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堂主自从神秘的“病倒”以后,就一直呈昏迷状态没有清醒过来。上千尉接受赵光明伪造的谕令铁面无私的把皇宫把的如铁通一般严实,除了那些文官和议政殿里的大臣们可以出入宫门以外,任谁也不让进入,特别是刀疤鬼、赵光明这样的既能文亦能武的大臣,更是使的上千尉分外担心,生怕他们闯进来将红堂主的政权给颠覆了。所以,他明令在红堂主没有清醒过来之前不准武将进入皇宫,刀疤鬼等一干武将心里虽然生气,但是却也是没有办法的。自从平定了三家堂主一统东方班师归来以后,只能整天闷在家里无处可去。
至于红堂主在捧着那只明朗珠为什么会突然“病倒”?那群庸医们的一致说法是,主上御体操劳过度,导致休克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上千尉本来就是一个“医偏”,对那群庸医们的说法深信不疑,又是一个“医盲”;对医学知识一无所知,完全听从那群庸医们的说法。
但是,红堂主真的是这样如那群庸医们所说的那样吗?其实,只要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话那就相信庸医们的狂言乱语就是了。因为,一个人的能力必定是有限的,你就是华佗在世或者是请出华佗来也难以看出红堂主得的是什么病。众所周知,蛇每年都要脱一次皮。这就要提到有一次闲散孤鹤大军师看见红堂主酒醉以后现出原形,从那个时侯以后,除了赵光明以外,也就只有闲散孤鹤大军师知道红堂主是一条红蛇变化成*人的。红蛇也只是修炼了五百年的蛇妖,并不是拥有千年功力的巨妖,她当初要夺庆堂主的主位,也只是要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自己。虽然在鬼界本来是充满危险的,但却是没有几个鬼的法力能制服她的。
有句话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那是说大汉朝的开国功臣韩信在追随主子的同时,极力荐举具有军事天才被誉为“军神”的萧何为将,可以说是成就了萧何的一世英名。但是,又有一句话叫“武将马上天下,武将不见天下安”,对了那些功高盖主的功臣来说,自己建立的功勋连自己的主子都没有办法比得上,那么他的下场就是萧何的再版。韩信成就了一个英雄,却也使得这个英雄在自己手里灭亡了。萧何之死,罪在韩信。而今天要说的是,红堂主也是因为自己有“萧何”明朗珠的保护,而成就了一家之主的伟业。但是,却也被这个“萧何”给害了。都说事物总有两面性,但是,好的一面在时间久了也会改变成坏的一面。
红堂主因为挂念散大夫和铁血将军出使辽西国之事儿,就想让明朗珠告诉自己他们到底到哪儿了。但是,明朗珠久不言语。红堂主心里奇怪就摇身进到明朗珠里想看个究竟,却没有想到明朗珠的里面还有另一个天地。红堂主被眼前金碧辉煌、红砖绿瓦的建筑给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明朗珠里面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奇特世界。而红堂主不知道的是真实的明朗珠已经被自己的师叔澎湖老祖给悄悄的拿走了,现在这个只是一个冒名顶替、以假乱真的赝品。
都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但是,这句话却不涵盖那些具有非凡本领的、奇特功力的奇人奇物在内的。所以说,这个赝品的明朗珠就是一个成功的骗过了红堂主的眼睛。红堂主是百年蛇妖怎么会看不出自己身边的明朗珠突然就变了呢?其实,越是跟自己距离离得太近的人,越不容易看出它的破绽或者是伪装在面具下面的另一个自己根本就想不到的嘴脸。
红堂主在没有丝毫的防备之下就直接进入了明朗珠的内部,所以也就知道为什么她会“久病”不起了。红堂主进入明朗珠身体的内部以后,发现竟然是另一个世界。高高的楼房,潺潺的流水从楼房旁边静静地流淌着,里面的人们都是一副善菩萨的模样,这里看起来是没有争斗、没有杀伐、没有利益争夺的,这就是明朗珠里的另一个世界。一个陶潜向往的“桃花源”。如果陶潜来了会对这里大家赞赏,就连红堂主都会对这里的安乐气氛所迷住。其实,在别人眼里看到的永远只是一个部分,内部的斗争和矛盾只有呆的久了才可以看出来。
红堂主对这里的一片祥和感到大为吃惊,但是对这里的繁华很是赞许和好奇。由于是自己初次来到这里,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在街上也不知现逛了多久,被行人如织的热闹的街市所吸引。也不知游逛了多久,红堂主来到一处卖葵花糕的小摊上看到烙的黄黄的散发着香味的糕点,忍不住赞叹道:“哇,好香的糕点啊。”那老板立即说:“是啊,很好吃的。公子不如买一块带回去和家人共享啊?”红堂主就问:“好的,那就麻烦老板给我一块吧!”那老板麻利的从底层抽出一张荷叶来,给红堂主包了一块递给她。红堂主接了糕点到声谢谢就要走,又被那卖糕点的叫住道:“你还没有给钱呢。”红堂主虽然不懂得买卖东西的行当,但是还是懂的公平交易的道理的,但是她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一个铜钱出来。老板见她一身华贵的衣服不像那种骗吃骗喝的人,就离在一旁搓着手等着。可是,红堂主确实没有一分钱可以拿出来,于是,就从头上解下红丝带递给对那老板笑了笑问:“你看这个给你行吗?”
