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秦如烟激动的喊了一声后,便向着乾运帝走去,乾运帝见她走路有点摇摇晃晃的,上前俩步,一把将她抱起,命令道:“摆驾回宫!”
乾清宫的正大光明殿内,灯火通明,乾运帝一脸冷凝的表情,唇角含着一丝冷笑,端坐在正中龙椅之上,瞧着下首或坐或站着的几个文武大臣。
半晌,乾运帝才发出一声冷笑,说道:“嗬,想不到今儿这正大光明殿可真的是齐全啊,比每天上早朝的金銮殿上都还齐全,就连咱金龙国三公,都到齐二公了!”
听到乾运帝的嘲讽之言,在下首坐着的俩个花白胡子的老人的脸登时红了,只听其中一位坐在右边下首椅上,长着一副方正脸膛的老人说道:“皇上今晚要亲自提审这步大将军秽乱后宫一案,这事关重大,老朽们虽然年迈,却也是关心国家大事和社稷安危的,只希望皇上能够查明事实,秉公而断而已!”
“步大将军秽乱后宫,姜太保,你敢说出这话,可是有凭据么?”乾运帝听到这句话后,冷笑一声,用他幽亮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这个方正脸膛的老人。
这个老人正是当今金龙国位列三公之一太保一职的姜有尚,他是当今姜太后的亲弟弟,乾运帝的亲身娘舅,也是淑妃姜淑芬的父亲,在乾运帝把他的儿子姜尚荣也给抓了起来之后,他也闻讯赶来了。
“皇上,老夫自然是有凭据。才敢说出这番话的!”姜有尚虽然向来行事还是小心谨慎,可是这次。不但事关他的亲身儿子,还有在前几日。他地女儿姜淑妃也是受到了乾运帝的惩戒,在后宫越发受到了冷落。
而且,这步青云在朝中向来不买他地帐,而他又占着乾运帝的宠爱,在羽林军大将军地位置已有多年。有他在的一天,姜尚荣在军中便一直都出不了头,他们姜氏一族想增加在军队中的实力,也一直都受到限制,因此,姜有尚想借着这次事件。彻底的扳倒步青云和他献给乾运帝的那个如妃,一举除了这俩个姜氏家族地眼中盯才是。
“哦,姜太保有何凭据。请拿出来吧,朕今日一定会秉公而断的!”
乾运帝又冷笑一声。又把眼光盯住坐在左边的一位面容温和、花白胡子的老人的身上,又问道:“傅太师也是有什么想指证步青云的证据么?也一并拿出来吧!”
“呵呵。老夫并没有什么证据可指证步大将军地,不过是好奇像步大将军这样忠心耿耿为国尽忠之人竟也会叛国。因此,前来听审罢了!”傅太师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姜有尚,哈哈一笑道。
姜有尚听了他地这番嘲讽之言后。恨恨地瞪了傅太师一眼。又望向乾运帝。说道:“皇上。微臣地确是有人证和物证指证步青云和如妃私通之事!”
“好吧。朕今晚便把这件公案给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看到底是有谁在暗中心怀叵测?”乾运帝冷冷扫视了堂下地几位大臣。
又接着说道:“因今日此案乃到关系到后宫皇家地颜面。以及如妃地名节。朕便不交予刑部公审。而是由朕御驾亲审。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说完之后。乾运帝用眼凝望在下首站着地刑部尚书傅玉郎以及兵部尚书姜有胜。傅玉郎忙踏前一步说道:“此案说起来乃是皇上地家事。自然应该由皇上亲自来审比较妥当。微臣并无任何异议!”
而姜有胜见傅玉郎这么一说。也忙上前说道:“此案由陛下亲审甚好。微臣也并无异议!”
“那你们俩位呢?”乾运帝见傅太师和姜太保俩人都自恃身份。谁都不愿先开口。不由对着这俩人问道。
“老臣并无异议啊!”傅太师答道,望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
姜有尚,露出一种打算看好戏的笑容。
姜有尚也不满的望了一眼傅太师,也答道:“老臣也并无异议!”
“既然众位爱卿都并异议,那朕可就开审了!”
乾运帝又冷笑了两声后,忽大声呼喊道:“李德才,把一众涉案人等全都给朕宣上殿!”
