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无垠的天空缀着点点远星,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奥秘,诱惑着人们去探索,发现和冥想。
冷月洗漱完毕后披着外衣,抬头看着如此怡人的夜景,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眨眼就消失了。
“娘娘,娘娘。。。不好了。”水儿一路小跑闯入房,冷月瞥了一眼,这丫头总是莽莽撞撞的。
“别急,天塌下来有你主子撑着呢。”
“不是的,娘娘,皇上正往这来呢。”水儿话刚说完,月清浅已踏入华然殿,“奴。。。奴婢见过皇上,皇。。。皇上万岁。”水儿结结巴巴的没敢抬头看一下那散发着冷气的龙颜。
“下去。”月清浅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水儿像是脚底抹油,一下便跑走了,那速度比来的时候更快,那张脸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是给她带来的冲击却要比上一次更强烈,刚毅的面容,深不见底的黑眸没有任何情感,乌黑的直发随意的束在身后,那凉薄的唇一片冰白。
“名字。”
“冷月。”冷月知道在那双眼睛下没有事情可以成为秘密,所以她待嫁的事情,包括以前冷妃的情形不可能瞒得住眼前这个男人,而且她也并不想隐瞒。
冷月等待着他的兴师问罪,当然包括上次她说要给他家工资的事,还有说要让他上司开除他的事,对了还有拐弯抹角的打听他个人爱好的事。难怪人家不稀罕给他加工资,这个明冥他最大,加屁个工资。
只是。。。月清浅却没有开口说话还是冷着脸看着她,冷月思考着怎么应对面前的情况,用她以往的恋爱经历,面对就应该男人,永远装嫩,永远不知好歹,永远热泪盈眶:“相公。。。人家有选择绝对不会去打扰您老人家的,俗话说的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臣妾在南国就是个冷宫的弃妃,吃不饱穿不暖,没人管死活,现在终于做了皇后,以为大任已至,以后可以过上太平的日子,可是。。。呜呜呜呜。。臣妾第一天来就被迫和一只老虎拜堂,幸好喵喵喜欢我,没舍得吃了臣妾,不然相公今日看到只是一堆白骨。。。臣妾只是想在这宫里有碗饭吃。。。臣妾不要求得相公宠爱,只希望相公偶尔给个眼神,让臣妾有活下去的保障。。。呜呜呜呜呜呜。。。”
冷月哭泣的同时抽空偷偷瞄了一眼月清浅,可惜人家对她的哭诉不予理会,坐在对面喝起茶来,好吧,他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不吃这一套,冷月擦掉眼角的泪水,换上一张谄媚的笑容,玉手轻轻搭上月清浅的肩,慢慢的游移在他的胸口,魅惑的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相公,其实自从第一次见到你,臣妾就爱上你了,臣妾多想一不小心就能和你白头到老,臣妾只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服侍相公您。。。”冷月的手已经解开了大半偏衣裳,在见到那伟岸的胸膛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越往下探取,一直没有就在她触到一个冰凉的小球时,冷月突然停下了,那触感让她有些熟悉,就在她瞥见一抹金色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月清浅突然打横抱起她。
“啊——”冷月一时失去了平衡,只来得及环住他的颈项。
琉璃珠,竟然是琉璃珠,她可以回去了,太TM振奋人心了,这破皇后不当了,她可以回去找她的路易斯,什么都顺着她的路易斯,不像面前这个男人那么难伺候,明明刚才挑逗他的时候什么反应都没有,现在却变得那么主动,那她到底让不让他上?这个问题在冷月看到月清浅裸体后彻底放弃了,这么优质的男人可不是天天能遇见的,上了再说。
夜色正浓,芳香正兴,红帐扫落,掩盖住一切引人遐想的暧昧,夜色转淡,天空渐渐放明,在月清浅起身的同时,冷月也醒了,她打了个呵欠,全身腰酸背痛的,她承认后宫的女人果然很幸福,她现在好困,真的不太想起身,不过她有个不得不起身的原因,那就是服侍她相公,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腰间佩戴的那颗琉璃珠,整理好月清浅的领子后,冷月轻轻的在他脸颊边吻了一下,手轻轻的擦过他的腰间,心里正得意,她可以回家啦,这幸福就留给其他女人挣个你死我活吧。
“相公慢走。”冷月微微一笑,转身想要爬上还散着暖气的床褥,却被月清浅一把拉住,冷月僵直的肩膀垮了下来,有些不甘心的递过琉璃珠,“小气,不就是一破珠子。你以为我稀罕啊。”月清浅无语踏出华然殿,身上一样透着淡淡的寒气。
可是人家真的好稀罕那破珠子啊。。。月清浅一走冷月就哭丧起脸,没有那珠子怎么回去,不行她得好好想想。
“娘娘,恭喜娘娘终于和皇上同房了。”水儿欢喜的跑进来。
“水儿来的正好,帮本宫梳洗,快。”她必须去确认一下,刚才看到珠子的一刹那太兴奋了,以至于都没有看清那颗到底是不是她穿越的琉璃珠,也许也只是长的像而已,她刚才太心急,如今让月清浅有了防备,事情更加不好办了。
如果真的是琉璃珠的话,那么也许她真的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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