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痛~~死丫头~~哈~~轻点~~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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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绿萼颇为无奈地看了眼在床上上下折腾得玲珑,继续用一只手托着玲珑的小脚丫,一只手轻轻地在脚底板上抹着药膏。有这么痒吗?这也太夸张点了吧?嗯~轻轻挠挠脚心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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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终于结束了,玲珑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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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好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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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玲珑疑惑地看着绿萼,这丫头今天怎么怪怪的,犯什么花痴。
“您说皇上是不是喜欢上您了。”绿萼的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八卦之光,“奴婢从昨天大殿上的情景上看,皇上明显是故意偏袒娘娘您的。”只要自己家的娘娘得宠,她就能鸡犬升天了。
玲珑想起昨天的事情,又羞又怒!那有打人家脚底板的,这叫人家出去怎么见人。“哼!我才不喜欢那个小白脸那!”
“可是皇上又俊朗又多金,您怎么不喜欢呀?”
“死丫头!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小白脸了~!要不要本姑娘把他拿下,困起来送到你的床上去!”玲珑一双大眼睛闪烁着诱惑地光芒,就好像在说~快答应吧!
“唉呀!”绿萼听了玲珑的话羞得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跺着脚说道:“娘娘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女儿家说出来的话。”
玲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自幼在军中长大,这样的浑话她自小就耳闻目染也就不当回事了。“这算什么,来~!本姑娘给你这黄毛丫头讲几个黄段子尝尝荤腥!”
绿萼羞得脖子都红了,可是一双耳朵却支棱得老长,生怕漏听一句。
“&^%$#@#$^%$#@&^%$#@$%^&**&^%$##$%^&&*&^%%$$#%^^&&*^%$$”(以上内容过于淫秽,本狐以乱码代替,我纯洁吧~)
“咳!”载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假装咳一声,抬步走进了玲珑的内室,身后的丽妃红着一张脸偷偷瞪了一眼玲珑,死丫头!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玲珑尴尬看了看阴沉着脸的载庆,又看了看偷偷取笑自己的丽妃,一张小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完了,出丑出大了,我完美的个人形象算是毁了!这个小白脸真是讨厌,没事总是跑到自己这里来干什么?
丽妃看着玲珑懊恼得神情,真想上前掐一掐她那个红扑扑的小脸蛋。要忍住,等皇上走了再说!她莞尔一笑,和颜悦色地说道:“皇上听闻妹妹弹得一手好琴,特意过来听听。”说完一招手,门外的百合抱着古琴走了进来。
“还是不要了吧~!”玲珑求饶地看向丽妃,又警惕地看了一眼载庆。
“没事的,弹的不好皇上是不会责罚你的。”丽妃说完,载庆也绷着脸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相当的好奇,这整日像猴子般上窜下跳的小丫头居然能弹一手好琴?他真不信。
玲珑无奈地拿过古琴调试了一下,向丽妃咧嘴一笑,偷偷擦了擦冷汗,深吸一口气,一首琵琶曲《四面埋伏》从她的手指间倾泻而出。
载庆略感吃惊地看着玲珑,没想到这个整日只知道胡闹的小丫头,还有如此的琴艺。渐渐他有些迷离,就觉得耳旁响起的音乐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自己仿佛随着那音乐驰骋疆场。随着音乐的渐渐接近尾声,他的眼神渐渐清澈,“啪”地一拍桌子,一下子激醒了还沉浸在音乐中的丽妃等人。“魔音摄魂”!西域妖僧的邪术!这丫头是什么来历!
“哇~!”玲珑怪叫一声丢了琴,一下子窜进床榻最里面,抱起枕头护住自己的身子,警惕地看着载庆。“我都说过我不弹,是你们非要我弹的。”说完还委屈地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声地向载庆控诉着自己的无辜。
“过来~!”载庆向玲珑勾了勾手指。
“不!”玲珑摇了摇小脑袋。哼!我要过去我就是笨蛋!
“过来!”载庆大呵一声。
玲珑吓了一跳。很没骨气地爬了过去。呜呜呜~我是笨蛋~~
载庆板着一张臭脸得意地看了眼玲珑,低声问道:“这‘魔音摄魂’的邪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个~~”玲珑尴尬地搓着手掌。
“说!”
玲珑一咬牙心想死就死吧。“我老爸听别人说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要精通琴棋书画的,我老爸就想也要我学那些东西,可是军那有会这些玩意的人。有一次老爸抓了个胡人随军的祭祀,见他身后还背个古琴,我老爸就要他教我弹琴,结果那个祭祀教来教去就教成现在这样子了。”要笑就笑吧,笑死我算了。
“恩!”载庆听完只是点了点头,随手丢给玲珑一盒药膏。“这是西域进贡的金疮药,效果不错。明日伤好些了就随朕出城去见识一下你那个传奇般的父亲。”
“啊?”玲珑呆呆地看着载庆,“我老爸明天要进京?”
“嗯!”载庆点了点头。
“哇~~~~救命呀!!!!”玲珑发疯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就向门外跑去。
“大帅!夜深了!”一员身披红色披风的黑甲大汉轻声说道。
杨义虎点了点头,看着远方的城郭。京城吗?载庆小皇帝真的像李乐飞说得那么出色么?老夫拭目以待了。
“之谨呀,你看这小小的京城咱们带来的这些人几日可攻破?”杨义虎随口问道。
“日过不顺利的话,两日可破!”刘之谨小心的说道。
“恩!”杨义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眼中的京城一经变成了一块肥的溜油的猪肉了。
御书房,载庆看着桌上的地图深思着。李进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杨义虎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朕一道圣旨宣他进京,还怕朕害了他不成?”
李进一躬身说道:“皇上,臣父和杨伯父是至交,臣父对他的评价是,性情如狼:多疑狡诈但重情义、残忍噬杀但明是非。”
“狼吗?”载庆嘴角挂起一丝的坏笑。
某处密室,一黑夜人端坐在住位,听着手下的报告。明日就是小皇帝和杨义虎见面的日子,他玄阴教若不趁机除去二人真的有愧上天的眷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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