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没有听说过吗,学医的女人大多不是性冷感就是淫娃哟……——花野洋子
我确定我没有听错,建次说的,的的确确是「黑诚会」。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而身边的静香则依旧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建次一直用目光瞪视着我,仿佛要我记下他所说的一字一句:「你知道我们弘田组的职责所在,我想我哥哥应该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谈过了有关即将成立的新艺人事务所的事情,也跟你提过计划中要吸收松间经济事务所为子公司,是不是?」
「谈过。」
我点头。
建次接着说道:「先破坏,再保护,这是黑帮的惯用手段。」
这小子说到这儿,我猛然醒悟了过来,让我和文子姐姐感到不安全,然后寻求最佳保护伞的最简便方法,不就是先将我们平静的生活给搅乱吗?
「我也只是猜测?我哥哥所做的一些事情我都不完全清楚,更不用说筱田先生的想法了。」
建次见我不言,继续着他的个人分析,「但是有一点你放心,在短时期内,不会有任何势力再打乱金兄你目前的生活了,而对于你个人而言,加入弘田组成立的事务所也是现今的最佳选择。
「本来花道绳艺这一块的东西,是应该由国粹会来负责的,但是筱田先生上次竟然专程从神户赶来东京和你见面,并且多次有过关注,可见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是经历过上世纪九十年代大动荡的人,前几年又经历了牢狱之灾,看事情一般看得很通透……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奇货可居,你不妨运用自己的价值,来和整个东京进行一场博弈吧。」
建次说着,原本炯炯的目光更像是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这小子并不简单……
和东京来一场博弈……这个说法的确令人热血沸腾,而建次君,是否也想要参与其中呢?
我并没有来得及想下去,建次低沉的声音再次在车厢内响起:「老实说,我自己也没觉得绳艺有多么大前景。它已经老了,可是世事无绝对,筱田先生既然如此认为,必然有他的道理。制造明星,靠宣传、造势、绯闻热炒这些手段,都是我们弘田组上下再熟悉不过的套路,所以金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建次,你的意思是……」
建次的确为我考虑得很多,但是这些,好像都不足以让他这么紧张。这些话,即使坐在一间包厢里点上两壶酒再谈也无妨,为什么要将车开到这种偏僻的角落来呢?
「我的意思是,现在你是受保护对象,就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关系,我们都会尽量帮你摆平。」
建次把声音压得更低了,生怕第四个人会听到一样,「你所要提防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被我们的人,抓·住·把·柄。」
我猛然醒悟到,为什么建次会认为是黑诚会策动了这次的受袭击事件!
「自己人」,这是多好听的一个称谓,我和山口组是自己人,黑诚会自然知道我遇袭之后会找上谁帮忙。
东京的黑道分布和势力范围,黑诚会自然再清楚不过,杜撰了塚本义雄的邀请函以后,一方面会让我感觉到安全受到严重威胁而向其求助;另一方面,在建次假戏真做带着那什么号称「维护国际事务」的弘道会去找鹿鸣馆的场子后,稻村会的人多半会因为有人故意诬陷而对山口组示好,改划歌舞伎町的势力范围。
之后稻村会再去调查究竟是谁在搞自己的时候,很可能将无从下手,因为证据早被黑诚会的人给扫灭了!
那么,花野洋子的到来……
「所以,你必须随时提防花野洋子。」
花野洋子的到来,就是这个连环锁套的最后一个环节,她并不是来反监视的,而真真正正如我所疑虑的那样,是来监视我的!
「她是个很厉害的人。」
建次君并不知晓我内心中正经受着强烈的冲击,仍然低声娓娓道来,「我教你一个分辨山口组成员地位的办法——老一辈的组员大多缺掉整只小拇指,因为在他们那个年代,这被视作是对帮会显示忠诚的方式。后来社会发展,断指也被划归在残障人士的标准里,而且太过于显眼,对于正在洗白的我们来说并不合适,所以那时候入会的会员只会象征性地切掉小拇指上方的一截。但在前几年的时候,筱田先生曾经被捕入狱,那一段时间在组内兴起了一种胸牌制度,依靠特制的胸牌来显示自己的身分,但是这种作法受到不同程度的反对,甚至使得组内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分化,后来被筱田组长所取消了。而那段时间入组的组员也没有被再次要求截指,他们是最新近的一批组员。」
「那你和洋子的手指为什么都是完好的?」
这刚好是下午令我疑惑的一件事情,听建次这么说,我连忙问道。
「我还没说完。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一种特殊情况,就是我哥哥、我,以及花野洋子这类型的人……」
黑暗中,建次笑得有些苦涩,「我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山口组的组员了,我们的家庭,世代都将成为山口组武士,站在组长身边最强的人。」
「你指黑道家庭……是这个意思吗?」
我问道。
建次抬了抬左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我们从小就接受训练,为了将来可能的任务需要,我们的手指完整无缺,而身上的纹身也用一种特殊鹰血所调制的染料纹绘,只有在酒醉或是充分运动之后才会显现出来。你现在身边的洋子是前心腹会会长花野彰春的孙女,在组里无论身分地位都比我更高,而能力绝对不在我之下……我只是不明白她这次为什么会主动要求来进行关于你的工作。」
「哟哟,她还是个黑道千金大小姐啊,那我可还真是不敢当了!」
这会儿轮到我苦笑了,建次话里的意思傻子也能听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想让建次帮我出头,完全是不可能了!
