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仁辉,秦虎,克里丝,洛旭之等人肆无忌惮地边说边笑,早把周围的虎狼之兵吓得小绵羊一般向周围溃散了。
何仁辉笑道:“各位,我们组成八风阵,每攻十下就向我指定的方向同时移动十二丈,八风阵移动时以我的右脚护持,阵形一成,我马上以右脚虚拟进攻,猛杀!”
涂伤眼里绿光暴盛,连舒阿楠的眼睛里也有了光彩,克里丝和洛氏兄弟更是早就笑吟吟地摆开了阵式,显然大家对这个别开生面的战法大感兴趣。
何仁辉大叫一声:“结阵,东南方向,截杀攻城大军!”
六个人结成一朵莲花,何仁辉的身子在阵种似莲花中心的蕊,蕊方一动,六朵花瓣如祥云一般轻飘飘堵在了汹涌顺着城墙最大缺口突入的大军面前。不等何仁辉出右脚激发八风阵,如蚁群般遮天蔽日的大军已经凶悍地压了上来。
“锵锵!”如一千柄钢枪同时插入了结实的**,又像一个飞速旋转的扇叶疯狂切削着卷动范围内的物事!“啊~啊~轰~锵,哗啦!”八风阵像个无坚不摧的枪头在一大堆豆腐块里飞旋着,成百的凶兵飘洒着血雨,被六个人可怕的力量撞得稀烂,重浊的空气似乎也不能负荷了,发出隆隆的爆响,如巅似狂,毫无畏惧的虎狼之师瞬间瓦解了,他们眉宇眼目之间带着的是无边的恐惧,后面的士兵已经开始向周围溃逃。
“西北,杀!”
“啊~啊~轰~锵,哗啦!”
“东南,杀!”
“啊~啊~轰~锵,哗啦!”
一片片士兵轰然倒下,破碎,厚实的城墙也轰隆一声倒塌下来,几百个刚刚爬上城头的士兵突然脚下踩空跟着摔了下来,迎面一道刺目的强光,“轰”,一切皆为齑粉!
何仁辉大吼道:“你们这些软蛋,缩头乌龟!六万人硬是没一个有种的么?呵呵呵呵!”
周围几个邪八段高手正不明所以,眼见己方大军如潮水般溃散,又听对方如此叫嚣挑衅,气得咣咣狂吼:“哪里来的狗东西敢在这里狂吠乱叫?小的们给我剐了他们,谁再敢后退,老子挖他的心扯断他的肠子!”
一众溃兵听得主将发威,气势一振,跑在最前面的几十个逃兵已经被几个主将拍翻在地,鬼哭般在地上滚成一团。不知是谁又吼了一句:“不做缩头乌龟的都跟着冲,杀了那只聒噪的畜生!杀啊!杀!”六万大军轰轰嗡嗡地一阵躁动,焰腾腾暴吼着向何仁辉等人压了过来。
何仁辉吱吱怪笑着:“来吧!果子们!把你们全炸成臭水汁。”
从城头上传来黄钟大鼓般巨响的声音:“青蛰,菱花,冥孪,你三人不把一干宵小粉身碎骨,以后就不用在主公手下混了!”
东西南三个方向阴森森三声整齐的回答:“遵命!”
“速速杀光被召唤的血豹!”
“全军后退十丈!”
外围血雾山水阵,内圈十人一组,三千人一棱,组成六棱锥形!“
三道命令,三个咬着牙齿发出的冰冷声音,话音一落,二千死士拼死杀光血豹,鲜血飑飞!话音二落,全军井然后退,如一多盛开的芙蓉逐层向外扩散,整齐划一毫无乱象。话音三落,冰天雪地的肃杀氛围中一朵凛冽的六角雪花散发着逼人的寒气把八风阵围在其中。
“好凌厉的阵法!”涂伤动容道,“对方进城的有两千七百一十九人,被杀的六千一百四十五人,在这里的还有五万一千三百五十一人!如何对付?仁辉兄你说说。”
何仁辉叹了口气笑道:“黄五奇果然没有虚张声势,六万人非但一人不少,还多出了二百多人。想必都是这些暴兵的头目了。”
洛旭之看着何仁辉的眼睛:“仁辉兄,他们这个阵凭我们的八风阵可能破解么?”
