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见小楼沉思,继续说道:“多年来,臣妾一直听计从,不敢对她稍加忤逆。生了青主之后,陛下十分欢喜,但却也是祸根所在。如今东宫未定,却只差一步而已,大王爷是皇后娘娘亲子,娘娘为人好强自尊,娘家势大,朝中众人多数与其交好,娘娘又怎能允许事情发展超出自己控制范围?如果触怒了她,臣妾生死早不重要,只怕……会对青主不利。”
小楼静静听着,并不搭话,琳贵妃说完之后,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又说:“殿下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只不过……毕竟殿下现在为青主的妻子,方才在凤殿内同皇后娘娘正面对上,娘娘怎会罢休?只怕以后,殿下行事要多多留心注意……”
说完之后,望向小楼,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有最好的路走,谁又愿意芶且偷生,但是不如此,又能如何,殿下性子刚强,出身尊贵,若是不愿听臣妾这一番话,就当臣妾在胡言乱语好了。”
小楼一笑,说道:“母妃,是不是在宫内生活的很不快乐?”
琳贵妃一怔,转开了目,说:“快乐不快乐,也都是一样的过。”
小楼说道:“其实妃不必担忧太多,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母妃先前的忍气吞声也没过错,明哲保身而已,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本宫到这秦天,别的不说,总要给自个儿的夫君争一口气,怎会再让夫君跟母妃受皇后的气?母妃何必又一味忍让皇后,要知道,你越是在她面前退让,她就越是当你好欺负气焰嚣张。照本宫来说,母妃你现在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也不需要再忍她让她,她若是敢对母妃你有丁点儿不利,本宫自有处置。”
琳贵妃听她竟然不听自的话,反而自有打算,这一番话说起来,淡然十分。
琳贵妃听了楼这些话,听她大有替步青主撑腰之意,忍不住有些欣慰,欣慰之余,却又觉得她若是贸然行事,未免还会惹出事端来,于是又忍不住有些担忧。
小楼见琳贵妃时而微时而又蹙眉,知道她心头犹豫不定,笑笑说道:“母妃愁眉不展的,大概是在宫内住地闷了,不如出宫到王府住上一住?”
琳忽地听小楼说出这提议来,一惊之下忘记了心底忧愁,惊喜冲口说道:“可以么?”不等小楼回答,急忙又抬手掩了掩口,咳嗽一声,说道,“这……这谈何容易,我常年住在宫中,就算青主是亲生儿子,皇家规矩,也不能擅自出外,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宫两次,还要向陛下以及皇后请示……层层叠叠,十分复杂……”声音越说越低,末了轻轻地叹了一声。
小楼见她忘记前跟自己说地话题。心想:“果然是母子连心。琳贵妃还是想念步青主多一点。不如……”心头一转。说道。“母妃不必担心更多。本宫说过了。本宫来到秦天。自要替夫君争上一口气地。母妃不信么?母妃想做什么。只管做。若是想要出外。只需要说上一声。看本宫做到做不到就是。”
琳贵妃迟疑着。眼波闪烁。还在犹要不要开口。
小楼微笑。起身说道:“王爷最近身体欠佳。据说昨日又受了风寒。唉。身子竟是如此地不济了……咳。真是叫人担忧。不过本想。若是母妃能亲临王府。照顾王爷地话。他见了娘亲。自然会心头轻松。病也定会好地快一些。”
“青主又病了么?”琳贵妃急忙问道。听了小楼这话。心头再无犹豫。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说。那么……那么臣妾想要去王府。只不过不知陛下跟皇后那边……”
“母妃别担心。这些都交给本宫处理就是。”说罢。走到门边。轻声唤道。“明盏何在?”
明盏转出来。行礼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小楼淡地说道:“你去找浩王陛下,对他说,本宫要带母妃到王府住上几日,问他可同意么。”
明盏答应一声,转身自去了。
琳贵妃起身来,走到小楼身边,拉了拉她袖子,紧张说道:“殿下,殿下你只是派宫人前去?万一陛下他……”
小楼含笑看向琳贵妃,说道:“母妃你答应我一件事,若是陛下同意了你跟我去王府,那母妃以后,可否不用再为了我跟青主担忧?”
琳贵妃凝眸看着小楼,沉吟片刻,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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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风皇城,代君殿内,有个人正因为近满城风雨的一件事而头疼不堪,焦头烂额。
“可恶!”伸手烦躁地抓了抓头,飞绫君高声叫道:“又来?告诉他们,本王已经知道了,让他们都各自回去,本王自有处理!”
