起伏不定的两只饱满胸房对着我,轻轻地说:“你什么时候教我。”
“从现在开始啊,只要你我有空。”
我强行装出一副平和的姿态,用手撑在她的腋下回答说:“我看你前两个月完全只是自己揣摩,没有什么经验吧?”
“是。”
回答声很短、很轻,却是用一种坚定的口吻。莫非我的胡作非为真的让这小妞儿展开心灵的蜕变了?
“那好,如果明天没事,到公司里找我,我先给你一本赤松健编撰的《赤松流简易缚法教程》你可以先简单地翻看一下。等到下周,我们再物色一个模特儿好好开始研究,你看怎么样?”
《赤松流简易缚法教程》是绳鬼赤松健在上世纪末就编订的一本技术手册,里面的缚法大多都是他将一些常用缚法进一步化繁为简,指导民间绳缚爱好者可以在家自学的教程。
比如龟甲缚,经过他的简化,演变成了现在成人露出片中最常见的那种样式。
他的这一做法当然为他卷到了不少银子,然而圈内的风评却不太好,大多都指摘绳鬼走商业路线,是绳艺逐渐失去观赏性的罪魁祸首。
哪知道秋田樱却不认同我,依旧侧着头?避我的目光幽幽地说道:“我不要看什么书,你说过你会教我。还有,这个缚法的背後我看不见,你把我抬起来让我坐好,拿我手提包里的手机拍一张下来给我看。”
“喔,好吧。”
小乳牛还算聪明,刻意不提和我做的这桩交易,只一心把注意力放在缚绳上,这样多多少少心里可能会好过点。不过站起身子来之後我却感到奇怪,虽然有些尴尬,但做完这件在一般情况下我根本想都不敢想的荒唐事之後,我心底却没有什么罪恶感。
也许那左右我意志的戾气根本就不是我所谓的戾气,而是我潜藏在内心深处、被魔鬼训练所激发出来的第二重人格?
这个问题回去有空要好好地研究一下……
想着这些,我掏出秋田樱丢在沙发角落里手提袋中的手机,打开盖子後摆弄了几下,弄清楚拍照功能键以後,抽去她身下被浊液和淫汁沾染的靠垫,重新将她的身子摆正,面向沙发靠背,对着背後的菱绳绳衣从不同角度拍了三张。
由于灯光的关系,照片马马虎虎,并不算太清晰,不过好歹上面的缚绳脉络都能够勉强看明白。身体姿态和花式图案是绳艺美缚的主要特点,然而缚法却是基石。我这套菱龙背就算赤松健光看照片也不能揣摩,秋田樱想要照下来研究是绝不可能,最多做个纪念吧。
“好了,照下来了。这两条绳子就不要了,我现在放你出来吧。”
菱龙背式强迫秋田樱挺腰收腹,而且刚才小妞儿用背部承受着我的突刺,不胜娇怯,眼见她快要坐不住了,我忙掏出蜘蛛折叠刀将遍布她嫩白娇躯之上的绳索剃开。解脱束缚後,秋田樱便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抱住膝盖蜷了起来。
“樱……你的手机里好像有未接来电。”
从弯起的膝盖里抬起哭得有些肿肿的眸,秋田樱探出黑色羽翼蔽翼下的小手抓过了电话。小奶牛现在的这个姿势,丰臀下尚自涂满白色液体的芳草和肉唇让人一览无馀,在我搜肠刮肚拼凑方才失去理智後和她颠鸾倒凤的那段回忆时,她也拨通了电话。
“哥哥?我是樱啊。”
“我没事,没有不接电话,刚才在洗澡。”
“嗯,你放心吧,没事的。”
“晚安……”
喔,原来是秋田狂月的来电,看来他真的很宝贝这个妹妹呀。我现在基本上能肯定秋田樱方才那一番哭诉的真实性了,如此一来,一如秋田樱在人世问的坚持是要报答她的哥哥一样,秋田狂月在自己的女朋友被卷入莫名事件之後,很可能唯一的坚持就是我眼前的这头小奶牛了。
想想今後他们两人和我与雅子见面的时刻吧,几个人各怀心事,今夜的疯狂是否对这对兄妹有些残忍?
