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老太爷的贴身护卫稳稳的落在台子上,身高八尺有余,形同巨人,国字脸,长条眉,一张口声如洪钟,“各位!我家老太爷有命,他可以认可芙蓉姑娘的比赛资格,但是请评委们先评出本场比赛的获胜者。”威严如斯,不容拒绝。
“是是!我们马上评!马上评!”山羊胡子猛擦汗,点头哈腰的应承着,一边挥手示意坐在评委席上的那些评委快滚下来跟他共患难!
形势急转直下,眼看着危机暂时过去了,祁镇钰动作迅速的伸出手把骆碧心从上头抱了下来,跟遥儿一起退后找个合适的位置观望,旁边一直有少侠侠女对骆碧心投来怪异的目光。
其实事情进行到这儿,已经一点悬念都没有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知道饶思情一定是本场的获胜者,天时、地利、人和一应俱全,要这样还不赢,那就真是饶思情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了。
“诶,你说,那些评委现在吃的出那些炒青菜是什么味道么?”没了危险,骆碧心很有兴致的问祁镇钰,还拿胳膊顶顶他。
可惜祁镇钰现在一点没有心情跟她讨论这么没内容没涵养的问题,他严肃的看着她,厉声说,“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你知道你刚才在上面有多危险?如果老太爷有心现在除了你,他完全可以用扰乱比赛秩序的名义把你收押,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刚刚那个八尺巨人飞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来对付骆碧心地。虽然明白老太爷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情,但还是下意识的心脏紧缩了一下,差点就要抱着骆碧心施展轻功逃离了,可是眼前这个小妞却一点也没有危机意识,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处境有多危险,实在是让他气结。
“你凶我?!”骆碧心不可思议看着祁镇钰,但是在他的目光下很快镇败,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呐呐道,“我,我哪知道饶思情会把老太爷给拿出来当挡箭牌……更何况我也不知道那个规矩改了啊……”
“是我让济颠和尚改的!”祁镇钰叹了口气说。
“哦,你让济颠和尚……什么!?”骆碧心蹦了起来,一把揪住祁镇钰的领子,尽量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是你让胖和尚改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祁镇钰很无奈的说,“我中午几次跟你说都被你给打断了。况且刚刚还来不及拦截你上台子,你就已经先声夺人了,所以我想把戏做足也无所谓了,还免的把济颠和尚暴露了,谁想到你在上面的表现会那么惊世骇俗。”
骆碧心简直欲哭无泪。想怒又怒不起来。确实是自己一路上没在听祁镇钰说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这下可是烫了嘴了……哭丧着脸。后知后觉地问。“你说。你说老太爷等会儿会怎么解决我啊?乱刀砍死?!十大酷刑?!满门抄斩?!不对。我没满门……”
祁镇钰伸手拍拍她地脑袋。无奈又不无宠溺地叹道。“我怎么摊到你这么只野猫……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动你分毫地。除非我死。”眼底一片冷然。
遥儿看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亲亲我我。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www.16k.cN,手机用户登陆wap.16K.cn,章节更多,请登陆16k文学网阅读!)自己为无物。心里有点说不出地滋味。水轻尘早上竟然亲自来接白珞。这完全出乎她地意料之外。虽然白珞对水轻尘很重要。但绝对没有重要到可以让他抛下那边地事情特意跑一趟。如果她身为女人地只觉没有错地话。少主应该是为了骆碧心而来地……可是碧心似乎……
“咳咳。好像出结果了!”遥儿出声打断两个快要相依相偎地人。
两个人都朝台上看去。只见那个山羊胡子瞄了骆碧心一眼。郑重地咳嗽了一声。说。“本次比赛比地是炒功。获胜者是九州山庄地饶思情小姐!大家鼓掌!”
台下响起几声稀稀拉拉地鼓掌声。台上那个八尺巨人虎目一争。凶光一现。立刻鼓掌声如雷霆一般地响起。
骆碧心嘀咕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镇钰斜眼一瞪,骆碧心立刻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大家都有错,凭什么怪她一个!
山羊胡子伸出手,台下立刻安静,只见那个八尺巨人递给山羊胡子一张纸,山羊胡子看了看立刻瞪大了眼睛,掏出手绢猛擦额头,最后在八尺巨人的虎视眈眈下,软着腿重新面对台下的人民大众,抖着声音说,“根,根据本次大会最高层的指示,至今为止,芙蓉姑娘有八十个坠子,饶思情小姐有七十八个,而除此以外,只有万依依小姐有十四个坠子,其他人都是零个,所以,所以……”山羊胡子又擦了擦汗,“所以这次比赛改为对决赛,除了芙蓉姑娘,饶思情小姐,以及自动弃权的万依依小姐外,其他众人都取消资格!”
台下噪声大起,赏花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而且看山羊胡子地表现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上头的指示而是祁老太爷的威迫,台上有几个姑娘当场就哭了出来。
“刚,刚刚你有没有听见山羊胡子说什么?”骆碧心傻傻的问。
“你没听错……”遥儿于心不忍的打破骆碧心装聋作哑的美梦。
祁镇钰皱着眉头,他不明白老太爷在想什么,老太爷不可能知道自己把真扳指藏在了这次头魁的彩头里,可是老太爷如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饶思情收为干女儿?同情?怜悯?一见如故?这种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老太爷地行为准则里,他宁可相信老太爷之所以收下饶思情是因为他要利用饶思情赢得比赛……如果真是这样,他就没道理同意承认骆碧心地比赛资格。还提出了对决赛,这明显是对饶思情不利地……老太爷到底在想什么……
评委席上,老太爷把玩着手上地玉石,状似无意的问,“你说,谁会赢?是我地干孙女,还是……”
“自,自然是老太爷的干孙女……”常爷立刻应道。
老太爷瞟了他一眼。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是说我的干孙女会赢……你地干女儿?”
