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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微微一笑,咳嗽一声清了下嗓子,这才肃然诵道:“……以身心分上下两弦,以神气别冬夏二至,以形神契坎离二卦……真汞产于离,其用却在坎……,此乃总纲,可都记住了?”厉行的额头隐隐透着汗水。
少年们都点点头,却一脸迷糊。他们点头的是他们确实都记住了,这倒并非是这些少年个个都是过耳不忘之能,而是他诵读用的一种法决,音调变化驱动尚未成型的神念之法,将这些字一一刻在这些少年的心中,以他灵寂期的修为,只朗读这八百字的总纲已经显得力有不及,少年迷糊的却是这些话语,他们是一句也听不懂。
厉行调匀了呼吸,又道:“心法总纲,贯穿修炼前后,以后你们总会明白其中妙处,现在我来教你们第一层心法。”
少年们这才明白,原来搞了半天,还没开始呢。
厉行这后面所说,就不像之前讲得那么玄妙难懂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意领元气,穿宫过**,少年们这才又精神了起来,聚精会神的听着,而这一次厉行只以普通话语相叙,讲了好两三遍,少年们才真正完全记住,也亏得他们都是资质不错之辈,前些时间又将那**道经络一一记住才行。
这修炼之初,也没什么讲究,少年们都盘坐在蒲团上开始试验。
少年们都有着吐纳功夫的根底,又一直用灵药壮元,身体内元气充盈,这时候意念一引,片刻间就有好几人就感觉到温和的气息相随,不过,大部分人太过兴奋无法静下心,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有感觉。
易风至占了个便宜,修炼了大半年调和五行的功夫,比起这些少年们自然又要容易得多,静心沉气,似乎就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缓缓自丹田升起,慢慢的沿着乾元紫府心经的路线运转。
这第一层心法走的奇经八脉,少年们虽能有气感,但想片刻间就领会行气之法那是不可能的,这之中讲究心无杂念,意念一散,那一丝气感就再没踪影,需要重新来过,一个时辰下来,到得吃午饭之时,除了易风至、李季、元东皓等五六个有着根基之人,其他的少年们连一个周天也未完成,有的人更被这难驯的气息搞得心烦意躁。
下午依旧是练那套沧浪剑法,晚上药水洗浴之时,却生了变化,原本是数息的吐纳功夫,现在却换成了乾元紫府心法的修炼。
在这滚烫的药水中,正沉心意领的易风至感觉身体格外的敏感,此时的他似乎能感觉到周围水中的热息一点点渗透进身体中,散去骨骼、肌肉、经络之中。那一丝跟随着意念缓缓移动的气息也更加明显,如果说早上那时候,只是略有感觉的话,这时候,易风至就是能确确实实的感觉到它的存在,似乎更能感觉到每一个周天之后,这一缕气息都有增大一分。
不知不觉间又是三四日过去,第一层的心法比较简单,没多少玄奥之处,靠的是资质好坏与勤苦用功,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这些少年前些时日打好了根基,这后面自然是水到渠成,几天下来,虽说周天搬运气息依旧晦涩无比,可都算是入了门。而这时候又看出了资质和性情的好坏来,似姜宏波等几人一个周天下来只需要一个时辰左右,那申拓性子较为活泼,却要耗费一个半时辰。
五六日过去,易风至对套心法越渐熟悉,体内气息比起以往壮实了许多,而此时也又渐渐明白心法进途。
人的体内,这奇经八脉都是通的,可是却不是畅通的,初始之时,气息过去,不是流过去的,而是渗过去的,是以周天搬运,缓慢无比,心念一散,那气息乱了,以前的功夫就白费了,这第一层心法,就是在周天搬运努力下,让这奇经八脉都变得通畅起来!
……
这一片很蓝,万里碧空是一点云彩都没有。
山清水绿,端是好风景处,易风至就坐在这山顶上发着呆。此时的他衣衫褴褛,一根根头发竖起,像是被雷劈过的一样。
也不知这么呆呆的坐了多久,他的目光移到了天上,一个念头忽然自脑海中闪过。
“这天上云都没有,太阳这么大,该是很热才对。”
这念头刚一起,易风至呆呆的面容马上变成了哭丧脸,一拍额头趟在地上哀号起来:“我、我……老子没事胡思乱想这做什么啊。”
仿佛是为了应证之前的那念头,这一片大地在阳光下开始越来越热,每过到半刻钟时间,整个空间都是**辣的,易风至的皮肤有着被火炙烤的感觉。
易风至想起山下好像有水,连忙爬起身来,直奔而下,跳入清澈的河水中,水的冰凉气息让他感觉稍好,只是还未等他完全放下心来,心头又是一个念头闪起。
“如果这水也被烤烫了怎么办?”
易风至对自己是彻底没语言了,似乎他已经感觉身边的水温度不主的攀升。
“我不活了!”哀嚎之声再次传了出来。
水***了,易风至觉得自己都快被煮熟了,接着水干了,整个大地都在炙热的阳光下开始燃烧起来,易风至自己也燃烧起来了,疼痛难忍中,不知过了多久易风至又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说陌生,是因为他对这里一无所知,说熟悉,是因为他所潜意识觉得这里该有的东西,大多都能在这里找到。
不过,易风至哪里都没去,哪里也不敢去,只有坐在那里发呆,什么也不敢也不愿去想,不知道坐了好久,忽然他看到前面的山头上冒着烟,不由的想到:“难道那里是火山?要是爆发了,我这里可怎么办?”而下一刻,他却又忽然觉得自己就坐在一坐火山上,低头一看,红通通的岩浆直喷而上,易风至吓得魂飞魄散,仿佛又看了自己将会受到了一系列折磨,虽然到最后自己都不一定会有什么事,可其中的痛苦却是实实在在的。
“真是见鬼了,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易风至一脸苦象的吼了起来。
就这当头,只觉得一阵地动山摇,然后闻得:“易兄弟,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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