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正经说一件事我还是真是第一次见,一时有点难以接受,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沉默起来,他也没有再开口,似乎很悲凉。
他收起正经的神色,换上他一贯的玩世不恭,凑过来坏笑:“你知道么?当时守在素平轩的,可不止我哦。”
我有兴趣:“那还有谁?”
他朝前面努努嘴:“还有上官博亦。”
我下巴掉下来:“你别是看花了吧?或者你在胡编乱造?”
他很满意我的惊讶,继续坏笑:“不止他,还有长皇子上官雅亦呢。”
我好笑:“你铁定是在胡说八道,人家只是去吃饭的而已,不能自己怎样就把别人想成怎样好不好?”
他笑:“吃饭?吃饭能从早上太阳升起吃到日落时分?”
我不信:“不至于吧?见我一次就那样?我有什么好的?你们以前没有见过美人么?”
徐忆尹脸上又浮起一丝惆怅:“至不至于,只有自己的心知道。”转眼向我笑笑:“见他俩那样,我就知道自己没戏了,以后就放开了,所以韩子嫣我现在只是拿你当普通朋友而已。”
我呵呵笑:“我知道!”
一路舟车劳顿。众将领士兵及我都带着一颗博爱地心。远赴他乡。解救友邦人民于水火。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了长江。又跨过某某小河。终于赶到了西记边塞地重镇望归城。传闻它可是西记西边最繁华地城镇哦。
这天。正好是中秋佳节。
出来迎接我们地是西记守边大将安逸王。听说这个安逸王是当今圣上地弟弟。虽不是一奶同胞。却胜似一奶同胞。他们俩地母妃曾经是宫里最好地姐妹。当今圣上和这个安逸王从小一块儿玩大。感情是别地兄弟无法比拟地。后来在圣上夺嫡地过程中。这个安逸王起了关键性地作用。使圣上更加信任他。这个安逸王从小英勇非常。十四岁时曾经徒手杀死一只猛虎。他不仅英勇。而且为人和善。对谁都是彬彬有礼。我细观他。三十岁左右。黧黑地皮肤。虎背熊腰。茁壮有力。英姿卓越。与我们东盛那些看似很柔弱地男儿是决然不同地。所以他看到上官博亦和徐忆尹时愣了一下。我敢打包票他心里一定有很多地疑问和鄙视。
安逸王身边还站一个妙龄女郎。看年纪应该不是安逸王地妃子。要是地话也是续弦地。而且她跟安逸王眉眼之间还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安逸王妹子之类地。我暂时心里把她定位成西记地公主。她跟韩子嫣差不多大。十六、七地样子。与娇俏秀丽地韩子嫣不同。她是典型地高原美女:小麦色地细腻肌肤。高挑纤细。但是看上去很有力。不是像徐忆相那样风一吹就要倒得单薄女子;眼睛明亮而有神。眼波横流。眉弓若高。淡带英爽;嘴唇丰满。似欲诉还休。她看到徐忆尹。惊艳一下。再看到上官博亦。眼睛就挪不开了。一个劲发情。我突然有种危险感。
徐忆尹看着她就回不过神来。愣愣地。这个没出息地。真没有眼光。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呢!难道我比不上这个女地?
只见他一边发花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我好奇他在嘀咕什么。轻凑过去。听到他特别不甘道:“被骗了。被骗了!”
我不解:“什么被骗啦?”
徐忆尹回过神,咬牙切齿:“上次在依红馆买了一个高原女子的初夜,花了很高的价的!今天才知道,那女子绝对不是这高原之地的,那老鸨竟敢连我都骗!等我回京都第一件事就是砸了他们依红馆!”
我欲哭无泪:“你看到这个公主就想到依红馆的女子?你真是太抬举她了!”我口里的“她”是依红馆那个被他买了初夜的女子。
徐忆尹诡异一笑,凑在我耳边:“可不?她肯定是比不上的,那女子技术很好的。”
我恨不得上前死踹他几脚!
安逸王向上官博亦和徐忆尹及众人介绍那个女孩:“这个本王的胞妹芳信公主。”然后看到我,惊呼,“上官殿下的王妃真是国色天香啊。”
我想上前解释我和上官博亦暂时连正式恋爱关系都没有定呢,应该不算他的王妃,上官博亦则抢先一步,谦虚:“安逸王爷谬赞!”我心里哀嚎一下,这下连想出过墙都没有机会了,就这样就上官博亦套牢了,我甜蜜里带着一点不甘心。
那芳信公主正冲着上官博亦发情,满面红潮,两眼放光,恨不得扑上去把上官博亦吃干抹净,听到他们谈论我,转而瞟我一眼,鄙视和厌恶的眼神如火如荼,我吓一大跳。我敢保证,她心里绝对是在妒忌我。这公主人高马大的,比我这身主整整高出一个头呢,她不胖,但是结实,若是单挑,我是不可能占到一丝便宜的,不出两下,我这细胳膊细腿肯定能被她弄折了,为了安全,我退后一步,往上官博亦远处的地方挪了挪,这芳信公主很满意我的这一举动,继续冲上官博亦发情。
都是红颜祸水,上官博亦,你这祸害,老娘从你身上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最后可能还要间接为你付出我珍贵的生命呵!
今晚正好是中秋时节,安逸王大尽地主之谊,一顿饭既是为我们接风洗尘,也是庆祝中秋,正好省了一顿,为了让我们不抱怨,这顿晚宴弄得特别丰富。
我们都坐在安逸王临时府邸的院子里,面前的饭桌上摆着各色食物,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味如何,因为晚宴还没有开始,上官博亦和安逸王一直没有露面,真是的,什么事不能等吃完立刻再谈?我都快饿死了,这一个多的月的路途奔波,我都快忘了好好坐下吃顿饭是什么感觉了。
微风徐来,满院子都是酒香菜香,对我和众将领的胃都是极大的考验,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口水咽得震天响。坐在我旁边的徐忆尹忍了又忍,实在没有忍住,把椅子往远处挪了又挪,口里还在骂我“真丢人”,别过脸去,装作他不认识我,和我不是一伙的,跟我楚河汉界划分清楚。
我切了声,谁稀罕!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