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当真要把家搬到奋进县去?”荀天富神色有被儿子的话搞得心中大乱。
“爸,咱家的根在这里,我搬哪里去?”荀真笑着安抚爸爸,“只是,那里免费给了我一块土地,总不能荒在那里,开发的时候,会在那里呆一段时间,等什么都上正轨了,我还是以家里为主的。”
“算了,儿子是飞鸟,总要高飞,总要单飞的。”荀天财叹息一声,“去那里也好。那里人生地疏的,也没人知道你的底细,有点啥事儿,也不会说三道四的。儿子,只要你过得好,你爸这辈子就满足了。”
荀真低着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更加痛恨师父了。若不是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收回去了,他至少可以让爸爸妈妈多活几十年,虽然不能修炼,但再享寿百年是完全没问题的。
这时,荀真心中有了一些想法,不再想着只顾自己的平静生活了。
现在,已经到了帮父母考虑,帮亲戚考虑的时候了。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荀真没有发达,可也不穷,帮帮家人亲朋,确实是应该的。至少,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没有的东西——延长别人的寿命。
“爸,我是您的儿子,永远是您的儿子。我失踪几年,您受到了几年的煎熬,儿子知道,会在以后的时间里,用幸福让您和妈妈感到有了我这个儿子,确实是幸福的。”
“臭小子!”荀天富老怀大慰,骂道,“少来这一套!告诉你,人就是这样子,一辈传一辈,儿子过好了,老子死了都愿意。不信,等你当爹了,你就明白了。”
见儿子要走,荀天富喊道:“别辜负了若兰,那是个好女孩,好好对人家。”见儿子脚步一顿,荀天富接着说,“你把她们都带走吧,那几个丫头,哪个都不错。既然有两个了,也不愁多几个,最重要的是帮咱们老荀家开枝散叶。”见儿子回过头,一脸的惊愕,荀天富骂道,“看什么看!也就是我儿子,我才这么说!别人要这么干,老子一样骂他!”
荀真哭笑不得。心中五味俱全。难道。这就是父爱。可以包容一切地爱?难怪天下地纨绔子弟那么过。估计都是被这种爱惯地。
“爸。你想要几个孙子?”荀真大笑起来。“总不能百儿八十个地。不累死您了!”
“臭小子!”看着儿子地背影。荀天富喃喃地说。“我这一辈子。最大地满足就是有了你。最大地遗憾就是没有一个女儿。可是。你可不能给我生个丫头。那我可不原谅你。不过。那么多丫头。怎么也该给我生个孙子。”
荀真走出家门。准备去喊戴杰几个。将胡子池塘里地水草都给捞出来。直接给断根了。免得被别人捞走太多。一旦成了气候。可不好办。
“荀真。坏了。刘二喝药自杀了!”刘玉虎骑着摩托。飞快地跑过来。急得脸都扭曲了。“听说。你把他家大棚地土给变回去了。他一时想不开。喝药了!”
“他能喝药?”荀真冷笑着说。“就他那个德行。就是喝药。喝地也是假农药。他还能想不开?”
“不是地!”刘玉虎焦急地说,“他老婆说,原本他想喝没毒的那个,用来造舆论,让你再帮他把土质给改了,结果,他老婆头几天换了一瓶有毒的,他不知道,就喝了,正在翻白眼呢!他还不让人送他去医院,说你要是不答应他,把土给改过来,就死不瞑目!”
“我靠你大爷!”荀真一拳将旁边的墙打了个大洞,脚一跺,地上出现一个大坑。
这也太欺负人了!竟然用死来逼荀真。他要是答应的话,一旦那小子是喝假农药,回手就会嘲笑荀真,瞎好心,是个傻子,要是不救地话,一旦人真死了,荀真可就是见死不活的主儿,是个冷血动物。
“去救救他吧。”刘玉虎满头大汗,哀求着说,“怎么也是一条人命啊!”
“他是个无赖!”
“那也不能看着他死啊!”
“大哥,你就是瞎好心!”荀真无奈地说,“我过去看看,若是真喝毒药了,人死了,那我就认了,帮他家把土地重新改良。可是,我觉得,他肯定是在骗你,肯定没喝毒药。”
“不会的!他都吐白沫了!”刘玉虎焦急地说,“你就答应了吧!他说,那样,他死也瞑目了。”
“我跟你去!”荀真跳上刘玉虎地摩托,“开车!他要是敢耍我,喝肥皂水,我就让他喝个够!”
