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见那小年轻一手揽过何小姐柔嫩的腰身,一手夹着根烟,若有若无地抽着,脸上一副大大的蛤蟆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本不是个喜欢听墙脚的人,但此刻这不和谐的声音却私自蹿入自己耳内。
“华少,我们什么时候去欧洲呀?嗯,你答应过人家的嘛。”女人发嗲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嘿,宝贝,别急,等我们度完假过几天就去。”男人的声音很年轻,却哪儿哪儿都透着精力旺盛的色*情。
………………..
贱贱听不下去了,晃了晃脑袋,快步向度假屋走去。
整个度假屋,各项硬件软件设施尚算齐全,也还干净,但万比不了贱贱平日住的星级酒店,所以整一路,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好容易找到了正仰面躺在房间里的床上吹着空调的悠悠和俩孩子。
“路总,怎么这么慢才来,等你吃午饭呢。”悠悠一跃而起,抱怨了一句。
心里越发地看不懂这个高傲的男人,待他也够冷淡的了,她以为他会知难而退,不声不响地识趣离开,可他竟能忍受,这点上,她似乎看错了。加上最近花花玩失踪,她甚至怀疑他跟来的行为是不是受花花指使,但转念一想,他可是花花的老板,能有这盯着自己的功夫,还不如和那个云小姐趁空好好云雨一番呢。
不知怎的,悠悠脑中突然就想起这茬,然后再看一眼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脸,无端心里就来气。
“现在是下班时间。”贱贱眉头忽而深锁,答非所问,很考验智商的一句话。
“路先生…”悠悠会意,故意又重新拖长了音叫了声。
“叫名字。”贱贱依旧不满意,走上前站定在悠悠面前,微俯下身,张合着性感的薄唇忽的在她耳边给了提示,那特有的男性气息和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儿瞬间弥漫在悠悠周身。
“路辰轩,你的房间在隔壁。”她的心猛地漏跳一拍,被他突如其来的温热气息搅得一阵混乱,转过身时,双颊泛上了绯红。
“隔壁已有人住。”贱贱脑中突然蹦出个念头,很想与她同床而眠,因为她似乎是自己孩子的妈,更重要的是这么久以来,他唯独对四年前那女人的身子特别满意,这是连茹习在世时自己都未能体会到的感觉。
“我订房的时候不知道你也要来,这里只能预约订房,所以你也只能和千层糕一间房了。”悠悠如实相告,心想,你总不会无耻到想和我们住吧?想完,望了眼正朝自己贼笑的俩孩子。
“孩子的父亲……”他的思维无疑是跳跃的,决定抓住机会,探听真相。
“悠悠,午餐时间到了哦。”这时,火鸡先生适时地敲了悠悠的房门。
“哦,马上来。”
贱贱有点恼,怎么就偏选这个时候来,心里对于晚上与火鸡先生同房而眠的事好一阵消化。
度假屋的正前方,有一排长亭似的长廊,供游玩者垂钓。
接下来的整一下午,贱贱难以自控地紧紧跟在悠悠身后,不放过任何与她相处的机会,只希望能快点将孩子的身世揭晓,他不能让岑郜占了这大便宜去。
可惜火鸡先生脸皮更厚,与悠悠和孩子紧密无间的接触,特别是和孩子玩得不亦乐乎,每每他鼓起勇气想和悠悠探讨孩子父亲之事时,火鸡先生总是碍事地出现在他们中间,横加阻挠,这让他又嫉又恨。
终于,机会来了。
垂钓久了,悠悠就想去卫生间,于是,贱贱也借口要去卫生间,那火鸡先生就只能留下陪孩子了,他狠狠地瞪一眼贱贱。
贱贱眼看着悠悠进了女厕,一个跨步也跟了进去,并顺手将门反锁。
紧接着,悠悠在卫生间爆发了。
“路辰轩,你….你个变态,这里是女厕,你想干什么?”悠悠慌忙环手抱胸,自我保护的姿势。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说完我就出去。孩子的父亲是谁是不是连你自己也不清楚?我…我替铭扬问的。”他将悠悠逼退到靠墙的位置,圈禁在自己两臂制造的狭小空间,神色肃穆,又似乎觉得问得太过突兀,扯了个慌。
“真好笑,我自己的孩子是谁的种,我能不知道吗?再说,这是我的私事,你没有必要知道,花铭扬也是。”悠悠很生气,也有不解,难道现在流行男人长嘴吗?更重要的是她方才想歪了。
“或许你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呢?”贱贱有点急,很想将悠悠引入正题。