这条红丝带是用金线织成的,老板当然高兴了。于是,乐呵呵的接过去又对红堂主说:“客观,您需要多少糕点,尽管拿。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只要您不后悔那这条丝带给我就是了。”
红堂主不知道这其中的行当,所以也就不知道老板的用意了。还以为老板是个好人,多送自己一块糕点呢!于是,红堂主对送上门的东西也是毫不客气的,又多拿了两块托在手里满心的快乐。即使红堂主把糕点都拿净,那老板也不会说什么的,他现在怕的是红堂主把那条金丝带给要回去。红堂主托着手里的两块糕点边吹着热气,边往前走心里还美滋滋的。
就在红堂主走出那个小摊子不远的距离,就听见后面乒乒乓乓的声音。红堂主觉得奇怪,就会身去看,正好看见几个人正在打那个卖糕点的,最后还把他手里的那条金丝带给扒走了。红堂主看见他们欺负人,顿时气不过扔了手里的糕点就向他们追过去。“喂,快还给他。”
那几个市霸夺了卖糕点的人手里的金丝带正要走,却又被红堂主给喊住了。“我再说一遍,你们快点把东西还给人家,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说着就做出一个要打架的姿势。
霸头这时却大笑起来,指着红堂主大骂道:“小子,我看你是从面窝里爬出来的吧?不知道东西的贵贱,告诉你这条金丝带价值连城,它是用纯金炼成丝以后织就而成,别说几块破糕点了,就是用这座城换都比不上它的价值大啊。”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上努力站起来的那个卖糕点的人又道:“老天有眼,让我看见了这条金丝带,这算是有了主儿。明儿我把它进献给我们的知府大人,我少不了一场好处。知府再进献给丞相,又少不了升官发财。丞相在进献给我们的主上,哈哈、、、”他没有说下去只是话锋一转又说:“落在他手里只会埋没了它的价值。”他嘲笑着那个老板,不在意的哂笑起来。红堂主不知怎么回事儿,竟然觉得那霸头说的在理。于是,瞥了一眼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的那个老板又问:“那他呢?这条金丝带是他的。”那市霸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他的?他有什么啊?他穷的都到了卖糕点度日的程度了,还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你问问他,他敢不敢说是他的?”那市霸挑衅的回头问:“哎,你敢说这条金丝带是你的吗?敢不敢啊,你要是敢说我立刻还给你。”他确信他是不敢说的。
卖糕点的老板努力站稳身子,盯着市霸一字一句的说:“那条金丝带是我的,是我用糕点换来的。公平交易、天经地义,我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这话反而使那个市霸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好了。其实,卖糕点的之所以这样勇敢的说,是站在一旁的红堂主的眼神鼓舞了他。
这时,市霸的一个兄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叫骂一声上前就要打那个卖糕点的。红堂主伸出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就看见一个绿颜色的圆圈飞向那个人,圆圈在那人的手臂上来回的绕,就看见那个人伸着手往自己脸上不停的打,边打身子还边不停的转圈。那市霸和兄弟们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双眼随着那不停打自己的兄弟上下转动。
过了好一会儿,红堂主才收了那个了从颜色的圈,那兄弟自己打的自己晕头转向的,根本就分不清方向在哪儿了,一头栽在大哥身上,被市霸厌烦的推开以后,咚的一声倒地不起。这时,红堂主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刺耳的笑声在市霸和兄弟们听来是一种比言语更厉害的讽刺,于是不禁恼羞成怒。“哼,一定是你搞的鬼对吧?我要让我兄弟受的苦要你双倍偿还。”
十几个兄弟不等大哥发话,就按捺不住向红堂主打去。红堂主只是轻轻滑动了一下脚,就后退了一丈多远的距离后站住。红堂主刚站稳身子就又启动刚才的绿眼色的圈,只见她在眼前一划,就见那十几个市霸跳转过头来相互打起自己人来。霸头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们被红堂主操纵在手里,既气愤却又没有办法。红堂主把手上的绿颜色的圈猛地往前一抖,就见那些相互打斗的兄弟们,都去打站在一旁的看的有些出神的大哥。霸头一看情势不对立刻撒腿跑了。那些兄弟们却是很追不舍得。红堂主看着他们远去,得意的笑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个卖糕点的老板,独自收拾地上的破摊子准备回家。红堂主走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背,那老板回过头来,看见那条金丝带正在眼前晃动。急忙后退几步道:“不不,公子还是自己收着吧!通过这件事情以后,我终于明白不是自己的强求也得不到,何必呢?命中注定不富贵,痴心妄想也枉然。”红堂主听他这样说,就把金丝带揉在手里握着。那老板去地上捡起已经布满灰尘的糕点捧着只是伤心的摇头,叹道:“本想考卖糕点挣一些银两奉养家中老母,看来,我连这个都做不好啊!”说着把糕点装进破竹篓里,一边摇头不住的哀叹“书生无用。”
