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紫衣女子眼中闪出一种妖冶的光芒,继续对秦如烟笑道:“傅岫烟便是秦如烟,秦如烟便是傅岫烟!”
“不是的,我不是傅岫烟!”秦如烟摇着头,痛苦的挣扎道。
“我不是傅岫烟,我是秦如烟!”秦如烟在睡梦中大声的辩解着。
“如儿,快醒来,如儿!”随着一声声惶急的呼喊声中,秦如烟蓦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天已大亮,而乾运帝放大的俊脸又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他神态惶急,眉头紧皱,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流淌而下。
“皇上,如儿没事的!”秦如烟虚弱一笑,又想用手去抚平他眉峰的皱褶。
乾运帝见她睁开了盈盈水眸后,眼中闪现的仍是平日里清柔如水般的眼神,狂跳的心才缓缓平静下来,把她的手握住后,放到脸上摩挲道:“如儿,你适才是在做恶梦吧!”
“嗯,是的,皇上,适才吓着你了吧?”秦如烟不好意思的一笑,打量了一下,见天色已是已时左右了,要像往日,乾运帝早就上朝去了。
“嗯,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皇上,你今儿不用上早朝的吗?”秦如烟一愣,小腹有些微胀,挣扎着就想起身去方便。
哪知她刚坐起,冷不防又被在床上躺着的乾运帝一把又拉回了他的怀里,而他翻身向上,把她给压在身下,秦如烟感觉到他似乎心跳得很快。全不似他往日的那种镇定自若,而他黑亮的眼眸也比往日更显深邃,秦如烟不由羞红了脸,刚想说话,乾运帝地唇已适时的堵住了她的樱唇。
“皇……”秦如烟好不容易才在乾运帝的缠吻中挣脱出来,又想说话,却又被他的唇给堵住了嘴,感觉到他今日心情似很激动。而他也不像往日那般隐忍,他火热的唇舌霸道的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大手急切地扒掉她身上穿着的浅紫色苏绣睡衣,探入到她雪白圆润的丰盈上揉搓着。那细腻滑嫩的感觉是如此地美妙,令他急切的便想要立时与她合为一体,此时,他的下腹如铁,他再也不想要忍受那种痛苦的煎熬。
“如儿!”乾运帝哑声呼唤着。一遍遍抚摸她柔嫩的肌肤及身上曼妙玲珑地曲线。
“皇上。你不能。不能要如儿!”趁着她松开自己地嘴唇地间隙。秦如烟忙出声恳求道。
“不。朕再也不要忍受这种煎熬!”乾运帝腰身一挺。便想要直接进入她地体内。却忽然全身一麻。动弹不得。只见他身下地秦如烟泪流满面。把他从身上给推开。
“皇上。如儿不敬。可是。如儿不得不这样做!”秦如烟流泪说道。
“如儿。朕知道!”乾运帝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想到适才自己地失控。险些便酿成了大错。
“皇上。如儿这就给你解穴!”秦如烟见他地眼中恢复了清明。也就坐起身来。为乾运帝解除了被点地穴位。
“如儿。你这点穴地功夫倒也不赖啊!”乾运帝一得自由之后。又是一把拥过了秦如烟。戏谑地在她耳边说道。
“皇上今儿个为什么没上早朝?”秦如烟有点疑惑地问道。
“哦,朕偶尔累了,也会休息一天的!”乾运帝闷声答道。
想想昨晚经过地惊心动魄的一幕,乾运帝就心头狂跳,刚才,就在她还未醒之前,他见到秦如烟在睡梦中脸上又浮现出烟儿在晶棺中脸上所出现地诡异表情,在那一刻,他心里真的很怕,怕烟儿的魂魄会附在她的身上后,他怕她会消失,刚才他之所以会如此失态的想要和她合为一体,便是因为他的心里慌乱无比。
“嗯,皇上,你太累了,是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秦如烟体贴的把脸贴到乾运帝的怀中,柔声说道。
“如儿,你答应朕,不管身体有何不适,一定要坚持做你自己!”乾运帝紧搂着她娇柔的玉体,在她耳边叮嘱道。
“嗯,如儿知道了!”秦如烟心里也对自己在这段日子中,经常会在梦中出现傅岫烟的身影感到不安。
这一整天,乾运帝又陪着秦如烟在甘露宫中赏花抚琴,听她吹奏洞箫,好不惬意。
但其后几天,乾运帝又陷入到繁忙的朝政之中,形势越来越不容乐观了,各地洲郡的疫病传播越来越广,现在就连京城附近的几个洲群也都听闻有疫病开始发生了,乾运帝又陆续抽调了许多御医以及一些退隐的民间神医到各地洲郡去帮助防治疫病。
而秦如烟在其后的几天,又每晚都会在梦中被傅岫烟的魂魄纠缠,令得她晚上都非常害怕入眠,但秦如烟有一天在无意间看到了端仪送给她的那个,据说是曾被蓝月国的圣女娘娘开过光的护佑娃娃后,心中一动,便把那护佑娃娃给放到了床头,在每晚秦如烟抱着那护佑娃娃入睡后,便再也没在梦中被傅岫烟的魂魄所纠缠了。
只是其后有一天,她身体内的噬魂蛊又发作了一次,只得又服用了一颗圣莲仙丹才止住了疼痛。
“看来端仪送的这个护佑娃娃还真的有能抵制邪魅之物的功效,而自己要寻找的那件东西看来也还是得从端仪的身上查找才行!”秦如烟在心中想道。
又念着步青云在那日晚,答应了帮她去查傅岫烟的生平事迹之事,他应该也查得差不多了吧?
