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碧心小心的取出里面的东西,但历史长河里的东西,再小心也还是抵挡不住大自然的岁月流逝,外头的油布包一碰到新鲜空气,全都化成了的粉末,油布包里面的竟然是一卷依然青翠碧绿的竹简?!
骆碧心还来不及把竹简摊开,串联竹片的绳子也和油布包一样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噼里啪啦的被空气氧化成了土黄色的竹片掉了一地,一瞬间的沧海桑田,让骆碧心怔愣了一下,不禁有点感伤。
骆碧心发现众多竹片里还夹杂着一块满是铜绿的青铜器,像是一块腰牌,刚才让她觉得沉甸甸的应该就是这个了,好奇的拿过来翻看了一下,上头刻着三个篆书体的字,字体古朴圆滑,隽永秀气,无论造型还是那些铜锈都很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再加上这一地的竹片,骆碧心不难猜测这个油纸包应该是从秦朝前后保留下来的东西,至于为什么猜是秦朝而不猜别的什么朝代,那只是因为骆碧心在现代,还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刚刚在电视上看见说是某省某县又挖出了什么秦朝的竹简,镌刻的都是篆书,这在骆碧心脑子里印象算是深刻的,人总是很本能的把自己不了解的事物跟自己相对最了解的东西挂钩。
虽然她一向很喜欢古玩,但是秦朝的东西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自然也是一知半解,比业余更业余。
只是为什么这里会有秦朝的东西?还这么诡异的藏在九州山庄通向宗祠地这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究竟是祁家的先祖藏的,还是在有九州山庄以前就已经存在的?这些世纪难题也许等祁镇钰翻译了上面的篆书就能够了解一二了,不过至少现在骆碧心喜滋滋的翻看着这些很具有物质和精神双层价值和历史意义的重大发现。体会了一把掉进悬崖,然后变成绝世大侠地那种中乐透大奖的感觉。
骆碧心很后悔小时后没好好学过书法,让她看草书她可能还能凭着多年把玩古物,进出历史博物馆的经历,以及自家祖传菜刀刀把上的羲之体草书,说出三分理来,但对着这些篆书就只能瞎猫碰到死耗子,凭着人类微薄地基因传承的记忆。说白了也就是本能去乱蒙,偏偏这几个字还写的颇有几分艺术创造性,干脆藏起来回头让祁镇钰翻译给自己听,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是真理。
她的把竹片都一枚枚的收起来,用手帕包好放进怀里,那么多竹片,她还真是费了翻脑筋才能不显山不漏水地让它们平平的贴在自己肚子上,贴着心口附近的就是那块青铜腰牌。透着丝丝冰凉,上半身就跟穿了件不怎么管用的防弹衣一样,硬邦邦的,弯腰都很费力,不过幸好古代的衣服都很宽松,至少不用担心等会儿被雷霆发现了。
说起雷霆,怎么这么老半天过去了都不见外头有人喊自己一声?他不会准备把自己饿死在这儿吧?没理由啊……想着不禁有点发急。就又撕了一块白色的布条,裹上一块刚才被自己踩碎地木头。从那个方方正正的洞口丢出去,希望雷霆能发现。
雷霆倒不像骆碧心想地那么狠心。他比骆碧心先走到了出口,却左等右等不见骆碧心的身影出现。就不耐烦地沿路寻找了起来,谁想他一直走到出口处都不见骆碧心的影子。询问了几个护卫,都说没有人出去过,这下他也急了,就派了不少地护卫在林中搜索。
只能说老太爷的亲信部队实在是业务素质太高了,个个目光如炬,加上这山间只有一条路两边都一目了然,所以那群护卫在这条路里,跟练越野跑似地,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都没人喊一声“骆小姐你在哪儿?”,而骆碧心掉进去的那株老树并不位于路边,是要走进去几步的,所以谁也没去注意那棵大树上头刚破的洞。
一开始骆碧心专注于研究那些油纸包里的东西,隔着厚厚的树皮没有听见外头齐刷刷的脚步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没找着,雷霆大怒,朝着那群倒霉的护卫喝道,“继续找!我就不信她能凭空消失了!!”
于是终于在那些苦命地护卫来回跑了第三十圈儿地时候。有人发现了骆碧心丢出来地白布。这才把骆碧心从里头救了出来。当她就要出去地时候阳光在骆碧心头上那枚簪子上反光了一下。投照在了骆碧心背对着地树洞地顶部。正是骆碧心刚才没看清地几个字。写地也是篆书。大致意思是。“入。即有缘。得。即有分。祸国遗书。读之当毁。不可留。切记。”随着骆碧心爬出洞外。几个字再次没入黑暗中。连骆碧心都没有注意到。她还在为自己地因缘际会而窃窃自喜。
雷霆倒是很慎重地往那个洞里看了几眼。大概他也觉得这种能腐蚀成这么规整地洞地树实属少见。不过他看了半天没什么发现。再看看骆碧心也没有异样。所以就没再多心。毕竟他还是不会懂得大自然中没有直线这么后现代地言论。
千百年后。开山填海创生产地时候。这棵老树终于被人给砍了。被不知其价值所在地老农。劈成了柴火。他只感慨了一句。“老大一棵树。咋就是空心个呢。”
骆碧心这会儿踩在平地上脚踝倒也不觉得疼了。只是走起路来还是有点跛。雷霆用很抽搐地眼神上上下下看了骆碧心好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说。“我能知道骆小姐你是怎么能走路走到树洞里去地么?”