红堂主看着他这样伤感心里突然一阵难受,向周围扫了一眼,正好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从旁边的客栈里走出来,肩上还搭着一个搭包。红堂主断定那搭包里一定有银两,于是,双目微闭伸出手在面前抖动了几下,然后往那搭包里一指,就见一束红光飞过去。那男人感觉就像被人摸了屁股似的心里一惊,站住不敢动了。那束红光在男人还没有回过身来的时候就飞到红堂主手里去了。红光消失以后,就看见红堂主手上多了一只布袋。
一包银子丢在那个卖糕点的人身后,他回头看见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红堂主,莫名其妙的感觉。红堂主对他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他把银子收起来。穷怕了的书生也会为了自己做一些昧良心的事情。他心头一喜,急忙把那包银子装进竹篓里又盖上竹盖子。这时,他看见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正在低着头看自己的身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去抖动肩上的搭包,随即就惊叫起来。“我的银子呢?我的银子怎么不见了,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书生和红堂主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书生收拾完地上的糕点对红堂主道:“公子家居何处,这么晚了不回家就到设下一坐吧!在下也好谢公子的搭救之恩啊。”红堂主也正不知道哪儿去住宿呢!见这个穷困的书生相邀也就答应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打扰了。”
“哪里,哪里。公子到舍下一叙实乃在下的福气。公子,请!”那书生彬彬有礼的道。红堂主也免不了要谦虚一番,忙道:“仁兄请。”两个人谦让了一阵,谁也不肯先走。于是两个人并排前进,因为这样并排前行分不出谁先谁后,也就没有失礼不失礼的说法了。
红堂主和书生一路行去,攀谈甚欢。红堂主从书生那里知道,书生姓赵,名玉;父亲早故,现在和母亲相依为命。赵玉说完了自己的身世以后,自然也会询问红堂主的。红堂主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编了一个谎话说自己姓红名主,父母早亡,被邻居收养,一人孤苦伶仃的长到十二岁时,拜别至亲出门求学,习的一身武艺。回到乡里以后只是看不惯那些恶霸欺负百姓,一怒之下将他们杀了。县老爷怜惜他有如此胆识不忍将他定罪,就谎报犯人在牢狱中突然暴毙,报给知府以后也没有做深究,这件事儿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书生听完感慨道:“壮士侠肝义胆为百姓怒除祸害,可敬,可敬;那县老爷惜才如金,不忍将仁兄定罪,而是放一条生路给你,可佩,可佩。”红堂主只是“是啊,是啊”的支应。
两个人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光景,就来到一处荒僻的园子前,书生赵玉对红堂主道:“红兄,我家就在这里了。舍小庭败,有失红兄身份,还望红兄将就。”红堂主笑道:“哪里,哪里,赵兄有这样一个安身之处已经不错了,不像小弟身无居所、拍欧泊流浪在四处。”
“是不是玉儿回来了?玉儿啊,你在跟谁说话呢?”一个带着岁月的仓老的声音从破旧的小屋里传出来。赵玉急忙应答道:“是啊,娘,孩儿回来了。孩儿还带回了一位朋友。”说着话赵玉就走进屋里急匆匆的打扫了以后,又出来对正在站在院子里四处观看的红堂主笑道:“红兄,请进屋里来歇息吧!”红堂主正在看着着破败的慌园心中伤感,听见赵玉叫自己就急忙向屋里走去。赵玉就蹲在门口冲洗在街上买回来的鱼。红堂主站在门口打量着屋里的破旧家具,心里更是一片悲伤。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散发着霉味的桌子,往里就是一张床。老太太正坐在床上,红堂主礼貌的对她施了一礼道:“老太太晚辈多有打扰,还望老太太海涵。”
赵玉在一旁说:“娘,这位就是孩儿带回来的客人。”那老太太“哦”了一声伸出手在窗前摸索着道:“贵人肯驾临敝舍,真是我上天之福啊!可惜却要委屈贵人了。你看看,这家里一没个坐的,二没好吃的招待客人、、、”红堂主伸手握住老太太的手笑道:“不妨事儿,老太太就可安心就是了。晚辈已经买了一点肉食来。”又转头问一旁的赵玉“老太太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老太太答道:“年迈身弱,哪还有个好啊?自去年就看不见了,玉儿请了好几十个大夫都没有治好、、、”
赵玉在一旁伤感的道:“家母因为在去年下雨时,不小心滑倒在地,眼睛就失明了。”
红堂主听了只是一笑,伸手在老太太眼前晃了几下,就说:“老太太,请您睁开眼睛看一看。”那老太太试着睁开眼睛,大叫一声倒在床上。赵玉大惊扑上去喊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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