因此,在四月二十七日的这天早上,秦如烟起床梳洗好,用过早膳之后,正在琢磨着待会要去景和宫里探望一下怡妃和端仪的时候,就见甘露宫的掌事太监小李公公带着一个身穿粉红色宫装、体形苗条的青年女子从外头进来。
来到秦如烟跟前,那个宫女微低着头,只听小李公公上前回禀道:“禀报如主子,奴才带刘青儿姑娘前来参拜,从今儿起,刘青儿姑娘就将在甘露宫中做掌事姑姑,服侍如主子了!”
而在小李公公身后跟着的那个宫女也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奴婢刘青儿参见淑媛娘娘!”
“青儿姑娘无须多礼!”秦如烟忙客气说道。
“奴婢谢谢淑媛娘娘!”刘青儿说着抬起脸来。
秦如烟见她的秀脸虽然依旧清纯如水,可眼神里却多了一分成熟和稳重,也就说道:“青儿姑娘也别拘谨了,以后在这宫里,你可以把如霜当作姐姐看待的!”
“那青儿可就不敢了,教导青儿的桂嬷嬷多次说过,在这宫里,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奴婢可千万不能因为主子的一时宠爱,就把自个儿的身份给弄迷糊了!”刘青儿小心的说道。
“呵呵,青儿,桂嬷嬷这话说的在理,但是在如霜的甘露宫里,你却大可以放心。”秦如烟见刘青儿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刘青儿也跟着她笑了几声,秦如烟便站起身,说道:“青儿,如霜想去怡妃娘娘的景和宫去叙叙旧,你想不想去?”
谁知刘青儿却是愣怔了一下,说道:“青儿谨听如主子的使唤,若如主子想带青儿去,那青儿便去。”
“哦,那随你吧!”秦如烟唤上桂云和杏儿跟随,走出了甘露宫,刘青儿犹豫了一下后,也跟在了她们的身后,一行人出了甘露宫后,秦如烟不想从御花园中经过,便又往后边的竹林小路中而去。
几人绕过竹林,刚来到映月亭边,出乎意料的是,秦如烟又一眼看见了端仪瘦小的身子趴在了映月亭的栏杆上,而她的肩头抽*动,似在哭泣的模样,秦如烟走上前去,来到她后边,果真见到端仪是在哭泣,秦如烟不想惊吓到她,在她身后轻轻唤道:“蓉儿,你怎么了?”
端仪听到她的声音后,一转头,喊了一声:“如姐姐!”
秦如烟见她满脸泪水,双眼哭得通红,心疼的为她擦干了泪水,问道:“蓉儿,你是有什么伤心事吗?”
“如姐姐!”端仪趴在秦如烟的怀里,抽泣着哭道:“那位在玲珑月塔中唱歌的姑姑,她死了!”
“在玲珑月塔中唱歌的姑姑死了?”秦如烟乍闻此言,吃了一惊,她自从在十四的那天晚上去夜探了一次玲珑月塔后,本来想在十五的那天晚上再去探查一次的,谁知在那天下午,乾运帝一直陪着她,缠着要她吹奏箫曲,结果到了晚上,她就疲惫的昏睡了过去,而自从那晚过去后,在这段日子里,她又一直在晚上受到恶梦侵袭,休息不好,所以,这段时间里,她也一直未能再行去探查这个神秘的月塔了。
端仪点了点头,又哭着说道:“连着好几天晚上,蓉儿在睡梦中都梦到了这位白发姑姑,她教蓉儿念了好多咒语,然后,在昨天晚上,她在梦中跟蓉儿说,她其实早在几天前便已经死了,她以后再也不会来教蓉儿念咒和唱歌了!”
“哦,在这塔里居住的是一位白发姑姑,而她会念咒语?”秦如烟听到端仪的这几句话后,又吃了一惊,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探查月塔时,脑中出现的跳着巫舞的白发女子的幻觉,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嗯,她以后再也不会在这儿唱歌给蓉儿听了!”端仪又抽泣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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