“你….你胡说。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会不得好死,被千人唾,万人骂…..”悠悠被说中心事,尴尬加恼羞成怒,越说越激动。
还没说完,结果,“啪啪….”几个之前紧闭的蹲位门一时间全被大力地打开。
“吵什么吵,这里是女厕,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几个彪悍的女人从蹲位里走出来,本是来势汹汹,却全在看到贱贱那俊美如斯的皮相后均换上一张张的娇羞的笑脸,声音如同泄气的皮球,一下瘪了。
悠悠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麻辣个八字,这叫什么事儿呀?脸都丢光了。
贱贱拧眉看了眼众人,又望一眼悠悠,没有一丝歉意倒有几分薄怒地顾自出了女厕。
------------------------伊儿喂----------------------
度假村的夜,静谧,清新。
晚20点30分。
孩子们换了地方不爱按时睡,吵着要出去数星星抓蛐蛐,还硬要两个叔叔也陪着,无奈悠悠只得去敲隔壁俩大男人的房门。
她其实是犹豫的,经过下午和路辰轩那么一闹,她和路辰轩之间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起先是他看她的眼神,很复杂,似有内疚,又有痛恨,还有一丝心疼。
后来是他看孩子的眼神,忽然间有了溺爱的感觉。
再后来是火鸡先生,看悠悠的眼神多了种探究和迷离的东西。
悠悠踌躇间,正准备敲他们的房门,却猛然间听到房内爆发出的大吵声。
“路辰轩,你好自为之。”(咬牙切齿)
“我最后再说一遍,茹习出事的时候,我虽然回国了,但我绝对没有打电话约她见面。”(隐忍的愤怒)
“哼,现在什么证据都销毁了,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不相信)
“四年来,我也在极力寻找真相,如果你有证据就起诉我,没有证据,就不要再继续现在这种无知的行为,离钱悠悠母子远点。”(训斥)
“可笑,你有资格指责我吗?我会去找证据,一定会将你绳之于法,还我妹妹一个公道。至于钱悠悠,我突然发现她真的是个好女人,所以,我….不打算离开她。”(得意的叫嚣)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她的目的,既然你现在也知道她与此事无关,就不要再打扰她们。”(好言相劝了)
“那又怎样?我现在改变了游戏规则了,我很喜欢那两个龙凤胎孩子。”
“那也不是你的。”(底气忽然足了)
“我不在乎,我乐意。”(抬杠)
“你爹地妈咪会在乎。”
“那关我什么事?我很好奇,你对钱悠悠如此上心,是出于何由?你不是发誓说这一生都只爱我妹妹一个吗?怎么?对钱悠悠心动了?”
“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接近钱悠悠后,都查到了些什么?”
“与你无关。”
……………..
悠悠听得断断续续,但总结后,得出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真相,那就是,一,路辰轩被怀疑杀人,那人就是火鸡先生的妹妹;二,火鸡先生不是与自己有缘搬到自己隔壁的,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悠悠猜想,难不成他认为自己和他妹妹的死有关。
oh,天,这也太扯你大爷了,我连你妹是谁都不知道。
悠悠不仅胸闷,脑也闷了,这种时候,她实在不想面对他们二位,如果给她把刀,她能将他们大卸八块了。
后语:有一天,我救了佛,佛說:我可以让你许一个愿。我对佛说:让看我文的所有朋友永远健康!
佛说:只能四天!
我说:行,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佛说:不行,三天。
我说:行,昨天、今天、明天。
佛说:不行,两天。
我说:行,白天、黑天。
佛说:不行,就一天!
我说:行!
佛茫然问到:哪一天?
我说:每一天!!
佛哭了……说:以后看你文的所有朋友将天天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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