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辞一听迪亚哥的威胁,当下身子一僵,不再挣扎,只得任由他抱着她进了房间里,只是?只是?跟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迪亚哥把她抱进了客厅,接着把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随即轻声问道:“家里有医药箱吗?”
那是啥东西?乔羽辞摇了摇头,她刚回国,搬到这里来住也就是昨天的事情,哪有时间去准备那些东西?
见她摇头,迪亚哥一锁剑眉,不信的道:“这年头还有家里不备医药箱的吗?万一出现了什么紧急状况?不需要用吗?”
“什么紧急状况?”乔羽辞不解的问,同时轻松的回道:“我这伤根本不要紧,我自己已经处理好了。”
话落,她还非常得意的扬了扬脚上那块狗皮膏药。
闻言,迪亚哥连最后的一点风度都给磨光了,当下他气大的起身转了转,随即又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可还是心怒难平,当下星眸一寒,接着猛一回头间,把乔羽辞吓得差点跌落沙发时,他带着股杀气直逼到了乔羽辞的眼前,用力的吼道:“你是没事了?那我呢?我怎么办?”
“呃?”乔羽辞当即被他吼得一呆,大脑霎时短路。
见她还不明白,迪亚哥当即狂怒,手臂一举,他立马把他那被她咬得鲜血淋淋的手臂摆到了她的眼前,同时星眸圆睁,从齿缝里并出几个字道:“你是属狗的吗?那么喜欢咬人?嗯……”
乔羽辞被他吼得一吓,当即圆瞪了杳眸,在她看到他的小手臂上那深深的齿痕正在缓缓流下鲜血时,不由得纤手一动,当即捂住了自己的红唇,接着身形快速一动,她立马朝沙发深处缩去,就怕他在一气之下立马结果了她。
天!想不到自己下口还真狠?恐怕要是再用力一点,他小手臂上那块肉可能都给咬下来了?虽然自己心里觉得他是活该,罪有应得,可是?此时见他爆怒的样子,多少还是有几分吓人的。
一见她想退想躲,迪亚哥立马就逼紧了她,跟本就不让她退去,同时阴冷着俊脸问道:“就你现在犯下的这种行为,我就直接可以控告你故意伤害他身体罪,知道吗?你说?现在你想怎么解决?”
切!一个曾经混黑道的,竟然现在跟她这个“曾经”的警官讲起法律来了?那几年前他对她所做下的事又怎么算?而且事后还下令杀人的他又该判什么罪?
如果法律对他真的管用?那她几年以前也不会就那么离开,等待机会自己亲自前来复仇了。
想来?现在她只不过就是“轻轻”的咬了他一口,他就反应成这样?那如果当年他们俩的处境要是调过来的话?他还不知道要疯成什么样呢?
“说话……”迪亚哥见她还在发呆,根本就没有进入状态,当下俊脸一沉,不由得对她怒声咆哮道:“乔羽辞,你最好想清楚应该怎么办?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乔羽辞当即被他吼得一抖,接着颤声道:“大……大不了,我……我赔医药费给你好了。”
乔羽辞被他逼在沙发的角落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就怕他突然发疯,那可就不好对付了。
“什么?”迪亚哥尖声一吼:“你以为我迪亚哥是什么人?一点医药费就可以打发我吗?嗯……”
闻言,乔羽辞眉眼一皱,他是什么人?她当然知道,可是?不过就是咬了他一口嘛!用得着那么疯狂嘛!又不是金子做的?哦!不,他迪亚哥的手臂可比金子做的还要贵呢?这下看来她可是咬到无价宝了,怎么办?
“那你还要什么?还要我追加精神损失费吗?”这样总可以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伤,用得着这么小气的计较嘛?
乔羽辞在心里又彻彻底底把他狠狠的鄙视了一番,像他迪亚哥这样的人竟然也能称之为男人?怪不得现如今有好多女人都抱着独身主义不愿意嫁人了,要是真的倒霉的嫁到他这样的男人?那还真的一辈子都将是恶梦了?一想到这儿,乔羽辞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要是真要跟他这样的人过日子?那还当真可怕。
“我缺钱吗?”他闷闷的吼。
“那你想要什么?”乔羽辞也不耐烦了,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无理取闹,故意找茬,当下她心一横,接着一伸自己的纤手举到了他的眼前,豪气干云的叫道:“大不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咬还给我好了,这样总公平了吧?”
见状,迪亚哥一愣,显然没想到她有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当下沉声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我又没有动不动就咬人,我这一生也就只咬过你而已。”乔羽辞大声的说,谁叫她这一生的仇人也只有他,打又打不过他,当然只能用咬的了,小的时候?妈妈可是有教过,就算是打不赢别人,那就是咬也要咬两口,她只不过是依家训行事,有什么错?她还觉得挺光荣呢?妈妈教导的这一招果然有用,能让他挂彩,那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值得的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觉到荣幸才对?必竟我还荣幸到成为你的“唯一”?”迪亚哥的星眸中闪动着寒光,危险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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