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房间并没有发出雨昕想象中的“偷欢”的声音,真是的,没有让自己脸红心跳一下。
等了一会了,对面的房间终于传来声音,不过是一阵阵悦耳的丝竹之声,那弦起弦落的音律,高山流水般直流心底,想起白居易写的一首诗:“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泪流不止,是那琴声勾起雨昕的另一半回忆吗,自己想念起自己的父母亲来了,他们对自己的宽容,对自己的宠爱,点点滴滴溢满自己的心里。越想越难过,也越委屈,自从成为这个身体的主人,自己每天都活得如此不自在,随时都在担心自己被人发现真实真份,没了性命。那窒息的生活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想回到父母身边哭诉自己的委屈,却只能遥远的望着天空的另一面。
“哇!”不受控制的大哭起来,歇斯底里,穿破屋顶!太抬举了古时候的墙壁厚度和防音效果了。那撕裂的哭声引来了老鸨和一些人,咚的一声。雨昕的房门被强硬的推开了。老鸨惊讶的看着雨昕的花脸,说不出一句话来,旁边的丫鬟们见妈妈没说什么,也当没看见低着头不说话。
“你怎么了?”听到殷桓律的声音,雨昕呃了一下,生生把那哭声给咯回去了。忙搽掉眼泪,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殷桓律见雨昕没声,让全公公带老鸨离开了。老鸨也是个识相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跟着全公公出去了。
“爱妃,好像很喜欢穿下人的衣服啊。”殷桓律坐在雨昕身边,挑起雨昕的下巴问道。被强迫的抬起头看他,望着那深邃的眼睛,雨昕又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今天他的打扮真的很合自己的胃口啊。不过,现在不是沉迷于美色的时候,自己这样私自出宫是会被责罚的。
脑袋里转了转了,赌一把了,“皇上,臣妾是无意中看见您出宫了,也想出来玩玩,就换了一套太监服跟出来,皇上怪臣妾打扰你的兴致了吗?”
殷桓律盯着雨昕,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己的心里打突,也是,这话谁听谁都不信,拿下太监帽,趴在殷桓律的身上,嗓音尽量的放柔再放柔,发嗲道:“皇上,在想什么了,你不喜欢臣妾这样穿吗?”说完还不忘在殷桓律的身上扭了扭,扭完抬头看殷桓律的那瞬间,雨昕仿佛看见殷桓律的眼睛变成了深蓝色,**的深蓝色,正想从殷桓律的身上下来,可惜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使劲一拉,雨昕整个人都埋进了他的怀抱。
“朕在想,朕越来越喜欢爱妃这样的打扮了,另类中的美感,让朕很是欣喜,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侍寝吧?爱妃,你说好吗?”躺在殷桓律的怀里,自己的肠子啊,都要悔青了。
为了摆脱责罚赔上自己的身体,大叔王爷对不起了,就这一次,原谅雨昕吧!轻声的答应了殷桓律。随即殷桓律把雨昕抱在了床上,撕扯起自己的衣服,看着这个男的原始**已经占领了理智,奸诈的笑笑,自己可不想这么快让你得逞。
“皇上,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殷桓律抬头看了雨昕一眼“你想怎么玩。”看那猴急的样子,雨昕真想大笑,“皇上,听我的,你别动,让臣妾伺候了。”
让殷桓律乖乖的躺在床上,扯下自己的腰带,把他的手压到了高过他的头顶,然后用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梁上,他疑惑的看着雨昕,眼睛里满是问号!见他这个可爱的表情,比以前冰山男的样子好看不知道多少倍,雨昕的心开始痒痒了,美男诱惑果然对自己有杀伤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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