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不大不小的餐厅和一个看上去人模狗样特有贵族气质的美男搂在一起,悠悠相当有压力。
她已经很配合地迈开步子在走了,美男搂得也紧,表情自然,如果他是个演员,想必是个极其合格的演员。
悠悠的腰很久没被男人搂过,感觉有些酥痒,就有些扭捏,美男又故意圈紧了些,悠悠刹那间觉得老腰变得柔软了,当年那被自己爱地死去活来的男人搂着自己也没这种感觉吧,不得不承认,此男乃男人中的极品。
悠悠胡思乱想着,美男突然狠狠地剜了悠悠一眼,像是看穿了,有警告,又似不悦。
悠悠瘪着嘴,心里黯然嘀咕,残花败柳也有白日做梦的权利吧。不过,要是真能给跳跳和豆豆找这么一帅爸,说不定,幼稚园的老师就再也不要自己去参加家长会了,哈…..
一想起这茬,悠悠就心有余悸,倒不是幼稚园老师长得有多野兽派,只是她实在受不了每次点名让自己去,次次花样都一样,不是威胁自己要开除跳跳和豆豆,就是威胁开除豆豆和跳跳。
悠悠心理极度不平衡,原因在于为毛每次都只叫跳跳和豆豆的妈妈去呢?难道其他小朋友都很优秀吗?
李老师扶扶狂傲的大黑框眼镜,郑重地说,“跳跳前天怂恿豆豆去和小朋友赛滑滑梯,想出谁输了谁喝一瓶酱油的游戏,豆豆就怂恿小朋友去偷酱油,结果孩子们偷来一瓶汽油,亏得我发现得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昨天,豆豆和跳跳又掀开了下水道的盖子,我差点掉了进去。今天,豆豆………….”
她不得不点头哈腰,“哦哦,好,好,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博爱的李老师,李园长,我发誓回家后一定好好教育他们,争取让他们重新做人,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特别是不要再给李老师给幼稚园制造麻烦………”
开始,这些话,李老师是挺受用的,渐渐的,她像是摸清了悠悠地脾性,不再轻易相信,因为那俩小鬼实在太无法让人信任了,连传个话也会给你反着说,昂……简直是苍天下之大生,譬如:老师说,跳跳,回去转告你妈咪,她送的盆栽很漂亮,帮我谢谢她。
回到家,跳跳派豆豆和悠悠说,“妈咪,李老师说你送她的盆栽她已经知道是你想扔掉的,让我警告你,以后对老师不能这样不礼貌。”
钱悠悠被一语中的,在羞愧中过了很长的时间,再不敢去幼稚园,只得由老妈白音代替。
其实,小宝贝们的身世是个谜,悠悠也不知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想当年那天的晚上,外面的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本市最让人漏*点燃烧,最够档次的酒吧里,她为了报复那个男人的花心,呆坐在嘈杂喧嚣的吧台边,占着茅坑不拉屎,在吧台服务生赏赐的第20次白眼后乖乖地义无反顾地点了俩杯烈性鸡尾酒。
她本人号称一杯就醉,当时,她喝了两杯才感觉头晕目眩,然后就朝着过往的男人和吧员傻笑,或者淫笑,然后就有人来卖肉了,问她,“小姐,要包夜吗?我很便宜,500就行哦,包你满意”。
悠悠当时的确喝高了,这是她第二天对老白的独白,接着就说,“噢,来,让爷摸摸胸肌够不够大,把爷伺候好了,赏你1000,哈哈”,悠悠的淫笑彻底坚定了那鸭的卖肉决心,结果就是,她被他半拉带拽地带到了二楼的高档包房,那鸭要找人开门,她趴在旁边的门上哇哇就想吐,结果没吐出来,到了喉边又给吞了回去,这点她印象很深刻。再后来,她感觉自己靠着的门就开了,自己被人被倒着拉进了屋,然后被人强行扒光了衣服,她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意识渐渐模糊直到睡梦中感觉到痛彻心扉的感觉....头痛欲裂地醒来后,惊恐地发现米已成崔,悠悠是死的心都有了,估量了下市场价,匆匆扔下500大洋,胡乱套了衣服就逃也似地出了房间,再未踏足过该bar。
她整整在家抱着老白哭了三天三夜,俩眼肿的和黑猩猩一样,终于被老白点通,收拾心情,开始重新做人,后来一并坦然接受了孩子们即将降生的事实。
等再回头想想,也才知是自己年少轻狂,懵懂无知,以为男人伤了自己,自己就可以以牙还牙,结果点了只鸭鸭后,竟成以血还血,外加额外奖品,俩个让人生不如死的小魔头孩子,更要命的,当年的那天清晨醒来,她连男人的脸都不敢看,只看到他光洁宽阔的背部线条背对着自己,她被自己赤luo的身体和隐约能回忆起的那点狗血叉叉片段吓到,至今无法坚强地对孩子们坦白,孩子们长大了,每次但凡一看到男人就痴痴地问,“妈咪,我们的爹地去哪儿了?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们呢?也不来接我们放学?”