何仁辉摇头道:“内圈的雪花阵型杀气凛冽,我的四分五裂**不敢贸然出击,否则极有可能被冻结,而且会引发血雾山水阵。血雾山水阵人多势众,如黄钟大鼓般不可撼动,我们的八风阵虽强,没有破坏血雾山水阵而贸然进攻,最多是落个两败俱伤的结局罢了!这还是其次,他们的雪花阵似乎有远距离摧毁我等真元的功效,而且似乎隐藏有无穷无尽的狙杀手段,我们在这里坐以待毙,势必全军覆没!”
舒阿楠皱眉道:“真的毫无办法了么?”
何仁辉沉吟道:“双方力量太过悬殊,好比一边是豹子大小的凶悍野猫,一边是鸡蛋大小的瘦弱老鼠,其性本已相刻,实力又是天地般悬殊,哪里有赢的可能呢?”
克里丝喃喃道:“不错,六个人对五万,却是天差地远!”
何仁辉看着气势汹汹的五万大军,突然笑了:“只不过,打不过的时候还是可以逃的嘛!”
克里丝瞪了何仁辉一眼:“是谁说要把这些鱼腩吃掉的?”
何仁辉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这些鱼楠变成了凶狠的大野猫,我们这只小老鼠又能奈何呢?
秦虎眼睛一亮:“仁辉兄的意思是……?”
何仁辉眨巴着眼睛笑眯眯道:“此地太过广阔,我的意思是只要能拖他们进城去巷战,这只大猫立即就会被分解成比我们还要渺小的虫子!”
洛旭之看着三苗城的城头,会意一笑:“只有这个方向受地理条件限制,对方的放手最薄弱,我们只要齐心一力,从这里撕开个口子,就可以进到三苗城里,到了城里,受地形限制,这个大型的血雾山水阵也就不攻自破了。”
何仁辉和秦虎看着洛旭之,一齐点头大笑。
东边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几只小老鼠还在大猫爪子底下就想着怎么由虫变龙了么?”
西边一个声音喈喈笑道:“嘿嘿,好一群丧家之犬,逃跑的办法堪称高明,只是在这里公然议论,不嫌太嚣张了么?”
南边一个声音叹息道:“高明高明!好高明的办法!蠢材蠢材!好冒失的狗才!”
“这个人一会说高明,一会说蠢材,莫非有毛病么?”克里丝一本正经地发问引来何仁辉一阵大笑,也引起了南边一阵咬牙切齿声。
舒阿楠正色道:“他是说我们的办法高明,只是不该公然在这里讨论让他们听了去!”
何仁辉喘着气笑道:“不对不对,他的意思是说我们好高明,他们好愚蠢,是蠢材!哈哈哈哈哈!”
“你敢说我冥挛是蠢材?”南边那个声音明显带着被激怒的兴奋。
何仁辉笑嘻嘻地看着克里丝和舒阿楠:“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咱们就准备进城!”
冥挛嘶嘎着重复道:“你敢说我冥挛是蠢材?”
何仁辉躺了下来笑道:《16K小说网电 脑访问 http://ww w.16k.cn》“洛兄,我看你有些气喘,咱们索性就休息一会再突围好了,嘿嘿!”
冥挛怒吼道:“我在和你说话呢,狗崽子!”
何仁辉简直就像没听见,笑看着涂伤:“涂兄,对方有三个小头目,这次就便宜了我和洛兄,秦兄如何?反正猎物不大,下次再让给了好了!”
涂伤懒洋洋道:“猎物太小,我正感无趣,你要就给你吧!”
冥挛暴吼道:“畜生!敢小看老子?”
何仁辉挠挠耳朵,自言自语笑道:“谁不服气不妨过来和我单挑试试看。”
东边那个声音急急喝止:“冥挛,别中那狗才的奸计!”
冥挛焦躁的一声暴吼:“不管了,老子先毙了这个狗崽子再说了!”
一声炸雷,一道电光!一个身高两丈多的花脸巨汉从南边掠了过来,手里一柄十丈长的巨剑平平一剑向何仁辉的脑袋扫来。
洛旭之急叫道:“仁辉兄,小心!不可硬拼。
何仁辉以缡朱猛猛向上一迎!
“咣咣“一阵巨大的轰鸣,何仁辉退出了十几步,冥挛退了三步,巨剑的剑身一道红光闪烁,震得冥挛又后退了两步,红光闪过之后,又是一片青光,冥挛大眼瞪得圆溜溜的,莫名其妙又退三步。
何仁辉冷冷道:“三重奏的味道如何?”
