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吃?可以不吃吗?”鉴于路辰轩发挥贱人的本性,悠悠决定比他更无耻,尔后极不确定地反问,其实意思就是,我不想给。
“嗯,不可以。”路辰轩也不看悠悠,意志坚定地从桶盖子里拿出盛粥的塑料小碗和挖粥的小勺子,非常不客气地倒了一些,侧着身子,在病床前的桌上顾自优雅地吃了起来。
顺便挪了挪椅子,以便远离有抢粥危险的悠悠,另一手还将粥通往自己身边拨了拨,很好,如果悠悠不穿衣服,正好是够不到的地界儿。
他的确是饿了,一个大男人一整天就吃了个豆包大小的三文治,实在有些对不住伟大的肚子,正好保温桶里的粥一拧开盖子就香气四溢,他第一次看着那粥感觉比他平素最喜欢的顶级鹅肝还好吃。(是人总有饿肚子的时候)
悠悠看着这死男人一副天塌下来也要让我先吃完的表情,再望着那被吃得接近尾声的皮蛋瘦肉粥和即将空空如也的保温桶,简直心痛地无法呼吸,可,总不能堕落到和老板抢粥喝吧?
噢,皮蛋瘦肉粥,我的大爱啊。
此时,她只想以一首歌来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强烈情感,“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再对我说只是一桶粥吃了也无所谓….”。(刘嘉亮先生翻着白眼唾弃悠悠,姐,你侵权了。某贱对唱:嘿呀,一二呀,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喝皮蛋粥哇……)
“哎呀,我头晕。”悠悠很着急啊,保温桶马上就空了,她决定转移他的视线。
喵了个咪的,先生,吃个粥好歹发出点声响啊,别整得像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悠悠在心底控诉。
“…..”贱贱不理会,专心吃粥,一勺,再一勺,第三勺…..好小的勺子……
“哎呀呀,我饿得头晕。”她不信,如此押韵且直白的说明,他还能再装傻。
“…..”某人依然保持只盯碗中粥的姿势,充分秉承了食不言的古训。
“哎呀呀呀,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晕了,真晕了。”悠悠用了杀手锏,快进了,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她有时是个不太好意思对别人说no的人,只要人家不是触及自己的底线,一般的情况还是可以忍让的,更何况现在的对象是老板,而且是送了很多高档营养品给自己孩子的老板,所以她不能反抗地太明显,因为人家只是喝你一点不值钱的粥而已,她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他良心的大爆发上。
“既然晕了,那就不要吃了吧。”贱贱卑鄙地吃完,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叠得整齐的方巾,拭了拭嘴角,然后放在桌子上,径自盖上保温桶的盖子。
“喂,路辰轩,我忍你很久了,怎么说我也算半个病人吧,你怎么能说吃就吃了我的救命粮呢?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饿啊?”你要不要脸的,这句她还是忍住了,暂时不敢说啊。悠悠懊恼到真想起身踹他几脚,肚子偏又在这时极不争气地咕咕叫了几声,她是没等到贱贱良心爆发,却等来了自己的人来疯,不禁大吼了起来。谁让她向来爱喝粥呢,特别是老白煮的皮蛋瘦肉粥,滑嫩爽口,可不是一般的食物能比拟的。
“这样吗?嗯哼!那就让孩子的父亲给你送吃的吧,你和孩子都住院了,就算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也应该来的。”贱贱明知故问,有时他这人的残忍就是喜欢硬生生把人家的伤疤揭开,再撒点盐,然后还对人冷嘲热讽。
“你才风流成性呢,不要说了,我饱了。你还有事没?没事吃饱了就先走吧,我也不方便起身去送你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这个话题,悠悠很郁闷,她总觉得今天这个男人有点怪,怎么总提到自己的私生活,而且还对自己人生攻击,要不是看在他虽贱却是自己老板,而且还算帮过自己这么一点的份上,她早用唾沫淹死他了。
“怎么?是男人太多?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贱贱见悠悠面色黑沉,知道她极不愿去谈及这点,可他偏又想知道,所以故意一针见血,其实他是突然联想到火鸡和花花,竟然有些失去控制地口不择言,且体内的征服欲望也在蠢蠢作祟,他还真不信治不了这女人,所以他的贱当之无愧。
“关你屁事?我个人魅力大,市场前景好,怎样?犯法吗?啧啧,你不开口,我还真不知道我的老板竟然这么喜欢八卦,对我的私生活就这么有兴趣?好啊,那我不妨就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死了,升天了,怎么样?满意了?”悠悠气地一口气吼完,瞪了瞪他,直接倒头就钻进了被子里,身子还不定时地猛烈起伏,似乎气地不轻。
她真的很讨厌别人对自己嘴巴刻薄,4年的单身母亲生涯,她深知被人嘲弄的委屈和痛苦,所以她选择坚强和伪装,可这种暗讽的话从一个美男嘴里吐出,她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这话和他气度太过不符了,有这样对待下属的老板嘛?比周扒皮还恶心人。
贱贱原本浅浅的戏谑成了此刻眉心的紧皱,身子有些僵硬,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触及到了她的某些尘封往事,可看她方才近乎歇斯底里和气愤的表情,他觉得刚才的说话的确有些不妥吧,但,他绝不是个会道歉的人。
于是,他选择,若无其事地转身,然后关门,掏出电话,“老李,让张妈煮些紫米补血粥,20分钟后,我要在博爱医院门口看到你带着粥来.....”
~\(≧▽≦)/~啦啦啦,最近忙地昏天暗地,忙得口吐白沫,大喷鸡血,但。。。码字还素要坚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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