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安若素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等着徐素素,虽然刚才徐素素一走,他就回去,到时候徐素素不用再回来找他,直接回庆住的医院,但是,他还是含着期待,希望徐素素能回来跟他道个别,就莫名其妙坐下来等着了。 首发
他穿着短袖,两只胳膊都用绷带缠着,看上去有点像伤病员,因为是在医院,这个样子不足为奇。四月天,穿长袖短袖的都有,倒也没有人去特别注意他。
关于期待徐素素的再次出现这个心态,安若素没有细想为何产生,坐在那里有点发愣。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过来,安若素无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爸爸背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头垂在爸爸肩上,后面跟着一大群人,慌慌张张往这边走。
安若素走上去,喊了声:“爸爸。”就觉得鼻子一酸。
安爸爸(不记得是不是给安爸爸起名字没,以后找到了换过来)因为昨天一夜今天一天都在寻找安若素,今天根本就没心给老婆过生日。
安妈妈身体不好,急切中突然晕倒,口吐白沫,安爸爸跟众亲友赶紧将她背到就近医院。
此时听到儿子的声音,看到儿子无恙,悲喜交加,虎目中含着泪光:“若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胳膊怎么了?你到哪里去了,把你妈都急晕了。”
安若素忙伸手把母亲接下来,扶着坐下来,大声喊过去:“妈!”
安妈妈哼哼两声。还没睁开眼睛。已经声音微弱地问出来:“是若素回来了吗?”
安若素地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妈。是我。我没离开。一直在您身边。”
安妈妈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安若素。一下子抱住:“孩子啊。妈知道你喜欢茹茹。她只是去同学家了一下下。你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呢?妈地心都被摘去了。你要有个啥事儿。妈可怎么活呢?茹茹都已经答应。只要找到你。就跟你结婚。这下可好了。”
说到这里。她抹干泪水。看到安若素胳膊上缠着纱布。问:“若素你地胳膊怎么了?”
安若素回头看看众人。眼睛定在柳茹脸上:“我去找茹。不小心跌倒。树枝扎到肉里去了。已经包扎好了。不要担心。茹。你终于回来了。”
柳茹看着他。问:“你到底到哪儿去了。我们在那条路上找了好多遍。
”
安若素岂肯告诉她自己跟徐素素的事,只是谎言过来:“我走迷路了,进了山,出不来了,跌到一个陷阱里,胳膊被刺穿了,一直等到有人来救,才出来了。”
柳茹忽然看着他的头:“安若素,你的头发!”
安若素伸手摸摸头发:“我头发怎么了?”
他看到父母和姑姑都朝他头上看着,眼神中有惊,有悲戚,有不忍,有痛心,有心疼,柳亚珏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你头发好像蒙着一层白霜,你是被霜打了还是钻灰窝了?”
安若素心中一阵难过,明白自己头发可能因为过多抽血的关系变花白了,但是因此报答红粉,并没有怨恨地情绪,他隐忍悲伤,淡淡地回道:“是吗?可能是昨晚又急又怕,就变白了吧?茹,我头发都白了,更配不上你了哦,呵呵,你更有理由离开我,嫁给那个有钱的韩逸文了,还是,你更喜欢那个白牧风,我看,他俩都被你迷住了。”
柳妈妈听不下去:“这孩子,说的这叫什么话,咱们茹茹是那样的人吗?”
第七十二章烧心烈酒
云之卷二十一【挣钱路三条自选,最简单烈焰焚肝】
徐素素领了钱,下楼到楼梯转弯处,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喊过来:“徐徐,是你吗?”
她的脊背一阵发紧,这声音她是有记忆的,正是在她身上大把花钱的那个变态。
在徐素素穷困潦倒,自己三餐无继还无所谓,庆的医疗方案却被医院搁浅,无计可施之时,曾经最想念的人就是他,希望自己被他凌虐,那样就可以换到大把地子,庆的药就不用时停时用,但是一旦手里有了钱,就最怕想到他,希望把他从生命里给整个挖出去。
现在,正是手里有了钱的时候,听到变态男的声音,并没有狂喜的情绪,但是站住了,却没有回头。
楼梯外有个回廊,是医院的车行道,专供车辆行驶,抢救病人,护送产妇或伤患,还有就是必须通过回廊才能通向太平间。
变态就在那个回廊里,他看到徐素素,喊过来,见徐素素站住了,
那个通风窗跃过来,一把将徐素素的身体扭转过来:果然是你,爷到处找你,你怎么比那些女人都出来地早?别人都接到了,就是没找到你。”
一旦对上变态,徐素素马上把满身心的懊恨瞬间变成媚笑:“强哥呀!徐徐也到处找不到你呐!可想死我啦!”