冥挛巨吼道:“什么三重奏?”
何仁辉冷笑道:“你以为你有几斤驴力气就可以嚣张了么?老子就和你比比力气。”
冥挛气得仰天暴吼,周围的五万雄兵也被激发得热血喷腔,呜哇狂叫:“冥将军,撕了他!把这小子的乱蛋捏碎,哇~!啊~!”
冥挛单手甩开,打铁似的居高临下向何仁辉狂砸,何仁辉则是猛地跳起来用手里的缡朱疯狂向上挑。
“轰隆轰隆,叮当叮当,咣当咣党!”
打铁似的数十声轰鸣,震得五万大军耳朵发疼,嗓子发腥,一口血都快吐出来了!”
何仁辉轻蔑一笑:“比力气,老子不怕你!我看你的小兵都快被震死了,不如换个玩法如何?”
一句话说的众军大为受用,心想:“快停了吧!再震下去老子们小命就没了!”
冥挛暴躁大吼:“放屁,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挨!”
何仁辉笑道:“也几比力气你还能多活一会,比别的你早玩完了!”
一边观战的青蛰菱花急切大叫:“冥挛,你可是邪八段的修为啊!你还有很多厉害法门快使出来!别中小子的奸计!”
冥挛吼叫道:“两只撮鸟闭嘴,老子今天非劈了这小子,你这狗才,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看看,老子就用这一招结果了你!”
青蛰菱花暗中狂骂:“冥挛你这杂碎,修为不在我两人之上,一贯的卤莽冲动,平时对我二人颐指气使,只是不想跟你计较罢了,你还真以为我们不如你呢?既然不听良言相劝,还要你这沉不住气的蠢材作甚?你去死吧!”
众军本来对冥挛崇拜敬畏,今天一看何仁辉能轻松化解冥挛居高临下的重击,显然修为还在冥挛之上,眼见冥挛不顾他们死活,心里也在狂骂:“你这个怪物,去死吧!”
一经打定主义,两员大将并五万大军一齐看起了热闹,谁都没有了趁火打劫趁机拿下另外五个人的想法了。
冥挛骂发了兴,也打发了兴,没命地向何仁辉兵兵乓乓敲打起来,表面看起来是赖皮打架的招式,其实速度,力道,以及隐藏的后着却无一不是妙到颠峰。
何仁辉一下下的招架着,突然右手喀嚓一声响,生生被冥挛的一剑震碎。冥挛狂喜之下,举剑又是一劈,口里大叫:“死回你姥姥家吧!”何仁辉大吼一声,缡朱硬硬地把冥挛震开。
冥挛怪叫着说了句傻话:“你小子的手刚才不是被我震碎了么?怎么又长出来了?”
何仁辉懒得跟智商20以下的人罗嗦,骂了一声“去你妈的”!冥挛只觉得一股怪风向后脑勺袭来,微微一侧身子,右肩膀被何仁辉的一飞拳打脱臼。冥挛怒吼一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老子呢!”
何仁辉轻蔑一笑:“怎么样?驴大个?服气了么?”
冥挛呜哇怪叫道:“操你姥姥的奸诈小子,竟敢偷袭老子!”
何仁辉怒吼道:“找你妈什么借口?你怕了么?怕了就滚回你的鸟阵去!一对一老子轻松拆了你!”
冥挛被何仁辉的威势吓得一震,低声道:“单打独斗老子的确不是你小子的对手,老子服了!”
何仁辉笑道:“你小子知道就好,老子……”
冥挛猛叫一声:“去你妈的!”剑交左手,一口巨剑斜斜向何仁辉狂劈,同时右手轻轻捏了个诀。四千多道丈许长的金光簇拥着几百到十丈长的光芒密集如冰雹一般向何仁辉卷来。
何仁辉浑身十丈被光暴卷住,要想施展四分五裂**根本就不可能。
青蛰菱花忘记了刚才的龃龌,暗暗叫好,冥挛先失一招,马上收敛了暴脾气,巧施偷袭,他的心计居然高得很。
舒阿楠和克里丝一声尖叫,心如刀割一般紧张难受。洛氏兄弟和涂伤离得太远想救也来不及了。
何仁辉避无可避,退无可退,不假思索地把手中的缡朱扔了出去。<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