如此对妹妹呵护备至的秋田狂月,会否发现我和秋田樱之间的这段秘密?
我没能够来得及想下去。
因为这时候秋田樱挂掉电话,挣扎着从沙发上撑了起来,用手按着小肚子,明明嫩脸上表情凝重,却硬是对我挤出了一个笑容:“金……老师,我去一下洗手间。”
“喔,你去吧,我现在要回去了呢。”
转过身在墙角瞥见刚才邪火中烧时候乱丢出去的衬衫,走上去捡起来刚要抖一抖披上,却冷不防背心一阵软玉温香贴了上来,原来秋田樱并没有照她所说直奔洗手间,而是悄悄地站到了我的背後。
“樱,怎么了?想说什么?”
我正整理衬衫的手瞬间僵住,因为我不但没料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而且,我似乎能够感觉到那一片温软之後剧烈的心脏跳动。
“从这星期开始就教我,好吗?”
背後涩涩的少女声音如幽蓝般静静绽放,带着出羽山间特有的独特腔调,全然不似那个扬起黑色羽翼、将木乃伊之道运使得如此娴熟的调教师:“你的背上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伤疤?”
“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过问。”
激情过後,戾气褪去的我,脑中有些空空荡荡,完全猜不出少女现在的心思,只能故意拉长声音,让自己显得与她疏远一些:“这星期的事情很多,我要面试模特儿,就算是假日,也和渡边小姐几个人约好到北海道去滑雪洗温泉,可能没有时间。”
“那……我可以去吗?我的家乡在南方,也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在你身边,总好过我一个人胡乱揣摩吧。”
秋田樱依然贴在我的身後,脑袋靠在我布满鞭痕的背上。
这名女孩,对于“证明自己”这件事情的态度是不是太急了些,她也不过才二十岁而已啊。
是不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
“嘿,这次旅行的策划者是松问小姐喔。”
我不想再多耽搁下去,因为从六本木回世田谷尚需一些时间,那些事情迟些再考虑不迟,总之先抽身再说:“你不怕她和渡边小姐看到你手上和左乳的纹身,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
秋田樱顿了顿:“我可以不去洗温泉,只看雪景。”
“这样的话……”
我转过身,本来想将少女的胴体搂在怀里最後道个别,却被她仓促间抬手推开了,“喔,好吧,那么我请示一下松间小姐,看她带不带你。总之,现在我必须先回去了。”
“……好吧。”
看到她那副凝重中带些委屈的神情,我心中暗叹,在干过之後还如此作态,我们的秋田小女王倒也矜持得很呢。
再不能浪费时间,检视好衣物以後我便开始迅速将它们穿回去,谁知道秋田樱从洗手间出来之後,也回房翻捣衣橱。由于她并没有关门,所以我清楚看到小女王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风衣。
“喂,你拿外套干什么?”
我心道不会她还想“出于礼节”送我回去吧,抖了抖衬衫的领子探头问道。
事实告诉我我是自作多情了。
“我去买药。下次……如果……请你戴套,可以吗?”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不想和她一起下楼出门,这样子太过暧昧。于是先一步穿好鞋出门,坐上计程车,发简讯询问得知雅子她们也才刚结束疯狂的购物活动,不由得松了口气。
灯红酒绿的夜色里,我想了很多。
第一,虽然女王的工作并不一定需要动用性器官,但小奶牛并不是处女,这是肯定的;一来没见血,二来就她的反应来看,显然从前对于男女交合有着一定的经验。那么,作为一个连外出都不穿胸罩的狂放美国海归少女来说,以她对我的抗拒程度分析,她若不是有男朋友,就是对于和与非男女朋友关系的人做爱有着本能的抗拒。
稻村会的人在抓了她之後,除了替她纹身之外还做过什么事情?是不是这些事情才是真正令她想要尽快获得成功的原因?