刘屯乱成一团,人们都围在刘二家的大门口,看着躺在院子里直吐白沫的刘二,在那里指指点点的。刘二地老婆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指责荀真
,借着刘二挖地窖的借口,竟然单方面撕毁了合同,|二的。
大家都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但是,刘二的名声不好,因此,大伙儿都将信将疑地,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
“嘟嘟嘟…嘟嘟嘟…”
刘玉虎拉着荀真来了,直接进了院子。
看见荀真,刘二的老婆嚎啕大哭,“老天,让我怎么活啊!”
看看刘二,荀真脸色当时就变了。他也不说话,走到水井边,舀起一舀子水,哗地一下倒在刘二身上。
这时已经是秋天了,一舀子凉水浇到身上,刘二嗷的一声就蹦了起来,哪里还有喝农药地意思。
外边和院子里的村民先是一愣,继而捧腹大笑,有人都笑岔气了。
荀真顺手从院子里找到一根藤条,对着刘二,没头没脑地抽过去,打得刘二嗷嗷大叫,满地打滚儿!这一次,荀真是真怒了!他发现,他地善良在这些小农面前,反而成了他们反过来戏耍他的工具了。这些人,没有道德,只讲利益,真真不值得帮助和可怜。
“别打了!荀真,再打就出人命啦!”刘玉虎拉扯着荀真,被他一扒拉,飞到猪圈棚上,再也不敢说话了。他这才知道,这个别看很厉害,平时见谁都笑眯眯地妹夫,发起火来,那可是六亲不认。
实在被打疼了,刘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着说:“大爷!荀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东西,我是王八蛋!我是混蛋!”
扔下藤条,看着刘屯的百姓,荀真冷冷地说:“我荀真回来,扪心自问,除了给老少爷们带来好处,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大家因为我而得到的好处还少吗?偏偏有这种吃里爬外的混蛋!竟然帮着别人来算计我,我不和他算账,他又来算计我。今儿我把话撂在这里,事情可一不可再,再有人敢利用我的善良欺骗我,就别怪我三刀六洞,不客气了!”
荀真大步走了,留下整个刘屯的百姓在那里议论纷纷。
荀真是厉害,可从来不欺负人,时间长了,让大伙儿忘记了他还会发火,觉得一些小事,他应该不会计较。刘二没想到,一点小事儿,竟然让荀真如此大发雷霆,差点没整死他。
坐在天柱峰下,荀真拿着个酒葫芦,不住喝酒,面沉如水。
刘若兰匆匆来到山上,看看荀真,张张嘴,没说什么。
刘二能被荀真原谅,原因是什么,刘若兰心知肚明,全是因为他是刘若兰家的亲戚,可惜,这个亲戚总给荀真制造不愉快,他收了赵燕平的贿赂,让别人在他家的大棚里窥视荀真的秘密,这么大的事情,荀真都忍了,连刘若兰都没说,没想到,刘二不知死活,竟然又来了这一出,终于把荀真给惹火了,差点没整死刘二。
刘若兰打了个电话,一会儿,肖雅菲就来到山上,两人跑到山洞里嘀咕了好一阵,肖雅菲才走出来,来到荀真身边。
将荀真手中的酒葫芦抢过来,喝了一大口,肖雅菲拍拍荀真的肩膀,笑着说:“怎么,慈善家遇见了骗子,脆弱的心被伤害了?”
荀真哼了一声,把葫芦抢过去,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不至于吧。你在外边多年,连人性中的弱点都不明白吗?咱们都是农村出去的,对乡下人的小九九,你当真看不清?”
“只是觉得郁闷。”荀真摇头说,“白眼狼是多,可那家伙也太没人性了!若是以前,我直接让他…了,和这样的蝼蚁一般见识,只能说我…
“他站在社会的最底层,什么都看着自己的那一点利益,哪里管什么仁义礼智信?而且,他又是个没有道德观的人,不能因为他一个,就将咱们的乡亲看低了。咱们农村的人,大多数都是好的,我们身边的人不都挺好的?”
“没事,我不会为了一个杂碎,就让自己在这里生气。”拍拍肖雅菲的肩膀,荀真笑着说,“燕子,你去安慰安慰若兰,她可能比我更上火。告诉她,刘二在我眼中,就是一偻灰尘,而她,是岩石。”
“那你是山,能够承载岩石了?”肖雅菲玩味地笑了一下,“若兰的心结,还是你自己去解吧,我走啦。”
从草甸回来后,关娜和周玉自告奋勇,接手了去和奋进县谈判给荀真报酬的事情,肖雅菲则被二女推出,在家里陪着荀真。
二女醉翁之意不在酒,荀真知道,肖雅菲也知道。是以,她和荀真的来往反而少了,天天住在家里,连山里都不来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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