“这个过程非常地复杂。牵扯到风速和我地手帕以及那个树藤之间地关系。所以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骆碧心非常认真严肃地朝他点点头。
雷霆被气地有点哭笑不得。忽然他地目光飘过骆碧心那两条裸露出来地光洁白皙地小腿。眼底闪过点什么。眉头皱了皱。对一个护卫说。“去。给她找身干净地衣服。送到那那里。”
“是!”护卫立刻领命而去。
“不用了吧?”骆碧心担心怀里的东西被发现,所以反驳道。
“不行!”雷霆断然否决道,说完扭头就走连再次上诉的机会都不给骆碧心。大步就朝宗祠走去,骆碧心赶紧跟上,没走几步脚就又开始疼了,不禁倒抽了几口气。雷霆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怎么,忽然把步子放慢了下来,似是在等她,不过骆碧心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体贴伤员,肯定是怕自己走着走着又掉进什么坑里去了。回头不好跟老太爷交代,这才耐着性子等自己,一定是这样没错。
雷霆领着骆碧心穿过那供奉着祖宗牌位地正殿,骆碧心看见那上头悬挂着一块大匾,三个镶金的篆字闪闪发光,木料都还很新,明显是后来重新镶表过的。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堂号了,她以前也听爹爹说过。在文革前,很多人家都有祠堂。一姓一祠,祠堂里都挂有堂号。旁边另挂有姓氏渊源、族人荣耀、妇女贞洁等匾额,旧时族规甚严。别说是外姓,就是族内妇女或未成年儿童,平时也不许擅自入内,否则要受重罚,只是文革后祠堂拆了无数,骆家也不能幸免,所以她也就无缘得见。
生平第一次进祠堂竟然是祁家祠堂,真让骆碧心有点啼笑皆非地感觉,在这儿她既是女子有是外姓人,可以说是两罪并发,走在这古朴神秘庄严肃穆的宗祠里不禁有点心有戚戚,就走快几步紧紧的贴在雷霆后头,雷霆很不屑的嗤了一声。
就在骆碧心快要走不动的时候,雷霆终于在祠堂正殿后头地一个不大的房子前停了下来,门外有重兵把守着,骆碧心好奇的张望了一下,她倒是不知道宗祠后头还有这样的地方,就她所知一般宗祠正殿就是最后一栋建筑了,难道是这里的祖制不同?却不知这房子是做什么的。
正在骆碧心困惑的时候,雷霆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说完就依靠在墙上不再理骆碧心。
骆碧心凭着身为一个厨子敏锐地嗅觉,很笃定她嗅到了血腥的味道,混合着锈铁地味道,显然这里不是刑房就是屠宰场,其他地方不会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强烈的血腥气,这更是加重她心底浓烈地不安感,只觉得心里有上万只鼓在不断的敲打。
她咬咬牙,定定心神,朝里头走去,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两下,里面没什么反应,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门虽然开了,外面阳光也亮的刺眼,可是屋子里却依然一片漆黑,似乎连光都无法进去,此时血腥味更是扑面而来,让她几欲做吐,人对黑暗会产生本能的恐惧,骆碧心正在迟疑,却听见一个沙哑的厉害的声音传来,透着浓浓的蔑视和反抗,“今天又要做什么?咳咳……呸,不要磨磨蹭蹭。”
“呃……不……我……”骆碧心悔的肠子都青了,她现在还比较宁愿雷霆没有把自己从那个树洞里救出来,这样她还能继续逃避现实一下,说不定等到天黑了,老太爷就会改天再让自己来这儿了,这样至少自己有机会跟祁镇钰问清楚这个祠堂里到底有什么……里面那个声音她听着很陌生,但不排除自己认识的可能性,因为那个人明显受了重伤,九成九是用刑所致。
“你是……”里面那个人似乎也很疑惑,但随机他立刻很凶暴的怒喝,“出去!!咳咳……咳咳咳……”然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夹杂着锁链晃动碰撞的声音。
骆碧心一惊,立刻退了出来,转身就想逃跑,可是一扭头就看见雷霆站在那里眯缝着眼睛,嘴角要笑不笑嘲讽的看着自己,登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举步维艰的站在那里,心乱如麻。
雷霆朝着里头说,“你确定你不想见她?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可就要她去做了,不想嘱咐几句吗?一炷香可是很短暂的。”
“雷霆!!!”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立刻传来像是野兽咆哮挣扎似的那种嘶吼声,“你这个无耻小人!!!!”
骆碧心被声音吓了一跳,可是听见雷霆的话却是一愣,做?做什么?老太爷想让自己去做什么?跟屋子里的人又有什么关系?不行,她不能退缩,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况且……很有可能里面的人就是常爷,想到此,骆碧心大步走到雷霆面前,雷霆眉头一挑,不知道她想干吗,骆碧心手一摊,说,“给我支蜡烛。”雷霆不置可否,朝着外头的护卫一招手,机灵的护卫立刻恭敬的递上一支火折子。
雷霆把火折子递给骆碧心,挑衅的看着她,那眼神摆明了在说,你敢么?
骆碧心不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大步朝还在不断传出野兽似的嘶吼声的屋里走去,脚一踏进,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哒”一声,骆碧心一凛,怪不得房子里漆黑一片,原来这房子里竟全都用铁板封了起来,估计密不透风,只有那扇门是入口,怪不得连光都照不进来。
屋子里的人粗声喘着气,链条不断的拍打在铁墙上,似乎很用力的在挣扎,黑暗使得人的感官更是敏感,骆碧心能感觉到浓浓的不安,不光来自她,还有那个被拴起来的人。
骆碧心被血腥味熏的有点发懵,抿着唇,用力拔开火折子,噗啦一声火苗就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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