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是山中之王,狮子是草原之王,当他们面对面的时候,是虎更猛,还是狮子更厉害?
安剑辉率领的猛虎营归属付子敏和陈志刚指挥的广西守备军区A集团军军部直辖,几个月的训练磨合了老兵和新兵的情感和能力,比起许辉率领的雄狮营来说他们更加要求队员之间的配合与默契,反对单打独斗。
当然,也不是说猛虎营的战士的个人素质就比雄狮营要差,而是他们基本部用再为这些伤脑筋了,这些都是以机动旅原来的老底子组建起来的,机动旅那些老兵哪一个不是从战场上枪林弹雨中摔打出来的,就连新兵都是各个军区挑选出来的尖子。
许辉则只有他原来的那个连的一部分和他从边境丛林里解救出来的战场溃兵王冠杰他们的人以及一些军区补充上来的新兵,尽管这些新兵也是军区里拔尖的和一些刺头,许辉挑人是对性格,他更爱挑一些像他一样的刺头。这些人虽然各人有各人的本领却有些不服管教,许辉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管教他们了。
针尖对麦芒,作为B集团军的王牌,陈志刚手中的宝贝,他们比猛虎营得到更多的照顾,却在这次的演习中被进攻的猛虎营打的丢盔弃甲,差点让人家拔了B集团的指挥部。
想起在总结会议上他被自己的老营长,老连长,陆虎和安剑辉取笑的时候那个狼狈样他就对这些站在雨中像柱子一样的部下气不打一处出。
“孟学辉,你是怎么为大家提供火力支援的,让人家一个班就把我们的一个连压制在地上;还有你,方帅,你怎么那么衰,大家叫你衰,难道你真的那么衰,怎么侦查的,后面的连队都被包围了,你还在前面半天回不来;你,王冠杰,难道这还是没有人通知你们吗?我的通讯兵已经叫你们后撤了,你们怎么还往前愣跑,难道不知道我们后面的人被压制了吗?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连队被包围了吗?听到枪声还不后撤,还要往前结果全连覆没,还有脸回来和人家争论人家违反了演习规则,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侦查兵,打起战来越南人还和你们讲什么规则吗?嗯——”他越说越起,刚吃上饭还没有消化的食物被他大声喊叫带进去的冷风一激,转化成*人体之气,“扑——”的从他裤裆里冲了出来,本来被他训的有些麻木的大伙,顿时笑了起来,虽然聂与他的淫威不敢放声的笑,但是表情上却不由的表现出来。
“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还有你们,你们这些新兵,一天就知道自己如何了不起,今天偷个鸡,明天捉弄个人,后天在靶场上显示你们由多厉害,打的靶子上都是红心,怎么到了演习的时候子弹都打的天上去了。我说你们就是狗屁,还不如狗屁,狗屁还有些味道,你们放了就放了,连个味道都没有,你们还是狮子吗?你们比猫还要温顺。”他不理大家大声的继续训斥,不过他放的那个屁是在是太味重了,他也实在支持不下去了,正要转身却听到:“哟,我怎么看到一只狗在讨论自己放的屁有多香呢?这和下次的演习有关联吗?如果放屁也能打赢敌人的话,那中国人一个人放一个屁不就把越南人熏的十万八千里,在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吗?”
安剑辉笑盈盈的站在哪里,许辉想要发作却忍住了,安剑辉率领的猛虎营虽然在表面上和他们是竞争对手,但是从私人感情来说他还是有些佩服他和张强他们。这些日子来他们较劲平时也不会轻易到对方的营地,现在他突然来了,一定有什么重要事。
“许辉,不要为难他们了,他们毕竟没有太多的经历那些生生死死的,残酷的战火考验,我的手下都是从死亡里爬出来的,无论生存技巧,还是作战技巧都不是靠训练和几次演习就能解决的,你手里的孟学辉和方帅,王冠杰他们毕竟只是在战争后期才得到一些锻炼,离我们还差的远的了。”安剑辉严肃的说。
“可是...连长,他们也太...不争气了。”许辉跟了安剑辉有几个月时间总也改不了口。虽然他们现在都是营长。都是各自集团军的挑梁柱。
“不用和我争了,我们A集团军就要调到云南军区了,哪里越南人闹的比这里厉害,这里估计让我们上次打怕了,不敢来骚扰了,不过也要提高警惕。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安剑辉说。
“什么,越南人又在云南那面开始闹了,这些鬼子,让我逮住一个烧一个,逮住一双就杀一双。”许辉狠狠的朝地上的石头踢了一脚。
“就像你在高平山里作的那样?许辉,有时我们应该遵守纪律,也应该保持原则,越南人是鬼,是野兽,可我们不能把我们和野兽划等号。明白吗?”安剑辉带着些教训部下的口吻说。
“我不明白,我希望越南人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就怎么对待他们,甚至比他们更狠,更不是人,咦,连长,我怎么觉的你有些婆婆妈妈的,你以前可不是这。”许辉有些疑惑的看着安剑辉。