「嘿……我只能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其他的事情,都要你自己小心了。」建次的语气随着内容而显得有些颓丧,「我们终究还是黑道,再怎么洗白也还是黑道。千万不要惹什么不该惹的女人,或是沾染毒品……总之能离她多远都好,你不想惹的事情碰到她都可能在意料之外发生的。」
我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我要注意别被抓住把柄,而是我完全随时随刻都可能被制造出把柄来。有洋子这么个定时炸弹常伴左右,和我交往的每一个女人的身分、住址,都会被一个一个摸清楚,甚至还有可能像建次说的那样,给我「制造」点毒瘾,说不定现在我家……曼曼……
想到这里,我在下午刚刚被驱散的邪火又开始往头部莫名地升腾了起来。短暂的沉默中,建次的目光在我眼里变得逐渐迷离,而一种强大的冲动驱使着我现在就跳出车门,飞奔回公寓……
「那我去杀了那个女人好吗?」
就在这时候,我身边一直一言不发的静香突然间冷冷地冒出了一句话。
而换来的,却是建次深感无力的回答:「……不可以。我们始终,都还是山口组的人……」
我的理智又开始逐渐被在大脑中肆虐的邪火挤压到了角落里,整个思维极不正常地跳跃着。我明白建次的苦衷,他能这样对我已经算仁至义尽,然而——静香的话,让此刻思维不正常的我产生了一个近乎于疯狂的想法。
我爱爱我的人,我恨恨我的人……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从我和我爱的人的生命中攫取什么,就要先付出代价!
「建次,嘿……你是说,现在的我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就算做一些出格的事也没关系对吧……」
「是这样……金风,你怎么了?」
他可能觉得我讲话的语气有些异样,然而我自己也对其无法控制:「那么,有一个人,他的孙女突然变成别人的玩物,他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建次听我这么说,整个人在车厢里愣住了,聪明如他怎么会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就这样大概持续了半分钟,建次有些干涩地开口说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并非不可以,可是……你玩不过她。」
「建次,你太小看我了。」
我就这样和这小子瞪视了很长时间。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夜我嘴角上勾的弧度,我的瞳孔中似乎都能流蹿出邪异的火焰。到最后,建次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讪笑了起来:「我以为我了解你了,看来还没有。好吧,我向你保证,只要花野洋子的人还在,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就算有,他们也要……先跨过我。」
我笑了。
建次的笑容也变得越来越明亮,就好像在北京街头流连的那段日子一样,然后,他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了我的颈项,在我背后重重地拍击了三下。
「都记住了吗?」
「已经忘了。」
「……哈哈哈!」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笑,旁边一直冷冷冰冰的静香看到这一幕,竟然也露出了笑容。不知为什么,在这种思维已经多半不受控制的情形下,我竟然觉得狭小车窗外的东京夜空无限开阔了起来。
也许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了吧……
「对待爱人如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这是小时候在课本上经常读到的一句话,大仲马、檽木痴梦郎,或许他们本就是一类人。
建次送我回公寓的时候,大约是晚间八点半。
我几乎不受控制地来到了一○二室房间的门口。在混乱跳跃的思维下,一切原先忽略的东西都变得格外明晰:洋子告诉我她并不要这间公寓楼的钥匙,一方面是因为以她的手段用那些奇怪的针头自然能够复刻出一把钥匙来通行无阻,而另一方面,恐怕是在暗示我这间公寓已经是她的地盘了吧!