那个被叫做强哥的家伙伸手便把徐素素收进怀里:“骗爷的吧,你想爷是假的,爷想你才是真的!”
徐素素被搂的喘不过气来,知道挣扎没有作用,遂小猫样缩在那家伙怀里。
良久,两个护士从这里走过,看到他们的样子,低声窃笑而过。
强哥放开徐素素:“臭丫头,怎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顶死哥哥了,走,哥带你去啜一顿。”
说完就不由分说单臂搂着徐素素快步下楼。
强哥把徐素素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餐馆,找了个地儿背地小包间,点了菜,就顺手把徐素素带到面前,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动手动脚把玩徐素素的某些敏感区域,徐素素不失时机,向强哥索要过去:“强哥,徐徐现在遭遇了大事,能不能……”
强哥伸手掏出一杳钱扔在桌面上。
徐徐毫不犹豫的抓过来收进荷包,满脸堆上笑:“谢谢强哥!”
“什么大事?”强哥问过来。
徐素素嫣然一笑:“没有新衣服穿了,还不算大事吗?”
强哥点点头:“是要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徐素素落下泪来:“家里失了火,无亲无故了现在,别说衣服了,连住的地儿也没了。”
强哥问:“那种地方,你还愿意去吗?”
徐素素大喜:“我愿意!妈咪回来了吗?”
强哥大笑:“果然是做CFF的命!看把你给乐的。
不过不是你原来那个妈咪,她还在坐牢,我给你换高档一点地地方,你可以自己选择。陪酒的应召女郎,只是在大酒店,要酒量大,会喝酒,把客人的钱哄到老板的腰包里,老板给你提成,这个挣钱不多,但是养你绰绰有余,还有就是脱衣女郎,要会跳舞,舞技高超,身体柔韧,午夜场提成很高,但是要当众脱衣,脱衣多少决定你收入的高低,脱光地话,你很快就能当万元户。再有,就是你的老本行,只要会哼哼唧唧睡觉就行!”
徐素素觉得是不是天上掉了馅饼,怎么会有这么好地事,如果以后的日子,能挣大钱,还能守身如玉,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地好事。
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做陪酒女郎好了。”
强哥一笑,打了个响指,门外应声进来一个服务员,强哥道:“随便来瓶白酒,要烈一点的。”
酒菜上来,强哥命人打开瓶盖后直接把瓶子放在徐素素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先闻闻,再用舌尖舔一下,没问题了开始喝。”
徐素素以前就是跟庆一起喝过香槟,别说烈酒,估计就算喝点红酒,也会醉倒。
但是她哪里知道深浅,凑过去闻了下,觉得很香,便拿起瓶子咕咚喝了一口,顿时就像一条烧红地刀子从喉咙直接拉到肚子里,可怜她很长时间以来都过着三餐不继的生活,本来就饿得前胸贴到了后背,跟安若素一起去吃的那一小碗面条早就在她看到安若素昏厥之时又哭又喊消耗干净了,那口烙铁一样的烧刀子冲进胃里就开始肆虐,让她的整个胃肠像被熔浆融化一般痛苦不堪,一霎时,汗珠滚滚而下,泪水鼻涕也不由自主一起起哄从眼睛鼻子里泛滥成灾,弄得满脸汪洋一片。
强哥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别人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所在,看到徐素素的狼狈样子,觉得开心之极,抽了几张面巾递给徐素素:“你这样去陪酒,可能酒店老板会叫你赔钱。那你爷爷我就亏大了,那里的好酒几百一瓶的也有。”
徐素素吃了一惊,在那个年份,高收入者每月能拿到五六十块钱也会乐的合不拢嘴,一般工作人员平均收入不过三十元左右,一瓶酒要几百倒是闻所未闻之事。
擦干净了脸上的眼泪鼻涕,徐素素去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回到包间,郁闷无比:“那我喝那么贵的酒不是糟蹋东西吗?我只劝客人喝行不行?”
强哥仰天长笑:“傻妹妹,客人能喝多大点,主要是你们陪酒的女孩子喝,灌多少下去厕所都不带上的,你能行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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