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逸如此问,上官婉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往前跑,在等候在马车边上刘本惊讶的目光注视下,钻进了马车里。
刘逸在马车外嘿嘿地傻笑了一阵后,也跟着上了马车,吩咐刘本回洛阳。
马车上,上官婉儿脸上还有红晕,躲着刘逸的眼神,动情的少女那娇羞可爱的样子,真的是别有一番味道。
“婉儿,医理上好像有一种以毒攻毒的疗法,你可知晓?”刘逸见上官婉儿不敢看自己,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可不懂医理,不知道什么以毒攻毒的疗法,怎么,刘大才子对医理也感兴趣?”上官婉儿好奇之下转过了头,看着刘逸道,脸上娇羞的神色减了一些。
“婉儿谦虚了,谁不知道婉儿姑娘学说是无所不精的,什么事儿都懂,”刘逸忍着笑,以赞赏的口气说道,“我觉得我们的婉儿姑娘是最懂以毒攻毒的疗法了!”
“如何说?我又没医治过患病之人!”上官婉儿很是疑惑地看着刘逸,不知道眼前这人想表达什么意思。
“比如说,中了毒,以另外一种毒药解救,还有…脚葳了,飞跑一阵就好了,”刘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你在取笑我!”上官婉儿恼羞成怒,面色绯红,气哼哼地侧过脸去,不理刘逸了。
刘逸收住了笑,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不过啊,一些时候脚扭伤了,跑几下还真的可能好了,就如你今天这样的情况!”
“哼,知道有这样的情况还要说我!”上官婉儿脸色也恢复了一些,转过头,看着刘逸,脸上有许多得意,为自己的小计谋得逞而得意。
“婉儿,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我还真的是个医术高手,下次你有什么地方不对,或者生了病,来找我诊治就行了,包你药到病除!”刘逸很自信地说道,这虽是大话,但刘逸确实懂一些瑿,因为职业的需要,一些常用的医学方面的知识他也是好好地说过一下,常见的病症都能想到医治方法。
“真的?”上官婉儿满脸不可置信,“你会的东西还真多!”
“当然,本公子连几百年前后的事都知晓,你信不!”刘逸依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我才不信!”上官婉儿鼻子哼哼,“那不是比明崇俨明大夫还能掐会算了!”
“他算啥,一个以幻术骗人的人,我的手段比他高明多了,婉儿啊,下次我给我弄个东西出来,可以让你看见很远地方的东西!”刘逸一脸神秘地说道。
“什么东西?”上官婉儿被刘逸的自信和神秘勾起了好奇心。
“暂时保密,以后我会给你看的,”刘逸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好啊,那我等着看,你不许骗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的上官婉儿有些悻悻。
“我如何会骗你,骗你是小狗!”刘逸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哪有这样说话的!”上官婉儿又翻了个白眼,“若是骗我,我会惩罚你的!”
“我可从来不骗人的,不过啊…骗人的人是要受到惩罚,”刘逸面带坏笑地看着面前的上官婉儿道,“婉儿,今天我发觉有个人很会耍赖骗人,你说要如何惩罚她?”
上官婉儿没好气地横了一眼刘逸,转过脸去,发觉又落入刘逸的套内了,“那是你自己的事,问我做什么?”
“嗯,那我回去好好想一下,想出个好法子来!”刘逸哼了一声。
上官婉儿白了刘逸一眼,再次转过脸去,突然间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切地对刘逸道:“今日我都忘记了叫你作首诗!”
这是上官婉儿原本计划中的事,只不过在山上太过于情意绵绵了,把这事都忘记了。
“今日背着你,累死我了,哪还有心情做诗。即使有诗想到,都被你那五十斤的重量压回肚子里去了!”刘逸哼哼,刚刚还真怕上官婉儿叫他做诗,还真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好诗来。
“小气的男人,哼,我今日就是要你背我下山!”上官婉儿说着忍不妨伸脚很快地踢了刘逸一下,得手后得意地扬了扬头,撅起了嘴,还用鼻子哼了一下,一副骄羞可爱的样子!
看到上官婉儿这样一副娇嗔的样子,刘逸眼光有些发直,今日的上官婉儿与往日在宫中看到时候一副稳重的样子完全的不一样,就似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本性流露,相比较宫内看到那个沉着冷静的上官婉儿,刘逸更喜欢看到如此率真的上官婉儿,何况还是情意绵绵的样子。
宫中真不是人呆的,把人的天性都扼杀了。
刘逸深深地看了上官婉儿两眼,又露出个嬉笑的神色,挪了挪身子,离上官婉儿远一些,省得再被她踢到,还揉揉刚刚被她踢到的地方,“早知道把你扔山沟里喂狼了!”
“你敢…喂!你别转移话题,今日欠我的诗,以后要补上的!”上官婉儿有些恼怒刘逸坐远去,咬牙切齿地说道。
“遵命,上官大人!”刘逸挺直身子,非常标准地行了一个后世的军礼,大声地应道。
刘逸这样故作的姿态一下子又把上官婉儿逗笑了!
两人间这样不需要礼节的说话和打闹,进一步缩短了两人间的距离,两人都觉得非常的开心,也非常留恋这样的时光,不需要顾忌什么,也不要设防什么,卸下面具,真实秉性流露,让人觉得非常的轻松,只是这样的时光太不容易得到了。
马车在日头还高的时候进入洛阳城,直接往皇城方向行驶,在离皇城隔一条街的地方,上官婉儿让刘逸把马车停下,下了车。
一名宫女模样的人从一辆宫装马车上下了来,朝上官婉儿点点头。
原来这上官婉儿还在这里安排了接应人儿,这丫头心思还真的不简单。
“易安!今日是我一生中过得最开心的一天,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了!”上官婉儿看着刘逸低声说着,满脸的落寂。
“等有空闲了,我再陪你出去玩,只是说好了,不许再踢人,被踢伤了我可不会走路了!”刘逸有些夸张地摸了一下刚刚被上官婉儿踢中的地方,一本正经地说道。
心内刚有些郁闷起来的上官婉儿又被刘逸这样的动作逗笑了,白了刘逸一眼,“我走了,今日之事不许和任何人说!”说着深深地望了刘逸一眼,走了过去,钻进另外那辆马车。
马车随即往宫门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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