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越了时空,但她的体内的生物钟却是很准时的,每天天刚麻麻亮,她便起床了,做了一翻简单的梳洗之后,她就一个人轻轻地进入后花园,到处逛逛,偶尔兴致来了还会练会瑜珈。这也是一种生活习惯了,一种从二十一世纪就带到这里的习惯。
蓝敏刚走出自己的屋子,抬头一看,只见一轮弯月还挂在树梢,它周边还有几颗耀眼的星星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云儿也象流水一样轻轻的划着。
一阵淡淡的花香伴随着细微的清风迎面向自己飘过来,打在她们的脸上,凉凉的,冰冰的,花瓣和枝叶上的露珠也随着风儿的轻摇而缓缓垂落在地上,分散成无数的小水珠向四周扩散开去。
这种惬意的享受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所不能享受到的。就前段时间蓝敏对她们说用清晨攒集的露珠儿所冲泡的雨前龙井味道是最纯正,最香溢的,而且对人的身心健康非常有益,经过她们的亲身证实之后俩丫头便天天天还没亮就赶起来收集。
它们要赶在太阳出来前今天也一样,只见金儿和银儿一人手里捧了个白色的瓷瓶在花丛和树叶间穿梭着,小心翼翼的将树叶和花瓣上的露珠儿轻轻地抖进白瓶里,而蓝敏也象往常一样,穿着简单舒适的白色衣衫,迎着晨风练起了她的瑜珈。
听金儿银儿每天的报告,耶律休哥对蓝敏由最初的猜忌怀疑转化成好奇,而好奇心越来越强烈了,听说她每天都起的很早,而且还会在后院中练什么修生,所以今天他特意赶过来瞧瞧这个奇特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修生法。
他兴致昂扬地转过后院的长廊,隐藏在她晨练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走至一块干净的铺有白色大理石的空地处站住,仰起头闭上眼睛左右轻轻地晃了晃,柔顺的青丝贴向脊背,她用一手握住自己的长发将它们简单地挽了一个髻用一根白色的丝带将它固定在头顶,再缓缓地解开自己的最外层的那件白色薄衫露出一件长到腹部的贴身绸质小吊带和一条白色绢质的宽松长裤,再除去脚上的鞋子,紧接着她缓缓地跪坐在地面上,臀部放在两脚跟上,脚背紧贴地面。上身腰背挺直,双手自然舒适地下垂,并用指尖触摸地面,两眼平视前方,均匀自然地呼吸。这样的姿势大约过了半刻钟的样子只见她上身保持不动,慢慢地将左腿向身体后方神出,绷直左脚尖,然后用右脚的脚跟抵住大腿内侧,双手自然支撑于身体两侧,使指尖轻触地面,保持身体平衡并自然均匀呼吸,在吸气的同时,她慢慢地将双臂打开并向上伸展,伸展时双臂依旧保持着挺直,与地面处于平衡,与此同时,她的腰部也挺直着,下身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片刻后的她将双臂慢慢地身体的后方伸去,经过深长的呼气后,只见她明眸轻闭,将头部向后仰,而身体却勾勒出弯月状,远看上去象一只欲飞的云雀。
她将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然后缓缓地将身体恢复至最初的状态,吸气,双肘慢慢由上而下移动,直到肘部和小臂并拢,双手合十,同时,缓缓地伸出自己的右脚起身,左脚脚尖点地成自然地弯曲,然后再缓缓地向前划来,直到双脚并拢使整个身体保持挺直,再放下双手,使指尖紧贴腿侧,眼睛望向前方,全身放松,再吸气,使全身靠左脚平衡,把右大腿的背面贴在左大腿的前面,使右小腿的胫骨贴在左小腿的腿肚位置。然后用右脚大脚趾勾住左脚踝上半部分,然后右手臂在脸部前方向弯起,左臂放在右臂下方,饶过右手臂,事双臂紧紧缠绕,并双手合掌。
她不知道她在做这一连贯性的动作时,天已经大亮了,东方金黄而柔和的晨光撒满整个园子,也撒在了她的身上,拾掇完露珠儿的金儿和银儿已经站在离自己不远处侯着,柔美的瑜珈中。
她当然也不知道在园子的另一端有两道柔和且带别有深意的眸光一直注视着这里,那眼光里有惊异,有迷惑,也有探索:“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来至于哪里?”他对她的兴趣是越来越浓厚了。
这也许就是金儿银儿口中所说的瑜珈,据说是锻炼身体的一种运动,而自己从来就不知道世上居然有这么一种柔软而优美的运动。
看着她在晨光中施展自己柔软的身体,就象一个刚从云端走出的仙子,那样高雅而圣洁。他不知道她身上还有多少惊奇是自己所要探索的?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就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卷曲的长发,奇怪的装作,还有她那被称为电脑和电话的东西。
还有在浴池的那一次当她看到自己的身躯裸露时所故做的镇定,从她最近的表现看,她是一个正常的,脑子也清醒的很,但为什么她不会穿衣服?
