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咳,等会加第四更…记得票票加收藏了哦…&&
小楼锁了柴房门,摇摇晃晃向着前院走去,走了半道忽然觉得不对,站住了脚低头看:身上的水渍仍旧没干,哼,都是那贱人干得好事……这么一恨,未免又想起他压下来时候的样子,那般春情萌动眼神媚媚的表情,若是放在别个床上,不知会叫人多么兴奋,可惜当事人是她,于是现在只是觉得可怕。
“老子得赶紧找个大头客将他卖了算了,这种蛇蝎贱人,留下来只会乱咬人,老子又不是铜皮铁骨,万一被咬的一命呜呼可就不好了。”她踌躇了一会,伸手拍拍胸,定了定神,望见旁边白墙边的大大水缸,走过去伸手从里面掬起些清澈的水,向着脸上浇过去。
凉凉的水上脸,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她想了想,重弄了些水在自己身上原先湿了的地方淋了淋,伪装出一副无意弄脏的样子。眼前那缸水被她拨动,乱了水中原本平静的天光云影,不一会儿又定下来,小楼探头去看,望见里面映出自己的脸,头发纷乱的像个鬼,眼睛却异常明亮,她猛地想起御风说的话“这张脸,手感……”不由地微微脸红,身不由己地抬手撩起额前一缕头发,望着水缸中的那影子,呆呆看了片刻,才笑嘻嘻的一掌将那影子拍散,看那水花四溅,人影裂成碎片,才自言自语说道:“怎么搞得像个花痴一样,哼……老子生得美这是当然,还用你这贱人说么?”背起双手扬长而去。
她来到前厅,却一改了得意洋洋的嚣张气质,反而鬼鬼祟祟起来,厅中声音并不嘈杂,衬着干净却不失奢华的布置,格调反有几分高雅,若非有几个美丽女子身着各色大胆的奇异服饰,或站或坐,或出神或交谈,或者陪客,种类多素质高,处处娇声软语,温馨的叫人如饮酒般熏然欲醉。
单看这室内,简直以为是在哪个清雅的场所。环境雅,姑娘艳,这是拢翠袖的特色。在看似正经高雅的地方做些不甚正经高雅的事情…这是男人的爱好——苏怀南曾这么说过,小楼想:男人的爱好还真奇特。
小楼贼眉鼠眼看了一会,缩身向后退去,身后有什么撞上来,有人在耳边说:“你作死了小楼,又想搞什么鬼?”
小楼停住步子,回头一看,伸手拍拍胸说:“半半姐姐,你吓死我了。”
半半一手握着把瓜子,咳得红唇上沾着瓜子壳,那胭脂的红将饱满的嘴唇形状很好的勾勒出来,让她看起来又性感又俏丽。半半咬开一个瓜子,问她:“鬼头鬼脑的,你又想干什么?是不是趁机出去玩?你要出去的话我想让你替我带点……”大大的眼睛向上看了一眼,似乎在想东西的清单。
“我闯了祸,暂时不能出外。”小楼只好实话实说,又看了一眼愕然的半半,小声说道,“姐姐别失望,下次我出去头一个给你买齐了东西。”看到半半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才又问,“半半姐,你有没有看到三娘?”
半半的脸上露出一丝畏惧,目光跟着四处溜了一下,才说:“干吗找她?”
小楼说:“我想向她求点东西。”
半半皱眉:“什么东西?”
小楼摸摸头:“不能跟你说。”
半半撇嘴。低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娘。她是有名地吝啬。怎会轻易给你东西。话说回来——你是看上她那调教房里地什么了?想用来干什么坏事?嗯?”一连声地质问。头一歪微微地低下来。靠近了小楼。斜着眼睛看她。
“半半姐姐真是聪明啊。一眼就看穿我……”小楼哈哈一笑。看见单纯地半半得意地样子。说道:“最近有个家伙总缠着我。搞得我不得安宁。想讨一点软骨粉啥地。让他一靠近就浑身无力…日后也不敢再近我地身烦我…”
“真地?”半半微皱着眉。“这样地人……你别是用来做坏事就好了。”
“你不信也就算了……”小楼撇嘴。
半半望了她一会,犹豫着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刚才看到三娘好像向着听雨南楼那边去了……你别告诉人是我说的。”
她咬了咬瓜子仁,看了小楼一眼,转身身段娉婷地上楼去了。
小楼松了一口气,转身跑回去,摸摸索索到了调教房,刚拐弯就看到房门打开,有妇人带着一个浑身无力的少女走了出来,说道:“能走么?”那少女呻吟一声,声音诱人的很,仿佛已经没力气回答。妇人左顾右盼想找个人帮手,小楼急忙后退,躲在拐角处,妇人看不到有下手,骂道:“一帮躲懒的东西,要用人的时候怎么一个都不见了?”又看看那少女脚软的样子,摇了摇头无奈道:“今日就当做回好事吧,丫头,你资质不错,日后出师了,可要给咱争气些…也不枉费我…”那少女低低答应了声,又道谢,妇人便扶着她向着楼梯的方向去了。
小楼藏在一边,见状大喜,仰头念了一句“天助我也”,急忙顺着墙根溜过去,那边妇人搀着那丫头向楼上走去,那丫头半挂在她身上,一步一颤的样子,很惹人怜惜。
小楼扒在调教房门口,这一眼看的心中有些许怜悯。不由愣了会,谁知那丫头好死不死转过头来,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正同她相对,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小楼吓了一跳,目光怔了怔然后又迅速地冲那丫头咧嘴,勉强作出笑的坦然的样子,心中却连连叫苦,生怕那丫头叫出声来。
谁知那丫头只看了她一会,便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头,脚步不停去向楼上走了,竟好像完全没看到过她一样。
小楼咕咚咽一口口水,心想这丫头想必是以为她是来办事的,所以不惊吧……倒是自己先把自己吓个半死。她不由觉得好笑,抹一把额头的汗,先侧着耳朵向房内细细地听听,确定没有声音,这才推门进去,在那靠墙的木架子上一阵乱瞅,终于找到那熟悉的白瓷瓶,急忙拿了张纸,倒了些药粉在上面,将瓶子重新塞好放回远处,纸包叠起来放进怀中。
她弄好了,转身要走,忽然目光一转,望见放在角落的一个红色瓷瓶,虽然上面没什么特殊标记,却一下子将她的眼睛也染红了似的……她见过三娘拿这东西用,她知道这是什么……眼前又出现那贱人扑过来的禽兽模样,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想了想,终于自言自语说道:“有备无患,反正已经做了,不如……干脆做到底。”幸亏她准备的齐全,又掏出一张油纸,再从那红色的瓶子里倒了几颗小小的药丸来,细心的包好了放入怀中,才轻手轻脚地跑出了调教房。
<!--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