在某种程度上说,花野洋子远远比阿墨要来得危险,阿墨的无边威力只在于绣榻之上,但洋子的危害却是社会性的。
对付这样的女人,只有反守为攻,正如师父所言「任何人都可能被驯化为奴」……嘿,女人,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吧。
然而就在我想要摸出一○二的钥匙不礼貌地进入时,事情有了些许柳暗花明的转变。
由于脑子里的思维较为混乱,直到靠近门口前我才发现,门并没有关,细细地留出了一道缝。而从客厅里流泻出的是明亮的灯光,以及一阵怪异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让我推门而入的动作有了些微的迟疑。
洋子又在弄什么玄虚了吗?我记得我在被她按摩时,沉浸的梦境里就有这样的呻吟声,很特别的娇喘,深沉却急促,声线很平淡并不婉转娇柔,却能够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念。
「她还没胆大到开门做爱吧?」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如此有身分地位的女人,更何况记忆中她连正眼都几乎没有给过自己那个助手,如果里面真的有人在「天人交战」的话,那会是谁呢?
倘若换做往常,我只会悄悄地将门关上,然后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从今夜开始,一切都不同了……不就是把柄嘛,互相抓一下好了,我倒要看看现在你胯下的究竟是根什么样的把柄!
我推开门走进了客厅。
然而出现在我眼中的,是一幅已经完全失控的画面。
噪音制造者就在朝北面的那间小房间里,此时此刻她正穿着一件医用的白色大褂,在椅子上不断蠕动着身躯,而她身下还压着一个人,这个人虽然脱掉了背心但我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来是谁,因为他还带着那顶洋基队的棒球帽。
「天……这是山口组所谓的精英人士?」
更夸张的还在后面,不断地在彦太郎身上款扭着纤腰的洋子发现了我,然后,居然面带酡红朝我招了招手,语意里依旧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金……啊……先生,请你过来一下,我发现了些有意思……啊嗯……的事喔。」
因为脑中盘踞的邪火作祟,我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犹疑便朝房间内走了过去。
行进间,洋子身下的石川似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洋子用那种饿虎扑食的姿态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待到我走近了,他努力地回头诚惶诚恐地说:「金老师……噢……不好意思,都是我没有注意关好门,给公寓造成了坏影响……」
很可惜,他再一次被自己的上司所无视了。彦太郎话讲到一半,洋子就边呻吟边不耐烦似地抬起一只依旧套在蕾丝手套中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转而扬起被汗液润湿的下巴朝书桌上撇了撇:「啊……你自己去看……监视器里……」
唔……看监视器吗……还是让我先仔细再好好看看你吧。
真是好一个骚货,看到我进门不但没有停止自己「虐待下属」的行为,翘起的臀部抬动的频率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向。由于凳子受力面积狭小,石川并不能很好地舒展开身体,洋子竟然是用脚尖踏在凳子边缘上,整个人蹲在石川身上。
这样的姿势,可怜的助手石川当然想起都起不来了!
而那白色的大褂之下,除了黑色的网袜和吊袜带,外加手上一双蕾丝手套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衣物了。随着洋子不断地上下扭动,我可以通过透风的大褂看见那其中隐现的,颤动的乳房,和两人接合处黑密的树林地带。女人额头上的汗水在灯光下反射着莹亮的色泽,自从我进来以后,她那双原先显得妩媚而诡秘的丹凤眼没有离开过我的脸,仿佛在进行着一场贵宾席内的做爱演出。
而洋子,这样风骚的体位和香汗淋漓,短促喘息所带来的真实感,远远要比演出来得更为刺激。思维仍被邪火所驱动而过分活跃的我目睹着这一幕,竟觉得无比的刺激。石川啊,这么骚的娘们你为什么不狠狠干她呢?
