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蝴蝶说道。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怎么不可能?你没听说过一个词?借刀杀人!”小蝴蝶使劲的摇着头说道:“绝对不可能。老樊不可能对我下手!”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那咱们走着瞧。”
没有人来救我们,我悲观极了。我看着小蝴蝶依然滴血的耳垂,还有她不断掉下的眼泪,只觉得死的窝囊。
果然,天刚刚擦黑的时候,那个男人又进来了。随手摔给我和小蝴蝶每人一个耳光。“他妈的!老子还真就不信邪!”那男人说道。
“怎么,老樊没来?”小蝴蝶焦急的问道。
那男人冷笑了两声说道:“一看就知道你也不受宠呀!”“怎么会!一定是你们弄错了。”小蝴蝶嚷道。
我冷笑了两声,果然被我猜中。
“别他妈做梦了,越好的时间根本没人送钱来。我们在樊胖子常去的地方都安插的眼线,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他妈还指着啥?”那男人恼羞成怒,又狠狠的给了小蝴蝶一巴掌。
“反正也拿不到钱,老子这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男人眼露凶光!
“你别,我在打电话给他就是了。”小蝴蝶惊恐的说道。
只听那男人冷笑了几声。放佛在思索一般。
“你若弄死我们。就一毛钱都没有。你在要她打电话给樊师长就是了。”我说。
那男人斜眼看了我一眼。骂道:“关他妈你什么事!”
“不关我地事。你们就放了我!”我说。马上。又一个耳光拍了上来。这一天里。我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那男人地力气十分地大。我担心牙齿一定要掉了。
“滚!”那男人狠狠地骂道。
电话接通了。小蝴蝶像是看到希望一样地嚷道:“老樊。救救我。救救我!”可是。她几乎立刻就停止了呼救声。
那男人将电话那过来听了听,断了。
他冷笑了两声说道:“你现在承认了?他妈的,晦气!”小蝴蝶呆呆的望着地板,一句话也不肯说。
突然。那男人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撕开了小蝴蝶的衣服。只听他淫笑着说道:“今天咱们也尝尝樊家女人的味道。老三、老五,进来吧。”
门开了,另两个彪形大汉进来了。
“早就说让你开荤,你他妈还捏着。”一个男人说。
小蝴蝶地衣服已经被完全的扯开,露出洁白的**,她没有叫、没有闹,甚至都没有哭泣。
“啊!”我不禁的喊道,一个男人扯开了我的衬衫。
“等等。你们要钱,我给你们。”我惶恐的喊道。
“你给?晚了点。”压在我身上地男人说道。
“你糟蹋我们就一毛钱都没有,划算吗?出去找妓女才用几个钱?又何必丢掉大鱼。”我慌张的说道。
压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见他动心了。又说道:“何必为蝇头小利坏了大事?钱我给你们,马上打电话叫人和你们交易。”
那男人松开了我,对已经对已经将小蝴蝶剥光的那个男人说道:“停,这娘们说的对!”
“你他妈真是……”那男人抱怨到。
我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要的是钱,没必要糟蹋我们,这样,对咱们双方都没有好处!”那男人冷笑了两声,拿过电话:“你他妈若是敢耍老子。老子叫所有兄弟伺候你。”
“接南京的中央党部的张勒抑家。”我对那男人说。
电话接通了,接电话是个老妈子:“我是晚秋,张先生在家吗?”电话那边说道:“张先生去浙南了。”
那男人看着我冷笑了几声。放下电话,我对他说:“接皇家饭店。”他又冷笑了两声,说道:“最后一次。”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电话通了,那边有人接。我不禁的松了一口气,对电话那端说道:“糜先生,我是晚秋。”糜伟震在电话中还对我寒暄:“晚秋小姐呀。几日不见可好?”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糜先生,我现在急需一笔钱,求你借给我。我要保命。”这时,那个那人收起了听筒,自己对糜伟震说:“你的朋友欠了我们地钱,被我们扣下了,明早四点,你带着一万块大洋到指定地点给我们。具体地点我会在和你联系。休想耍花样。不然,老子要了晚秋的命。”说完。他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那男人看着我冷笑了两声,说道:“咱们出去。”一挥手,带着那两个男人出去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掉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我放声大哭,将体内的积郁都哭了出来,唯有这样,才缓解了内心的巨大压力。
等我不哭的时候,才注意小蝴蝶的存在。
“阿贞,你怎么样?”我问。
这时地她,被男人们随手丢过来的衣服遮掩住身体。
她摇了摇头,说道:“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你不明白吗?他根本就不准备来救你,他是在骗你。他想用土匪的手杀了你,你知道他那么多秘密,这不是除掉你最好的机会吗?”
