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卡卡推着斯而撒曼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禁不住的抬头看了她一眼。黑色的衬衣拢着若隐若现的躯体,虽然她的个子娇小,但是身材确是极其的好,宽大的衬衣加上那双洁白的腿,那张娃娃般纯真的脸颊,一头狂妄的卷发如海藻一般的漂亮,黑色的眼珠,还有极小的年龄。就像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源体,让所有的男人兴奋着,但是一接触轮椅上男人冰冷的眼神,男人的眼神又急速的低了下去。
同样的,她也是一颗罂粟花,是禁忌。采她之人,只能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他们只能望而却步。
她松开了扶着轮椅的手,看着眼前的阵仗,一排排黑衣人手里……竟然拿了一件件的衣服?多么……诡异,矛盾,鲜明而又惊诧的画面。一个个钢铁般的汉子,一个个强硬的体魄,此时此刻一个一个都拿着颜色各异美丽无比的衣裙站在那里,尤同雕塑。她抿着唇,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来,真的是百炼钢和绕指柔的对比,太鲜明了,快要忍不住了,她轻轻的伏在斯而撒曼的肩上,轻轻的忍着笑好奇的问:"诶,你的手下怎么惹到你了?你……何必这样折磨,惩罚他们呢?实在是……太完美了。哈哈……"
话音虽小,但是加上空旷庞大的空间回荡作用,几乎每个人都能听见。每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都倒血上抽的抽搐了几下嘴角,心里同时默哀三秒:这是为谁受罪啊?还不知好歹。
"可不是,这些都是为了你准备的。你去看看,还满意么?如果都不满意,那么就再换一批,总有你合适的。而他们,就一直这样站着好了。"衬着下颚的男人,淡淡的说着,莫不关己,却轻轻的勾着唇角的看向小女人。
"鄂……"绿卡卡的后脑勺狠狠的划下三条黑线,难怪一直觉得自己的右耳朵发烫,原来这些家伙一直在心里骂着自己。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她又要忍不住了……她意外的看了看斯而撒曼,慢慢的走向那些举着衣服的男人,一件件的拿下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竟然发现,尺寸完全合适。
她有些惊诧的回头,看向男人:"诶,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你调查过我?"蹙了蹙眉,她转过身来抱着肩,好奇的等着男人的回答。
"……"这一次斯而撒曼却缄默的不再接她的话,只是挥了挥手:"看来你比较满意它们。"然后看向那些站在一旁的女仆们冷冷道:"将它们都拿到我的更衣室。"
女仆们全部用有些惊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却极快的低头允诺道:"是。"整齐的回答充斥了整个大厅的声音。人群迅速的消失,黑衣人,仆人,都快速的撤离,不消一分钟,整个大厅立即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对峙着。
"斯而撒曼,我在等你……"等了许久,她就要没有耐心的再和他那炽烈的眼神对视下去了。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连你自己也没有,不是么?"打断了她的话,他轻轻的抬头。眼神划过她的身体,一个邪魅的勾唇。
她的脸一红,立即伸手捂着自己的身体,防备的看着他:"诶!!收起你那肆意的眼神!!"这个男人,怎么就不分场合的乱放电,乱发春啊!她真的,真的就要被他折磨疯了!
"咕~~"刚刚嚎叫完毕的绿卡卡,立即又尴尬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她嗔怪的看着他,埋怨的翻着大大的眼睛,,无限的委屈:"诶,你都饿了我好久了……给不给我吃饭啦……"
男人的脸色变了三秒,却一声"噗嗤--"的笑了出来,看着她那张纯真的脸,竟然觉得……是那般的美丽可爱。
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像她一样,在自己面前,这般的坦率,这般的自然,这般的……真实。
他的笑,是那么的真,竟然不掺杂一丝的邪魅或者诡异,让她站在那里也一时看呆了起来,竟然有些忘记了该要做些什么。
他向她伸出手来:"跟我来。"手掌宽大而又厚实,她轻轻的伸手,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感觉到了一阵紧握,她轻轻的笑,推着他的轮椅向他说的方向驶去。
吃过晚饭的绿卡卡欢快的躺在床上滚了三圈,然后抱着被子将自己的头露了半个出来,看着门轻轻的笑了起来。想着刚刚吃饭的画面,虽然桌子很大,但是他们坐的很近,虽然饭菜都是西式的,但是都还可口,虽然斯而撒曼从头到尾都不说话,但是……气氛还不错。唯一让她有些郁闷的是,那个男人的手连吃饭的时候都不会老实。
想着想着,她从床上翻腾了起来,极快的向更衣室走去。推开那扇门,一个房间立即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慢慢的踏步进去,一路望去,都是不同的西服,衬衣,腰带,休闲服,短裤……还有内裤?吼,看不出来这么性感啊……她抿了抿唇,将手里的ck快速的扔下,有看向那些领带,手表,钱夹。
衬着下颚,她思忖着,如果哪天没钱了,就将这些东西拿去统统卖了,应该值不少钱吧?想想都过瘾的绿卡卡,立即兴奋的向更里面走去,却在另一边发现了自己的衣服。应该是今天早上刚放进来的吧?竟然占了四分之一的地方,挂满了自己的东西,虽然都还没有穿过用过,但是她都知道,这些东西并不廉价,一个比一个还要知名。
突然有些内疚起来,算了,如果没钱了,就把这些他送的东西卖了好了。
正在意淫间,却闻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弹药?她蹙了蹙眉,再仔细一闻,竟然又没有。但是,从来没有出过错的嗅觉是不会骗自己。她扬了扬眉,轻轻的勾起唇角,看来这个房间藏的秘密不少啊……她倒是很有兴趣一个一个的去挖出来,然后摊在太阳下。
"在干什么。"一声低沉轻呤突然在门边响起,她被蓦的一吓,立即转了身看向更衣室的男人,斯而撒曼。
他轻轻的靠在门边,并没有坐在轮椅上,她有些诧异,却又见他的另一只手里握着拐杖,轻轻的靠在那里。
"我拿衣服洗澡啊。你不是说……下午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么?所以,总要妆扮妆扮下自己的门面啊。"说着就伸手拿了一套黑色内衣裤和连身短裙,一双黑色的细带跟鞋,然后转身对他轻轻的一笑,如同初春的阳花,美丽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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