“哎,我可没有这么对待过你们吧!让他们休息会吧!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们进屋聊吧!我明天就要走了,老陆和黄海兵他们一会也会过来,我们喝一盅”。安剑辉指着还在雨中列队的雄狮营战士们。
“副营长,解散,全体带回,今天休息”许辉对后面说。
“是,全体都有,立正,稍息,解散”。后面传来浑厚有力的吼叫声。
“军营里不是不让喝酒吗?尤其现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许辉跟在后面边走边问。
“两司令员特批的,我们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和你们见面呢,或许,这次我们中的有些人就是永别吧!这些日子来,我每当回想起张立伟,回想起林良金,想起受伤退伍的陈志强,更想起我们那些在高平山里牺牲的战士们,梦里常常被金鸡山那些死了的弟兄们吓醒,我就变的有些郁郁寡欢,或许战争在满足我们保家卫国的当兵梦想以后带给我们的更多的是思考,是回忆。安剑辉不无感慨的说。
“是啊!军区医院那些被越南人折磨致死的中国人,不有的要让人考虑是不是非要有些人付出代价,才能知道和平的来之不易。”许辉也故作深沉的说。
“哥你怎么来了,部队不需要你了吗?是不是想要我给嫂子稍话回去呀!”陆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一大早的又下着雨,她在医院里没事干,跑回宿舍一个人刚睡醒就被告诉说他哥来找她了。连脸也没洗,头也没梳就跑出来见他。
“看你,怎么越大越不会照顾自己了,这么冷的天气也不披件衣服,快回屋,我今天和你说两件事。”陆虎心疼的搂住瑟瑟寒风中有些穿着单薄的陆梅。
“无所谓了,”陆梅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两个人进了宿舍,两张单人床,中间摆着一张旧桌子,一些稿纸散乱的铺在桌子上。一本医学书压在上面,有些旧的自来水笔胡乱扔在桌子上。还有几根发卡,几条束头发的皮筋。几根长发落在白纸上。左面床上整齐,干净,散发处兰花的清香。右面床铺凌乱,枕头上面还压着牙膏和毛巾,显然刚起来不久。
“小梅,你有些懒散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陆虎走到左面的床旁坐下说。
陆梅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床铺,一边说:“没什么自从一个人过开,我也就习惯了,反正没人催我,睡个好觉。”
“你还是忘不了张强?”陆虎拿起稿纸,上面划满‘张强’两个字。
“没什么,就是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写出来了,这时候头脑很乱。”陆梅收拾好床铺,又慵懒的躺在上面,成熟女人,尤其是一个美女那慵懒的睡态一刹那间俘虏了陆虎的心智。他转过头,看着这张床铺上的牡丹花,香艳的牡丹。
“这是陈司令女儿的床吧?她怎么不在了,医院有事吗?他摸了床头的积尘说。
“不是,她请了假回南宁看海琳去了,最近没什么事作,把大家都憋坏了,训练她又不想去,叫她学点医,她又不学,老是到处乱跑,打听消息,把军营里的一些八卦消息了解的比当事人还清楚。”陆梅说。
“年轻人多跑跑也行,听说,张强的小孩起了个名字,叫思强是不是,如果过了年还没有什么事情,我也请假回去看看她母女。”陆虎说。
“哥,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我还想再睡会儿。”陆梅问。
“我们就要开拔了,到云南军区去,这里有陈司令他们”陆虎说。
“哦,终于有战可打了,你该高兴了吧,可我们怎么还不动呢?”陆梅疑惑的看这他。
“是啊,但愿这次能彻底的解决越南人,陆梅——”陆虎停顿了一下。
“嗯,张强可能没有死,”陆虎说。
“什么,”陆梅没有反应过来。
“张强可能没有死,前几个月的越南人频繁的调动听说是在围捕什么人,而这几天军区收到上面下来的文件说,越南人在太原的西北面把一个人围在森林里了,好家伙,声势浩大,他们防御我们都没有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边境上的部队突然间加强了部署,好几个师从南方调过来,太原的第二道防线上的部队也有军级单位在调动,文件上说还有苏联的人,苏联顾问配备到越南部队的连队。”陆虎兴奋的说。
“真的是他吗?”陆梅问。
“不确切,或许是越南人的欺诈行为,我们的情报人员接触不到更高档次的情报,只是总结越南人的活动提出张强可能就是越南人调动的原因。而且,前一段日子太原周围出现了一个被老百姓叫作恶魔的人,他残忍的杀害了半个村庄的人,吓的那个村的老百姓被军队向内陆转移。我想除了张强不会有人能搅和的越南人这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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