「啪!」
我俯下身重重地拍在了石川彦太郎的大腿上:「喔喔,彦太郎,你还要加把劲啊!」
石川显然被我的所作所为惊呆了,一时间连方才就有一搭没一搭,配合着洋子扭臀的抽送都停滞了下来,洋子却像被注入了一针兴奋剂似的,那张好似永远都不会害羞的脸蛋红得就像要滴出水来:「啊啊啊啊……金老师,还是你疼人家,对不对?啊……」
被花野洋子这种痴态所震惊的我,跃动的思维快速地轮转了开去。
我还记得师父对于女人的品判。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爱好,而爱好就会成为她们的弱点。有的女人爱财、有的女人重情、有的女人爱慕虚荣,有的女人贪恋性爱,只要能够有效地满足她们的这些爱好,就是得到了攻占她们肉体心灵的重要筹码。花野洋子……莫非是我这些年来碰见的第一个性饥渴的女人。
「金老师都叫你用力……石川……快点……啊……」
耳畔的呻吟仍在继续,我的胯下早已被这浪货撩拨得硬如磐石。
「喔喔,洋子,看来双博士学位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可是很开放的嘛。」
什么叫我看监视器的这码事,早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朝着像贪婪地吞吐清水的鱼嘴般张开的唇探出了手指,而洋子很伏贴地开始吸吮了起来。
「咕……金老师没有听说过吗,学医的女人大多不是性冷感就是淫娃哟……」
含着我的手指说完这句话,女人本就如花儿般绽放的面庞变得更加冶艳,索性闭起眼睛专心致志地舔弄起我的食指来。
「咕……唔……」
好像是有这么一说。在医科大学出身的医护眼中,一般的路人只不过是器官集合体而已,而因为她们对身体构造的了解,要嘛就是对性行为失去兴趣,要嘛就把这种事情当做家常便饭……
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什么,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充分沉浸在性的快感中的黑道千金小姐,显然在这一刻解开了身上所有禁制。看她那吸吮着我手指的表情和闷哼的声音是多么销魂……
「哦,那你们先好好玩吧,我等下再来看你。」
脑中只是闪过这个念头,我缓缓地把手指从洋子的嘴里抽了出来,装模作样地转身欲走。果然,女人像是饥不择食般地猛然睁开俏目,探手拉住了我好像即将离去的臂膀:「啊……金老师……你不想……再陪我会儿吗……」
干,这句话说得倒是挺委婉嘛!本来就是来与这位黑诚会副会长进行生死博弈的我,又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况且在邪异的思维驱动下,再也忍受不住想要狂干这个小淫娃的冲动了。
「喔,可以啊!不过……待客室好像满员了喔。」
我走到洋子身后,老实不客气地伸出手按住了她正如火如荼般乱扭的翘臀,手指向下方探去时,两人的密接处早已泥泞不堪。若非姿势限制,恐怕这时的水声也不会比洋子沉沉的呻吟要来得小!
「喔,拒不接待。」
我撩起白色大褂的下摆,将其反翻到女人的背上,扯了扯横在腰际的吊袜带,嘴角不自觉间向右边撇开了邪恶的弧线,「美人儿,你叫我怎么陪你嘛。」
整颗说大不大,但线条却非常漂亮的翘屁股绽放在我的视线里,洋子显得愈发兴奋了,她用左臂扶着椅背,按落纤腰对着石川彦太郎说:「噢……那石川……你可以……休息了……」
「唉,别呀。石川你继续。」
洋子母豹般身躯下的某男人刚如蒙大赦,想要从椅子中间挣扎着把小弟弟从黑暗的深渊中解救出来,我却又一把将他按在了椅背上:「会客室没有地方了,还有防空洞嘛。」
石川在这次性交的过程中第二次愣住了,女人则一时不解,微微蹙起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眉毛,用那勾人的眼角注视着我的举动。
「花野副会长,我会让你很愉快喔!」
我转身,在书桌上抓起两人随意扔在一旁的避孕套盒子,从里面抽出一个来撕开,然后俯下身,把套子小心翼翼地塞在了洋子的菊花中间。
此刻大约女人也明白我想做什么事了,俏目中居然破天荒第一次地隐现起一股迟疑。我当然不会等她思考,解开裤链掏出早已经箭在弦上的小弟弟,扎稳马步跨在石川彦太郎颤抖的两腿间,将滚烫的枪头顶在了我方才放置避孕套的地方。
「喔喔,这样戴套倒也很方便呢。」
不过这倒不是骗人,拜小淫娃所赐我生平第一次发现,把套套放在股沟最深处的凹陷里,只要往自己的方向轻撸一下就能完工,都用不到第二只手,「洋子,你的这里还是第一次吗?」
「啊……我……」
护士长女士可能一时间也没有弄清,下午还温和友善的我,如何能在下一个照面换上这样一副面孔,还未及停止呻吟回答我的问题,小房间里就传出了一声跌宕澎湃,打破了她沉郁撩人声线而略带嘶哑的长吟:「啊啊啊啊啊……」
由于套套上自带有润滑液,这多少帮了洋子的忙,让她不至于承受干燥而猛烈的撞击。而我故意运起腰胯间全部力量挺进的一下,仅仅只不过让龟头的部分没入了菊穴的包围而已,相反地,洋子的身子则被这样的推力给死死地压在了石川身上,我甚至听到可怜的彦太郎由于胸口被女人的肩膀所顶到所发出的闷哼声。好在这一张木椅子本就是为书桌所准备,比较结实,不然被两个人的体重「咯吱」了如此许久,早就垮塌了。
「这男人居然被洋子当成玩物,以后估计会对性生活产生心理阴影吧。」
脑中仅存的理智思维默念了一句,我伸出两只手掰开洋子已经不敢再乱扭、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缓缓地把怒挺的钢茎向着女人最稚嫩的部位插了进去。
「喔喔,护士长你的股沟可真性感呢!」
嘿……既然自己要送上门来监视我,也就不要怪我用重口味!