“是,殿下。”宫女答应一声,退了出去,飞绫君后退一步,双眉皱紧,说道:“真是烦死了,这两天光见这些老头子,偏偏他们个个又聒噪异
反应稍微慢些,就出言不逊,哼,弄得我头都大了,信,神风小楼若在,他们敢这么做!去去!告诉所有人,本王今天谁都不见!”
飞绫君越说越气,厉声吼完,有人领命前去。飞绫君坐定之后,兀自在喃喃低骂,旁边地宫女也没有敢出声劝阻的,生怕触到火头之上。
飞绫君妈的累了,便停了话口,正觉得有些口渴,听得有个温和的声音响起,说道:“殿下在忧心什么?”
声自身后传来,好听柔和,却是男子的声。
飞绫君听了这个声音,双眉微微一展,转头去看,却见一个身着长长白色衫子的少年从殿了出来,长发披肩,体态妖娆,见了飞绫君,媚然一笑,说道:“殿下,小心太过忧愁了会伤身啊,有什么心事,不如跟我讲一下,或者我可以替殿下分担一些。”
飞绫君望着他秀的脸,说道:“哼,还不是因为国师最近征收田产税的事,那帮老家伙搞不定国师,便纷纷的来找本王,想让本王出面,本王怎会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只不过这事不好急,得慢慢来。”
那人抿嘴一笑,说道:“殿下可是怕操之过急,会得罪国师大人?”
飞绫君瞟他一眼,眼珠一转,才露出丝笑容,说道:“还是远暮你比较知我地心,不过,我倒不是怕得罪他,只是……”想起某人,双眉不由地皱起。
那“远暮”从旁边端了茶,替飞绫君倒了杯茶,说道:“~下,喝杯茶先消消火吧。”
飞君“嗯”地答应一声,目光在小暮的长长手指上看过,只觉得那手指出气的好看。
飞绫君沉吟片,忽地说道:“远暮,你说你是柔玄那里的人?”
远暮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殿下。殿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
飞绫君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才觉得胸口舒畅,说道:,你来这宫内也有好几天了,住地可还习惯么?”
远暮柔声说道:“有殿下照料,一切都很好。”
飞绫君扫着他温柔干净的面色,心头一动,想道:“奇怪,平常我见了金紫耀以外地其他男人,都觉得恶心,个个面目可憎,怎么见了这个人,却有一种不同以往地感觉?”
不由自主地想到初次见他之时,正是在金紫耀府上,这少年独自站在一株花树之下,背对着自己,她本来还以为是金紫耀来着,大喜过望奔过去,一直等他转过头来,心底才大失所望,不过……这张脸,却并不叫人觉得讨厌呢。事实上,若没有金紫耀做对比,可称为一等合意的美男子了。
金紫耀对她介绍之时,只说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叫做兰远暮。飞绫君本来对兰远暮不以为意,只不过她去见金紫耀之时,金紫耀往往不在,却是兰远暮陪她,或者座谈,或者喝茶,或者四处游玩,偶尔又替她解忧解闷,渐渐地飞绫君竟习惯了兰远暮的存在,又因为金紫耀说他是自己远房亲戚的缘故吧……因此里,常常看着兰远暮地时候,会觉得他真的跟金紫耀有几分相像,再加上兰远暮举止文雅温柔,待人体贴入微,更是得飞绫君地意。
后来兰远暮说自己离开神风,飞绫君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了,有一次兰远暮在交谈之中说起了对皇宫的好奇之意,飞绫君便趁机邀请兰远暮入宫游玩,一来二去,竟让他在宫内住了有四五天。
兰远暮见她沉吟,平日骄狂地眉眼,如今露出些温柔神色来,轻声问道:“殿下,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飞绫君望着他体贴面色,不知不觉说道:“正是,这件事情不好办,国师这么做,地确是有点过分,好歹我也算皇室中人,虽然不甚在意那些田产之类,只是别人却多不同我一样心思,但是,我又不能完全否定了国师大人地决策,毕竟,他这么做也是对我们神风大有好处。唉,实在叫人两难。”
兰远暮听她说话,点头说道:“殿下说的对,这件事情的确有点棘手,那些大人,怕是要让殿下你当出头鸟、挡箭牌。”
“说地对!”飞绫君脱口而出,心头一动,想道:“他果然聪明……”抬头看兰远暮似乎若有所思,于是问道:“小暮你有什么想法么?”
兰远暮听她问,笑笑说道:“我是国师大人~亲,恐怕说出来,殿下也只认为我偏向国师,不会听地。”
飞绫君哈哈一笑,说:“只要你说的有道理,为什么我不会听呢,只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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