“孩子们啊,你们的爹地其实是你妈咪点的一只鸭,鸭的意思呢就是那种被各种女人强jian的男人,强jian的意思呢就是人家不愿意和另外一个人生孩子,他非逼着去干这事儿.....”如果这样回答该会多狗血,所以在这方面,悠悠只得这样去说,“呜呜呜……儿呀,你们妈咪命苦哇,你们爹地去了另一个世界,再不会回来了,妈咪发誓一定会给你们找到帅帅的爹地的,好吗?别再bi妈咪了。”
于是,孩子们就再未提过,但是一见到帅的男人,就开始问悠悠,“妈咪,很帅,很帅,当爹地好吗?”
果然,孩子是很好骗的。
“咯咯…..”
孩子们低低的调皮笑声响起,悠悠飘远的思绪被抓了回来。
别看他们才4岁,除了**掳掠,差不多样样精通了,悠悠有时都佩服自己教育孩子的能力,简直是天赋异禀,想着,就嗤嗤地笑开。
美男见状,黑着脸侧目又剜她一眼,这回正经是鄙视,悠悠尴尬地敛了笑,吞了吞口水,继续走。
啊,真主,美男身上真香,用什么牌的沐浴露呢?就让这样一幅男俊女靓的画面定格吧……吧…吧吧吧吧(某嗤:以上是回音)
钱悠悠内心无耻地祈祷。
飘飘然地行至餐厅门口,突然,一片,一片片,一大片片的“咔嚓,咔嚓”的照相机闪光灯直闪到了悠悠的瞳孔深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倒霉小伙,一个劲儿朝他们拍照,完了还不忘叽叽喳喳多嘴几句,“请问路先生,这是您现在的神秘未婚妻吗?还是你们已经暗渡成仓多年?”
“请问路先生,这是您的孩子吗?”
然后又是一阵“咔咔”的拍照声,那架势好似在说“路先生,您可以不说话,接下来您所说之话将全数成为呈堂证供”,路某某果真听话地一句话不说,只是用恶毒的眼神藐视这群小崽子们。
这么一来,小崽子们心肝肺一惊,就把镜头对准了悠悠及其身后的俩孩子,俩四岁孩子按理说遇着这样的场面不哭也算胆大地了,可偏这俩小恶魔竟然还朝镜头摆pose,供人侵犯肖像权。
“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路某人凑近悠悠的耳朵,勾嘴一笑。
悠悠懵了懵,但一见孩子们,没多想,赶紧推开路辰轩,蹲下来护住孩子的宝脸。
心中大惊,此男竟然还是个大人物啊…..
悠悠前脚蹲下,路辰轩后脚就出了门,对着围过来的狗仔阴狠狠地说,“记着,不要乱写,我保留追究责任的权利。”
撂下一句话,看了眼孩子崇拜的眼光,再勾唇一笑,顾自潇洒地离去了。
多么薄情,多么贱的一个男人啊,好歹咱们有一次“露水”情缘,悠悠眼巴巴地看着美男拂尘离去,却迈不开腿去追,因为俩孩子正抱着她的俩条大腿傻笑,“妈咪,好饿。”
哦,shit,悠悠第一次见到如此冷血的男人,再英雄救美一次难道你会死啊?然后,她拉着孩子的小手横冲直撞地出了餐厅,边跑边说,“借过,借过,无可奉告,无可奉告。”
(悠:妈,你儿子太两级分化了,拯救女儿不够彻底。某嗤:女儿哇,我儿子也有难处,原谅他吧。路:你说要报答我的,正好还回来了。)
啦啦啦啦啦啦。。。。。。我想飞地更高。。。。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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