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忆相听从的我的建议,现在没事就去太医院打杂,学艺。www。qв5.coм//本来上次到这边后她就应该去的,被柳妃那一搅合,然后又给我当监工,就一直拖到今天。她特别刻苦,每天都去,出勤率特别高,回来还捧着医书看不停,就像今天,太阳都落山了,还是没有回来。
为什么太阳都落下去了还是什么回来呢?平常这个时候她都是水果都帮我削好的啊。别不是又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吧?上次柳妃那件事已经弄得我对这个皇宫草木皆兵了。
我左等右等,还是没有回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不会被另外什么吴妃杨妃也弄到密室去打了吧?就她那身子骨,一顿鞭子就可以直接送回收站了。我往太医院的路上走,希望可以迎迎她。
太阳一点点昏暗下去,天地间一片昏黄。
我路过一座假山,好像听到那边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像徐忆相的,还有一个男声。
为了辨认,我停下来细听,可不就是徐忆相,那男的好像是吴王苏乔斯。
他们好像谈了好一会,我听到苏乔斯说什么“受苦了。”
徐忆相轻笑,我感觉她的笑容一定很神采:“谢陛下关心,民女倒是没有受什么苦,受苦的是韩姑娘。”
吴王苏乔斯也笑:“那徐姑娘把孤王的愧疚转达给韩姑娘也是一样的。”
徐忆相忙道遵命。
苏乔斯又问:“孤王平日里看徐姑娘总是穿些素色的衣服,是家里有孝么?”
徐忆相愣一下。笑:“陛下误会了。民女并无孝在身。是民女自己喜欢素色地衣服。”
苏乔斯顿了一下。慢道:“孤王命人按照徐姑娘地身形做了几套喜庆一点地衣服。一直不敢冒昧送去。怕徐姑娘多心。”
徐忆相忙行礼称谢。苏乔斯应该是扶起她。口里道不必如此。
接着苏乔斯又问她:“徐姑娘可习惯我们中吴地饮食?孤王听说东盛地口味偏淡。我们中吴地口味比较重。”
徐忆相是省事地主。说她都习惯。其实我知道她不是很习惯。她常常跟我抱怨说中吴地菜不放糖。放那么多盐。还辣。开始几天她都没怎么吃饭。后来我跟厨房说了一下。他们做我们饭菜时刻意放淡了口味。她才好一点。但她还是不习惯。
苏乔斯再问:“东盛地空气比较湿润。中吴气候较干。徐姑娘可能适应?”
徐忆相又道她适应。其实我知道她不适应,她抱怨说中吴空气太干燥,一来她脸上就有点脱皮,身上更厉害,她常常在我面前喊干裂得很疼,后来我叫那些宫女去找了些甘油,每晚给她抹上,她才好一点。
衣食住行问完了,接下来应该问生辰八字了吧?这个苏乔斯一看就不是惯于搭讪的主,好拙劣的搭讪方式哦。他要是惯于搭讪就奇怪了,他是一国之主,一般都是别人讨好他,哪里需要他去搭讪?这些拙劣的搭讪方式肯定是这几天去哪里请师傅突击的。
我觉得好笑,不由地有笑声从嘴角溢出。
他们停下来。我忙捂住嘴。
苏乔斯向我这边怒喝:“谁在那边?”
我只得出来。
他俩看到我,都大惊。
苏乔斯不解:“韩姑娘一个人蹲在那里做什么?”
我哦了声:“偷听。”这么明显你们看不出来?
徐忆相上前拉住我:“你太胡闹了。”然后向苏乔斯行礼告辞。
回去的路上,我拷问她:“还不交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失笑:“你脑子里怎么总是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在回来的路不小心遇到陛下的,顺便聊了几句,我们能有什么啊?”
我笑:“你急着解释什么?没有听说过么?解释便是掩饰,掩饰就是撒谎,撒谎就是犯错,犯错就是犯罪的开始。”
她打我:“你这张嘴,什么时候知道收敛一点,别招我说出难听的话来,别忘了你什么把柄握在我手里。”
我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乖乖闭上嘴。
转眼七月了,几乎每天都是三十**度。我都快要疯了,没有空调,没有冰箱,没有电扇,咱也就不计较了,毕竟条件有限啊。可是为什么每天还要穿这么多这么厚的衣服?我是多么想念我那清凉的无袖衫和超短裙啊!
白天我是一步都不敢出房门,一动变全身是汗,黏黏的特难受,我身上都捂了一身的痱子!可是天天憋在院里也是一种酷刑。我只得每天黄昏时分,等徐忆相下班后,趁着大地热稍退,天还亮的时候出来放放风,在御花园闲逛逛。
也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竟然一直没有碰到上官云裳那主儿。
那天我们正逛着,就听到有一女高音在狂喊:“来人哪,快来人救救殿下!”
我反应迅速,和徐忆相冲着那喊声奔了过去。
只见一个宫女站在深潭边焦急地上蹦下窜,水里有个小孩在拼命挣扎,旁边站着一群手足无措的宫女太监。
我二话没说,纵身跃了下去。清凉的潭水,我来了!
这潭深百丈,是这宫里最深最大的潭了,平日里都有专业人士看守的,我几次想过来潜水玩,都被拦了回去。这次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等我把那小孩捞上来时,他已经休克过去了,要不是遇到我,他今天非得去给龙王爷当童养女婿不可。那些宫女和太监扑过来哭,我急忙退开他们,这个时候不是假献殷勤的时候!我用力帮他把胃里的水全压出来,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睁开眼,看到我后,怔怔的。
咦?不是脑子也进水了吧?
还是也穿越啦?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似乎很满意我惧怕的反应,细眉一挑:“是你救了本王?”声音颇为严厉,神情肃穆。
只是这种神情出现在他幼嫩的粉雕玉琢的脸上,这种严厉的语气由他稚嫩的声音发出来,让我觉得特别搞笑,一时没有忍住,我当真笑了出来。
他见我笑,还挺不乐意的,眉头皱起:“你何故发笑?”还是刚才那个神情,也还是刚才那个声调,我笑得更狠。
他才多大啊?最多七八岁,拖着青鼻涕上小学的年纪,他竟然学大人样,真有点沐猴而冠。他自称“本王”,应该是太子苏航吧?
我溺爱地摸了摸他的头:“怎么落水啦?你是不是又调皮了?”如果我跟室友一样,大学一毕业就结婚,我现在孩子都有他真么大了。
他看着我愣住。
我笑:“怎么啦?下次可不准怎么贪玩知道么?这潭水这么深,掉下去很危险的!”
他鬼使神差温顺的向我:“母后留给我的玉玲珑掉进潭里了。”
“它是不是对你很重要?”我侧头问。
他点头,这时的神情才像一个小孩的样儿。
“你等着!”我把他交给刚才那个疯急的宫女,有纵深跳进了这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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