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了头,冷冷的看了看他,我相信,他能感受到这种冷意,深入骨髓的。“我从不知道什么是理想的天堂。请你不要在拖累我。”我说。尚合诧异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了?咱们不是……”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从今天开始,你的任何事情都于我无关。也不希望你在来找我,我也不会在见你。”尚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道:“这个时候,别胡闹。”我冷冷的抽出了手。尚合见我这幅样子,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你跟着我,咱们过安定的日子。以后,生上一堆孩子。在也不用过这样的生活了。”我摇了摇头,叹息般的说道:“尚合,过去,那是我期望的日子,但现在不同了。我不希望你在和我扯上任何的关系。你已经害我害的够惨了。”说完,我扭过了头,不肯在看他。原来,我爱的这个人,竟然是这个样子。在危机的时刻,用我命,换得他的安全。
“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刚才?……”尚合试探的问道。我冷笑了两声,说道:“尚先生,不要在和我说过去。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只有现在和将来的人。”尚合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乌黑的枪口,依旧指着司机的头。
好不容易挨到了城外,“你先下车。”尚合说道。我拉开车门,头也不会的下了车。这时,只听到一声枪响。我猛的一回头,看到刚才的司机头上多了一个洞,一个不断向外面涌血的洞。“你疯了!”我不禁的嚷道。面前这个我爱的人,还是那个当初告诉我,他憎恨血的人吗?“不杀他,你我就得死。”尚合一面推开车门一面说道。“他不过是个司机。”我嚷道。尚合冷笑了两声,伸手进车里,一把从那个司机的腰间扯出一把上了堂的枪。“苏先生安排的多巧妙?只等我下车,这司机就会开枪。”他说。我冷冷的看着他。这一个晚上,突然想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疲倦。我不知道时间是否有这种倦怠感,自亘古开始,便有了周而复始的轮回,每日,忍受着平凡和规律。
“你跟我走。”尚合一把拉住了我。我狠狠的抽出了手,冷冷的说道:“你走吧,放心,我不会告发你。”说完,我扭头转向的刚才来的方向。“你要死,你这样回去,谁会放过你?”尚合着急的嚷道。我冷笑了两声,但没有停住步伐。“你知道他们的有多残忍?到时候,你想死都死不成!”尚合跟在身后焦急的嚷道。见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尚合嚷道:“我爱你。”我冷笑着回了身,冷漠的对他说道:“尚先生,别在对我说任何有关爱的字眼了。只让我觉得丢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来时的方向走。我再也没有听到他追过来的脚步声。
我知道,我这一回去,或许,会被拉到监狱,或许,会被判刑。或许,有许多种或许。我想到了周媚,当年,她在监狱里一定受到了不少这样的惩罚。现如今,只怕,我也要体会体会了。或许,在别人眼中,我这样的举动算傻得。可是,此刻的我,只想有个了结。一个生或死的了解。我累了,不愿意在世间繁杂的尘埃中,继续忍受下去。便是谁给我一枪子,也算是做了善事。只是,最对不起的,还是苏文起。
走了没过多久,就碰到了赶来的警察。原来,他们跟踪着这辆车,一见我,顿时有两个警察上啦,领着我进了一辆刚停下来的车里。最让我意外的是,车里坐的,竟然是张勒抑。“怎么是你?”我意外的说。张勒抑笑了笑,扭过头看着我,说道:“怎么,很意外吗?”“苏先生呢?”我不禁的问到。张勒抑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道:“咱们回去,让他们查去吧。”“去哪儿?”我皱着眉头问道,难不成,直接就带我进监狱?张勒抑看着我,说道:“去你家。受了惊,就要好好的调养调养。”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猜测。张勒抑会这么好心?**的事情,他怎么连问都不问?
一路无话,好不容易到了家。我开了门,家中一片狼藉。苏小童哭成泪人,满脸的泪水,放佛,是刚用泪水洗了个脸。“您可算是平安了。”苏小童扑在我的怀里,说完这句便泣不成声了。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张勒抑笑着说道:“你的丫头到很忠心嘛。”我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他。我并没有打算让他坐一坐或怎样。对于他,我始终都不太欢迎。没想到,张勒抑自己反倒是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我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表面上,还需要和苏小童说:“去,给张先生倒杯茶。”趁苏小童倒茶的功夫,张勒抑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我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回答到:“不劳张先生费心。”张勒抑笑了笑,问道:“女人,最怕惊吓。”“张先生对女人很在行。”我冷冷的说。张勒抑颇有兴致的看着我,我没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心里很乱。
张勒抑看着我,说道:“说点正经的吧?刚才那个**和你是什么关系?”“没有关系。”我说到。张勒抑冷笑了几声,说道:“怎么,苏先生身边的人都这么维护他?”我斜着眼睛看张勒抑,说道:“这和苏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张勒抑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苏文起的学生!”
我冷冷的笑了几声,说道:“怎么,张先生在官场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凡是求人办事,总得有点名头。苏先生又不是教书的先生,凭什么做人家的老师?还不都是别人巴结?”张勒抑笑了笑,说道:“好厉害的一张嘴。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何必要这么大火气?”我笑了几声,说道:“张先生,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怕,不方便吧。”张勒抑笑了笑,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谁?”苏小童问。“我是来找张主任的。”外面那个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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