“是陛下,宣一干涉案人等上殿!”随着李公公的尖声呼喊声中,步青云和姜尚荣,还有曾经给秦如烟诊治过病的王御医和一个身形瘦削的青衣秀才,以及一个身着金黄色锦缎的中年妇人及几个身着锦缎的美貌姑娘,以及今晚在秦如烟身边服侍的桂云和刘青儿,就连留在了甘露宫中的杏儿也被带了上来,还有就是之前在秦如烟被掳时,被那迷烟给迷倒的几个暗卫,其中也包括那个明卫方永胜全都给带了上来。
“皇上,一众犯人和证人已全都带到,可以开始了!”李公公见人已到齐后,上前一步,对乾运帝禀报道。
乾运帝又冷冷扫视了一眼底下的全部人等,众人在他威严冷酷的眼光中均低下了头,不敢对视,便只有步青云虽然被五花大绑着,却是昂首挺胸,也用凌厉的眼光和乾运帝对视,俩人对视了一瞬间后,乾运帝收回了目光。
乾运帝面朝堂下,用力一拍惊堂木,对堂下站着的姜有胜问道:“今日姜尚书你说,乃是你擅自命令姜尚荣到西郊步家的旧宅中去捉拿步青云和如妃,可有此事?”
姜有胜没想到乾运帝会首先拿他来发问,怔了一下,才接口说道:“不错,姜尚荣乃是听从了微臣的调遣,才去步家旧宅中捉拿人犯的。”
“可是,老臣是接到了这位来自桃源村的秀才李雯的密报,他说他以前便是如妃娘娘的旧识,而如妃娘娘的身份其实并不是步大将军的表妹,她的真实身份乃是京城叙情楼的花魁姑娘秦如烟,也是这位李雯秀才的旧情人!”
姜有胜指着被带上堂来的证人中的那位身穿青衣的秀才,胸有成竹的说道。
“哦,这位秀才,可有此事?”
乾运帝严厉的眼光紧盯住那名青衣秀才李雯的双眼,又冷冷说道:“你要知道污蔑朝中大臣和后宫正妃娘娘的罪名,可有多大的么?”
“草民知道,草民熟读律法和经史,知道随意污蔑朝中大臣之罪名若经查实属实,便已经是犯了死罪,若再加上污蔑后宫正妃娘娘的这个罪名坐实,估计可叛凌迟酷刑了!”李雯面色苍白,声音颤抖的说道。
“哦,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甘冒奇险,前来指证如妃和步青云?”乾运帝看他神色,面带玩味的表情问道。
“皇上,草民有冤,请皇上申冤啊!”李雯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忽然高声叫道。
“呔,你这秀才,你若有冤屈,可上县府衙门去喊冤,这儿可是皇宫,叫你上这儿,是让你来当证人的!”姜有胜被李雯的突如其来的喊冤可吓了一跳,忙开口斥责他道。
“皇上,草民的冤屈与此案有关啦!”李雯也急声辩解道。
“哦,那是何冤屈,秀才尽管道来!”乾运帝也有些动容的问道。
“谢皇上!”李雯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后,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有条不紊的开口说道:“小生乃是柳洲人氏,本名李扬,自幼苦读经书,只想有一日高中状元,能报效国家,为民谋福!”
李雯说到这儿,见乾运帝赞扬的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哪知在三年前,小生参加科考之时,由于揭露了柳洲知府吴江泉的儿子在科考之中作弊一事,而受到打击报复,因而,取消了草民参加殿试的资格!”
听到这儿之后,乾运帝打断了李雯的叙述,问道:“这柳洲知府吴江泉可是左中书令吴庸的堂弟?”
李雯点了点头后,乾运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只听李雯又说道:“后来,草民便抛下家中老母、娇妻以及幼儿,来到了京城东郊的桃源村,隐名埋姓,重新参加了乡试,想在今年三月份的殿试中一展才学,哪知,草民在参加三月份的科考之时,又被人认出,又被取消了今年的殿试名额!”
李雯说到这儿,眼泪纵横,抽泣着说道:“正当草民已经绝望,想赶回家乡与三年不见的老母与妻儿相聚之时,一个神秘之人找上了草
李雯说到这儿,抬眼看着乾运帝说道:“这人拿出了如妃娘娘的画像要小民相认,小民当时并不知道她乃是宫中的如妃娘娘,便把她错认做了小民的相识,也就是叙情楼的花魁秦如烟姑娘。”
“哦,后来如何?”乾运帝有些动容的问道。
“后来那人便利用小民一时的错认,要小民到大理寺去指证如妃娘娘乃是叙情楼的名妓一事,并威胁和利诱小民,若是小民不去指证,那么小民在柳洲的老母和妻儿便会有灭顶之灾!”
李雯悲愤的说到这儿后,又泪流满面的接着说道:“而且这人还许诺说,若是草民顺从了他们的意思,去大理寺指证了如妃娘娘和步青云大将军的奸情之后,他们便会恢复草民的殿试资格,并允诺草民将来殿试高中之后,会提升小民快速的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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