她像一块磁铁一样带着深深地吸附作用,每次从金儿银儿口中和自己见到她时,就不受控制地想去了解她更多,他明白不只是因为她的美丽,更主要的是因为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那种与生具有的灵气,冷漠,聪慧,高贵,镇定在这个时空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来的。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派了那么多的人依旧查不出她的背景和资料,难道是凭空而出的人?
“王,那不是蓝姑娘吗,她那是跳的什么舞,真美!”正在耶律休哥沉思着他耳旁响起了沈浪的声音,他既刻回过神来,眯起自己阴鸷的幽黑眼眸,发出低沉而危险的信号,望向沈浪:“你查的结果怎么样了?”
该死的女人,居然穿成这样在园子里舞动,真想冲过去狠狠的揍她一顿。
“王,根据属下派出的各国探子,结合各国的民俗和生活习性均未查出蓝姑娘来自于何方!还有这几个月的暗中观察,蓝姑娘都没有任何异样的举动。”
“你下去吧!记住这些事情不允许对任何人讲!”耶律休哥若有所思的下达着命令。
“是!”收到他警告的眼神,还有王刚才对自己发出那危险的信号,和望向蓝姑娘强烈的占有欲的眼神,难道王对蓝姑娘。。。想到这里沈浪立刻会意到了什么,忙双手抱拳,低头向耶律休哥说完转身便快步的离开了。
“这个女人的举动太过怪异”,望着沈浪离去的方向,他快步的走至刚练完瑜珈的蓝敏身边,一把用力的扯过她的手,使其一个踉跄不稳跌倒在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手!”蓝敏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给着实的吓了一跳,这个该死的男人什么时候来的,像个出入无声的幽灵样,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她双眼冷漠地望着他,不悦的对他吼道。而站在一旁的金儿和银儿也不知道王什么时候到来的.对蓝敏的现况只能爱莫能助.
他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是冷着一双冰冻的黑眸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看不觉得,一看还真是令自己有种想做鸵鸟的冲动,她忙双手抱于胸前,脸快速的羞红起来,象火一样的灼烧着。
自己怎么忘记了这是在古代呢,这里的人思想很保守,而自己也确实穿的有点过火了,这样的打扮在现代是没什么的,但这是货真价实的古代。
她忙将头垂下,象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等着大人的批评。她的举动让耶律休哥全然的收尽眼底,只听到他一句:“知道了?以后不准穿成这样!”他直接的下达着他的指令!
“你放手!你凭什么对我大声吼着!”她一听他命令的口气就很不爽,不断地挣扎着,他才不管她的叫喊,随即霸道地一扯被他带到房间,使劲地向床上一扔,警告道:“要是以后再看到你穿成这样,我就当场拨了你的一身衣服!”随即一甩手气愤地离开蓝敏的房间。
王的反映也太激烈了吧,让站在门外的金儿银儿瞪着一双秋水般的眼眸,不敢相信的互望了对方一眼,揉了揉:“是不是今天起来早了!自己在做梦啊?”随即又互相掐了下自己脸:疼!
蓝敏揉了偷被他捏疼了的手腕,只见上面都淤青了,她不住的咒骂道:“该死的男人,神经病,霸道狂,去死吧!”
而耶律休哥走出来之后,发觉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很是荒唐的事,她怎么穿那是她的事,关自己什么事,但是一想到刚才沈浪也看到了她穿成那样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重重地哼出一口气,一甩衣袖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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