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的结果,就是朗朗晴空下,黑面小飞龙再次挂在了半空中。
我大声呐喊:“哥,就是空中飞荡的一根葱,昂着头,挺着胸,X你老祖宗!”
听闻,底下葱倒一片!
在和上官雨泽不断的斗争中,日子一天天溜走,轻功是啥也没学到,到目前为止我连墙都跃不上去,不过爬墙很厉害。
易容嘛!只能说我现在抹药,那是越抹越均匀,黑也黑得这么美丽,真是不容易。
而最真实的改变,就是我和上官雨泽的关系,现在可真像亲兄弟了,虽然我经常捉弄他,但最后却总屈服在他的武力之下。
每每我都要真诚的夸奖道:“上官兄,你真的是四肢发达啊!小弟佩服佩服!”此时,天色微沉,上官雨泽靠着相府后墙,等待着,一想到这黑面小丝,就会嘴角含笑,不停摇头,这小厮绝对是个麻烦精,鬼点子又多,常常让人苦笑不得。
一想到昨日,这黑面小飞龙居然胆大的跑去参加什么比武招亲,在台上站了半天,就不向对手靠近,却扭着个屁股在擂台上到处走动,扭得一身汗,看得对手莫名其妙,以为他有什么神功,不敢贸然出手,僵持了一刻钟,实在脑羞,对方分外气愤大吼:“你这黑碳头到底比是不比!”
“比啊!我不是在比了吗?我刚才跳的是恰恰!”
什么恰不恰:“让你见识下大爷的七星拳!”
“保镖!救命……”
我赶紧冲了上去,截住了那拳。刚想回头教训他不知死活,却见他呲牙裂嘴的冲到前面,指着那人叫道:“你个蠢货,哥不是在打架,哥是在斗舞,懂吗?你到底会不会跳舞?”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大半哄堂大笑,但也有少半脸黑如碳,比如这家家主,敢情把我们当作来砸场的,赶紧夹起着黑面小厮逃跑,感觉我这几日是一直带着这小黑碳逃跑。
正想着这惹祸精,惹祸精就出来了。
还是一脸的黑样,在夕阳的照射下,却让我觉得灵动万分,一看到他,内心不由一阵喜悦。
我一眼看过去,又是上官雨泽的傻样,两天没见他了,这两天相府忙着给我做嫁衣,所以需要我试穿,再修改,再试穿,再修改,一个麻烦的过程,呆在相府又快憋死我了。
今天好不容易溜出来,拉起上官雨泽,我今晚决定去温柔乡看看。
手拿纸扇,抛着媚眼,摇着我黑面小飞龙的招牌八字步,一路回头率极高的摇到了“醉仙楼”,看看这招牌,连神仙都沉醉的温柔乡,高,实在高。
从上官雨泽那A来银子,塞到老鸨的胸前,顺便在那浓妆艳抹的老鸨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一脸色相的跟着她朝二楼雅间走去。
上官雨泽却是一脸郁色跟在后面,看到小丝和那老鸨调情,让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可这是怎么了?来青楼本来就是找风流的,以前自己也不总这样吗?
我们才走进厢房,老鸨就立马唤来了两个小姑娘杏儿和梨儿,长得都是妩媚性感啊!可一看还不到花魁级别,转头说道:“不是听闻醉仙楼花魁仙儿姑娘,那是简直是天仙下凡,凡见过者,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可否将仙儿姑娘请来,让我也醉醉!”
老鸨一听,一脸难色:“这位公子,实不相瞒,前几天已经有人给仙儿姑娘赎身,虽然现在仙儿还呆在醉仙楼,但只是暂居,不见客的。”
我转了转眼,笑道:“看来是我为难您了,只是没想到我与仙儿如此没缘,只是不知何人为仙儿姑娘赎身,却又不接走呢?”
老鸨紧张的说到:“这不可说,不可说……”
说完,就退了出去。
这态度,越发让我好奇,我跑到上官雨泽旁边,撞了撞他:“你这个风流郎应该有见过仙儿姑娘吧!到底怎么样?”
上官雨泽慢条斯理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感叹:“确实人如其名。”
我巴眨巴眨着眉眼,好奇问:“真的?那她是你的红颜知己吗?”
某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当我是什么?
“你是什么?不就是个风流大少,花心萝卜!”
上官雨泽已经习惯了我的说话态度,现在完全不受影响:“你当我没见过美人啊!再说了朋友妻不可欺!”
“啥?你朋友的老………娘子?你哪个朋友啊!”
上官雨泽拿起纸扇敲上我的头:“你鬼叫什么?像个女人一惊一咋!哪个朋友现在不可说!”
又是不可说?我用哀怨的双眼一直盯着上官雨泽,盯得他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其实上官雨泽内心更多感觉的是不忍,好象一让这黑面小厮不快,自己也会心情低落。
上官雨泽叹了口气,勾勾手指,我赶紧把耳朵附了过去:“是三王爷!”
“什么?那个王八羔子!他不是要娶我们相府小姐了吗?居然还敢金屋藏仙。”我大怒。
而对于我的怒吼,上官雨泽却无动于衷,因为他此刻还处于深深震惊中,刚才那黑面小厮的耳朵上怎么会有耳洞。
抬起头来,上官雨泽紧盯着眼前自言自语怒骂的人,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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