挺送间,被强烈的性快感和羞耻快感打散原有危险气息的花野洋子,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作为一个女人原原本本的面目,羞急地把蕾丝小手往身后我握住她臀瓣的手背上乱抓,长发纷乱地摇头哼着:「啊……不要……肚子……快要被撑爆了!金老师!」
「不会,这只是第一时间的不适应反应而已,你的大肠壁在向你说谎……一会儿就会舒服的美人。」
我扯住女人的长发将她的上半身向后拉扯,俯下身子贴在镶着钻石耳钉的耳珠边笑着说,「还记得你小穴承受的第一次吗……那也很痛的……嘿,不过那应该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洋子小姐。」
「我不要……你好大一支……」
「喔喔,彦太郎,你还不快卖点力,把你的上司顶上高潮之后,明天她说不定就会奖赏你的!」
长枪已经没入了大约一半的深度,我身子下面两个人的死寂让我倍感不爽,只好僭越一下怒声呵斥彦太郎道。
「屁眼会裂掉……求你停手啊啊啊……」
彦太郎终于像是回过了神,在下面有了点挺动的动作。作为汉堡的最底层,说是苦力也并不为过,然而我并不会花上哪怕多过百分之一的心思为他考虑——谁教你们要来破坏我的生活!
女人……既然你那么热爱性,我就让你在欲孽的海洋里欲仙欲死吧……早先和曼曼玩调教游戏时,我最终没有忍心把身下的大家伙挺进她的小菊蕊里,没想到第一次肛交的体验竟然给了这个小淫娃……
这也是我第一次3p汉堡的经历。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可以明晰地感受到来自于身下某处另一个人肉棒所带来的撞击,毕竟两条幽径只不过隔着一层软肉而已。而菊穴的穴口,一般东方女人的肌肉到底要比阴户处有力些,在三个人各自不同力道的作用下,我感觉被洋子肠壁紧紧吞咬住的钢茎,终于有些上轨道的意思了。
「啊啊……要裂掉了……」
「你小声一点洋子……你希望全世田谷区的人都听见护士长母狗般的淫叫吗?」
我扯着女人的脑后发根处,另一只手探入白大褂摸索到了一件绵软而不乏坚挺弹力的事物,死死地捻住它的尖端开始揉搓,「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以前,在古老的中国,有一个追求长生不老的术士,独辟蹊径开创了一项新的法门……」
「我不要听故事……我不要……啊啊啊……」
扶桑女人说「不要」时候的语气,个人以为是全世界女人中最为谦恭的。那撩人心窍的尾音,纤弱无力的神态,都仿佛是在引领男人更进一步似的,就连从这个小骚货嘴里蹦出来都不例外。我怎可能按照她话中的「字面意思」停下,一面开始缓缓地在紧实的菊穴中抽动,一面继续在她耳边学着她下午时的语调呵气道:「他认为既然人的五脏为五谷轮回之所,那么肛门自然而然也就是五谷轮回之门了。而男人的阳物代表着创造和生命力,这两者的交合便能够引发出人体内的潜力。他的这一学说虽然当时并不流行……」
「不要……啊……啊……不要……」
女人可能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在我用耳语转移一部分注意力以后,她的浪叫感觉已经悄然回温了。
「虽然当时并不流行,但是在两百年后有一个姓李的天才术士,将他的学说继承下来并发扬光大,对不少人真正起到了延年益寿的功效。后来,人们便称这门功夫为『肠中术』、『回春功』,而尊奉他们的祖师为——『肛之练茎术士』。洋子,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啊……你们……中国真的有……有这样的故事吗?」
哟哟,居然已经能回答问题了,看来屁眼是逐渐适应了我的钢塞了嘛!我觉得今天一天下来都没这么开心过,在逐渐加大来回牵拉幅度的同时,拉起她的头,在女人鲜红如血的脸蛋上亲了一记:「当然了,不瞒你说,我就曾学习过回春术呀!洋子,以后你就作为我的双修伴侣,你看怎么样!」
「双……双修……啊……我……啊……金老师,你好……坏……」
三个人演练了这么久,女人淫叫声里那种沉沉的、淡淡的撩人味道终于回来了。不过,可能由于洋子这个「坏」字叫得太让人骨软筋酥,我猛地觉得身下彦太郎的撞动在瞬间变得快速而猛烈,然后他很光荣地……
为自己的上司献上了第n次精华。
「呃……洋子小姐,我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