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国王的凶器是不是一个叫诺曼托卡的铁匠打造的?”杨佑大胆地猜测道。
南德理果然更是惊异:“连这个你也知道?不过诺曼托卡也是无心之过,据说是异教徒装扮为普通的战士前去请他打造兵器的,没想到那异教徒是要用这件兵器去刺杀国王。虽然他是无心之过,但是却陷入无尽的自责之中,而且从此就不再打造兵器……唉,诺曼托卡可是天才的匠师,可惜了。对一个王国来说,一个天才的匠师比一个天才的战士,甚至还要重要……”
“果然如此啊……”
“什么果然如此。”
“哦,我是说事实果然如此,跟我听到的完全一致。”杨佑掩饰道。
又胡乱瞎扯了几句之后,杨佑辞别了南德理出来,他开始根据所得信息整理思路,他现在要判断两件事情,第一,是什么人杀了国王威尔森;第二,是什么人掳掠了诺曼托卡的妻女。
经过了细致的分析,杨佑得出一个结论,这杀死国王威尔森的人,一定是后来的既得利益者,那所谓的异教徒之说,可能性非常小。只有这些既得利益者才有资格威胁诺曼托卡,并让他甘心受他们的摆布,并且在刺杀事件发生之后,乖乖地为他们做伪证,将事情推诿到了异教徒的身上。
如此说来,这个诺曼托卡不仅是事情的受害者,也同时是事情的参与者,当然,诺曼托卡也许是身不由己,因为策划这件事情的人物背景太过强大,他不得不屈服。
想到这里,杨佑不由问了自己一个问题,这个忙能帮吗?
当然不能,痛苦是诺曼托卡自己的选择,更何况,就算杨佑想帮他的忙,只怕诺曼托卡也不会相信他的实力,更不会将自己妻女的安全做赌注。
算了吧,有些事情一旦走错,就再也逃不出自己的宿命了。
当天杨佑回到家。心宿就过来问他今天有没有什么收获。虽然很不忍心。但是杨佑还是没有将真相告诉心宿。只是给了她善意地谎言:“暂时没有。再等等吧。心儿。会有解决地办法地。”
他心里却在想:“虽然说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伤痕。但是这里人寿命很长。达到七阶地人物。活三百岁不在话下。看来对有些人而言。高寿并不是啥好事啊。不如早点轮回。忘却今生地一切……”
心宿没有过多地表示失望。只是说:“哥哥。那我今天去爷爷那边。带点食物和酒过去。在他那边用晚餐了。”
“好吧。让瑞格陪你一起去。晚上我来接你。”
“没关系。我自己回来就是了。”
“你在那里等着我。我也好久没跟老人家拼酒了。呵呵。”
“那好吧,我们等你过来。”
心宿走后,杨佑走进了自己的修炼室。
入夜后,管家霍恩来叫他吃饭,他却没什么食欲,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辟谷”和断食的区别。
断食是强行的断掉食物挨饿,你不吃食物,肚子是饿的,酸性胃液照常分泌,这种强行的断食反而会戕害身体。
而“辟谷”是气满不思食,虽然不进食,但是却精神饱满。而杨佑现在正是处于目前这种阶段,对食物没什么愿望,加上想起以前的沙门也有过午不食的习惯,于是便挥手道:“帮我准备马车,我去接心儿。”
末了又想起一件事来,叫住刚要离开的霍恩说:“对了,搬一坛80年的梅霞露搁车上。”
在他去诺曼托卡的家的路上,夜还不怎么静的,马蹄声听上去还不怎么清脆……
等到进了诺曼托卡家,会同瑞格诺曼托卡三人一起喝光了那坛梅霞露,杨佑还是没想到该跟诺曼托卡说点什么。
于是只能告辞回家,此时已是夜深人静,纷沓的马蹄声在夜空中传得很远。
两辆马车,瑞格一人一辆,杨佑和心宿同乘一辆。火影在杨佑的身边,说:“主人,我现在一天都难得见到你……”
“是不是晶核不够用了?我也没了,嗯,是该想点办法去找点来了。”杨佑打断了这个马屁精的话,一语中的地说。
“主人……气氛好像不太对,有……杀气。”火影虽然没有类似风之嗅探的魔法,但是它却有独特的心灵感应力,那是非常奇妙的一种感应力,是火影的特殊能力,在危险逼近的时候,能让它获得逃命的先机。
“是吗?”杨佑很吃惊。在这种事情上,火影是不会胡乱说的,但是对方一定非常强,因为他的风之嗅探感受不到任何的能量波纹——直到对方开始攻击!
这下杨佑也感觉到杀气了,磅礴的力量倾泻而来,却是四名蒙面人从屋顶直扑而下,手中之剑喷出长长的斗气锋芒,向两辆马车斩了下来!
杨佑一把揽住心宿的纤腰,将风元素灌注于掌内,一掌将马车的侧门劈开,一翻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哧——”
“哧——”
“哗啦!”
他脚还未落地,两道交织的斗气将马车绞成了碎片!
几乎在同时瑞格的马车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碎片飞溅中,一身金色斗气护罩的瑞格天神一般的走了出来。看来他是毫发无损,但是因为被偷袭而显得有些狼狈。
对方四人,分为两组,一组对付瑞格,一组对付杨佑。
杨佑吩咐火影:“你保护心宿,这两人交给我。”
说完他放开了心宿,抱心宿的手有点酥软,而心宿更是脸好一阵的发烫。原因很简单,刚才杨佑从腰后抱她的时候,位置稍靠上,恰好就罩住了她的右胸,那是结结实实地一握,杨佑五爪深陷其里满手留香,心宿心中一荡,差点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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