第二,有关今晚的疯狂,从小乳牛给秋田狂月回电话时的语气看来,她是绝对不会将其透漏给她哥哥知道,于情于理都不会,她既不想让秋田狂月担心,也不会白白放弃能够跟我学习缚法的机会。
这样一来,当他们兄妹再一次同时出现的时候,秋田樱的反应就会变得值得细细玩味了。暗中的肉体关系,对于男人来说永远是一件想来便觉得刺激的事,就连我也不例外。
第三,我自己是不是出了点问题?想要仔细回想当时戾气冲昏大脑後的思维模式,却无法拼凑出一个整体,只记得零碎的片段。印象中,从我得知自己内心的这股心魔以後,只有当事情涉及雅子的时候,它才会脱离我的控制……
这到底算不算我的另外一重性格?看来如果有时问可能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会比较好,毕竟今後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简单假设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渡边伯父训斥雅子被我撞见,我发飙的话……
那么後果就不堪设想了!
雅子啊……为了你,却屡次侵犯别的女生……嘿,这也是亟待解决的问题呢。
到了公寓楼下的时候,差不多要十点了。二楼窗帘後柔和的灯光显示两位大小姐已经购物归来,我急急小跑上二楼,开门一看,客厅里的场景险些没让我晕厥—各种衣物的袋子整整堆满了半个沙发,几乎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雅子同学正斜斜倚着沙发扶手,和蹲在地上的曼曼聊天,两条明晃晃的黑丝长腿在灯光里显得格外耀目。
“我说,你们两个也太……买了这么多东西,居然也能拎得动!”
曼曼听不懂扶桑话,抬起浏海之下与苏苏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清-丽容颜对我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雅子则抬起纤手推了推眼镜,彷佛要看清楚我长风衣上每一颗钮扣似的眯了眯柳眸,淡淡一笑:“金,也没有很多,就是上个月的薪水……那么多,你不会介意,对吧?”
“……不介意。”
我暗想反正也没指望老婆能替我存钱:“你们把东西分一分吧,时间不早了,伯父要担心了,先送你回去吧。”
“嗯好。”
雅子点头之後,又用英语和曼曼聊了几句,从沙发上那一堆东西里挑挑拣拣出三、五个袋子,全都依次堆到我的两臂间,最後拎起手提包拿出车钥匙晃了晃:“走吧,金。”
“没想到你和苏青曼很谈得来……居然给她买的东西比给自己的还多。”
曼曼身上哪有半分扶桑币,我看着沙发上那剩下的大半堆东西眼睛发直。
“她很可爱,我很喜欢她。金,走了呐。”
“唔,喜欢就好……”
我捧着东西心里想着,对不知道为什么是蹲在地上的小曼妞交待道:“我先送雅子回家,二十分钟。”
“期呐,港都。”
(去呀,猪头)说完,小蹄子又眼睛骨碌碌一转,瞥了眼雅子—长的背影,给我做了个鬼脸。
嘿,看来前天晚上玩乐过度的身子已经逐渐恢复了嘛,是不是小屁股又皮痒了呢……
当然,今晚我再没什么精力和曼曼胡搅蛮缠了。抱着一大堆新衣服跟着雅子下了楼,待她按开车门我放好东西在前座上坐好之後,我刚关上灯,便听见黑暗中雅子温软的轻呵:“金,晚上和秋田吃饭,还算谈得拢吗?”
“还可以啦,算是没什么问题。”
事实上,和秋田的妹妹那一场酣战非但“还可以”而且模糊的记忆中异常香艳销魂……在我尽量放松语气回过这一句之後,车厢里忽然响起了拉链的声音,然後,我便感觉到有一只暖暖的手掌在我的左胯上摸索了起来。
“……雅子?”
我下意识伸手按住了那纤细滑腻的手腕,而她却伸长了粉颈,凑到我的耳边来说:“我们下午先去了深大寺,这是……给你求来的护身符。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有些心绪不宁。”
“老婆……”
我一把抓住雅子握着护身符的手,转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哎呀,先回家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