常爷惊喘一声,老脸憋得通红,手藏在袖子里不住的发抖,虽然他知道老太爷一定看出点端倪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轻易说了出来,这表示什么?表示老太爷要光明正大的动手了么?!
“是叫骆碧心吧?有趣的很,昨晚你吃的那些栗子大福就是她做的。”祁老太爷轻笑了一声,眯缝着眼睛看着常爷,“怎么样?爱女亲手给你做饭的感觉如何?”
老太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常爷,像是一股庞大的压力无形的笼罩在常爷身边,饶是他再身经百战,也不能动弹分毫,常爷能做到站立而不被压跪在地已经是十分难得。
“望,望太爷宽恕小女年幼无知。”常爷额角一滴汗滑过眼窝落尽衣领里。衣袖中拳头握的关节粉白,青筋暴跳,掌心渐渐的渗出血来,滴落在袖子上晕开一个红晕。
“来来来,坐,不要紧张,”老太爷忽然收回那种目光,依然慵懒的指指常爷的凳子,“坐下,你的干女儿自然……也是我地半个干孙女。老夫又岂会厚此薄彼?”
这等于是占了常爷一个天大的面子,平白把常爷压低了一辈。
莫名咬牙,手一动就想拔剑,却被常爷不动声色的压制住,常爷朝着老太爷鞠了一躬,依然回位子上坐下。
“我记得,你以前也有个女儿来着。叫什么?年纪大了。好些事记不得了。”老太爷一脸随和的表情竟然和常爷拉起家常来。
常爷喉结上下剧烈的滚动了一下,隐忍的嘎声道。“艳儿,叫艳儿。烦爷动问了。”
“对对,就叫艳儿,”老太爷目光转向场下那个山羊胡子正在宣布对决赛的要求,余光飘过貌似听的很认真的骆碧心,淡淡的说,“多好地娃啊,当年一场火就没了……你说,要是今年又起了一场火……哎,那真是可惜啊……可惜!”
常爷神色一凛,手下的一字把手险些被握成粉末,毅然道,“我,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管好啊!这么有趣的女儿丢了可找不到第二个了……”老太爷话里有话若有所指的叹了一句,站起身来,立刻旁边有小厮过来搀扶,“老夫累了,让他们也早点散了吧。”临走,目光灼灼的看了眼莫名,莫名顿时浑身紧绷起来,进入戒备状态,老太爷却悠然的离开了评委席。
常爷一拳砸在旁边地墙壁上,墙壁哼吟一声,立刻皴裂出蜿蜒狰狞地一道裂痕和一个清晰的拳印。
此时山羊胡子正在台上,声嘶力竭地对着台下喧哗的众人吼道,“下面,请对决赛选手上台!”
骆碧心和饶思情分别从台子地两边走向中央,骆碧心的心情就像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紫禁之巅时的感觉,茫然,决绝,义无反顾,没有回头路,却偏偏还有点莫明的兴奋……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饶思情的目光毫不柔弱的劈过来,骆碧心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一时间台上风生水起,刀光电石,雷鸣闪电,骆碧心非常讶异与饶思情的改变,却也多了一分怜悯,老太爷的干孙女,绝对不是好当的,竟能把一个那么柔弱胆小的人逼到这个份上。
“咳咳!”山羊胡子抹一把辛酸泪,“应主办方的要求,下午的比赛改在明天,比赛的题目是熬粥!粥乃是融汇我华夏文明的最高体现,生津润肺,益气补虚……同时熬粥需要花费大量的心力,体力,是厨师投入最多的一道料理。为了体现比赛的公平性,请两位选手在九州山庄厨房内准备,到明天下午酉时之前,就在这里,在这个台子上,由评委评选双方的粥。”
常爷在台上听的又是一震,怪不得老太爷要出题目熬粥,又把比赛时间改在明天,只有熬粥这种需要大量时间的料理才有充分的理由把骆碧心留在九州山庄里,而接下来他就要……不!他不许!即使拼上这条命跟老太爷同归于尽,也不能再让碧心丧生在老太爷手下了!他,他只有这一个干女儿!!
常爷闭目深吸了两口气,默默的摘下头上束发的簪子,细细的抚摸着,“情,老夫终究还是要违背对你的誓言……待老夫身后,再想你请罪吧……”深情的凝望了一会儿那个簪子,终于狠下心来,手下微一用力,好好的象白玉簪子化成粉末,灰飞烟灭,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当常爷再次抬头,一反之前的随波自由,无欲无求的闲散,精光毕露,眉梢眼角都是一股狠辣之气。
为啥没有留言了……为啥啊……翻滚。。。
熊再偷偷跑出来说一句。。熊今天中午12点出发,走上前往宝岛台湾之路亲们就保佑熊带去的电脑能在台湾上网吧。。。南无阿弥陀佛……
啊……对了……因为事出有因,所以还欠亲们的那篇番外回来补哈……抱头,跑!<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