小蝴蝶看着我,大滴的眼泪掉下来,她哽咽的说道:“怎么会?当年,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追到我。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亏待我。”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阿贞,你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只会让我瞧不起你。”她幽幽的垂下了头。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阿贞,有几个姨太太有好下场?别傻了,认清楚事实吧。不知道糜伟震会不会来救我们。”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事情。
“阿贞,你若愿意,可以做个证人,将樊清平做过地所有坏事都抖出来。”我说,小蝴蝶看了看我。紧紧的闭上了嘴巴。我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还真是忠心。”
夜里,晕黄的灯放出“嘶嘶”的声音,在着空荡荡的狭小的屋子里格外的渗人。
突然,门被打开了。那几个男人又进来了,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害怕极了。
“好了,走吧。”那个男人说道。我松了一口气,糜伟震还是帮了我。
“你们让她穿上衣服。”我冷冷的说。那男人说道:“你不必费心。”
眼罩在一次被打开地时候,我看了看,是在一间废弃地仓库里。“等着吧。”一个男人一面将小蝴蝶与我绑在柱子上一面说道。
过了很长时间以后,一个男人从外面跑了进来,对为首的男人点了点头。那男人一挥手,其余人有条不紊地向外走。
这时,那个男人回过了身。对我们笑了笑,说道:“谢谢二位了。”并在我地脸上吻了一下。
“滚!”我嚷道。那男人放肆的笑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进来的,是糜伟震。
我松了一口气,软软的将自己像一堆费肉一样瘫在绳子里。
“晚秋小姐受惊了。”糜伟震说道,一面说,一面亲自用小刀割断了绳子。
他扶着我,对身边的副官说道:“把三姨太也弄下来。”
我一面用手掩着刚才被撕破的衣服,一面斜斜的靠在糜伟震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吓到了吧?”糜伟震温柔地说道。我点了点头。眼泪不住的掉下来。
“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糜伟震说。
小蝴蝶被直接送到了医院,我则被送到了糜伟震下榻的饭店。
糜伟震抓住这个大献殷勤地好机会,不断的展现出他体贴的一面。
他让我躺在沙发上,半蹲着坐在我的身边,说道:“晚秋小姐,让你受委屈了,是糜某的不对。是糜某的疏忽。”
我摇了摇头,难道糜伟震也加入了张勒抑的计划?
“联系张勒抑。”我哽咽的说。
糜伟震点了点头,拨了一个号码低声的对那边说了什么。放下电话后,他说道:“晚秋小姐,安心静养,张主任很快就会来地。”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救了我。”糜伟震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苏先生在,他一定不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的话还是触动了我,让我掉了眼泪。是呀。若是苏文起在,他怎么会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一面拼命的抑制自己的眼泪一面说道:“不要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晚秋小姐,在此安心静养几日吧。”我点了点头。糜伟震站起了身,故意幽幽的说道:“哎,这个张主任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用胳膊挡住了眼睛,挡住了光线以及眼前的这个人。
过了一会,糜伟震轻轻地推了推我,见我挣开眼睛,他温柔的笑着说道:“晚秋,起来,喝点参茶压压惊。”
说完,他举了举手中的被子。我起了身,道了谢,将自己蜷在沙发上,品尝着那个男人为我准备的东西。
“小蝴蝶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了她。
“正在治疗。我已经派人密切的保护她。”糜伟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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